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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天帝你搞错情劫对象了[伪快穿]》 73、纯纯少男(第1/2页)
泽大徽施展轻功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飞奔回院落,吩咐下人们抬一浴桶新打出的冰凉井水后,便闪身进入屋内。
吹灭所有烛火,屋内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只余撒入轩窗的清幽月光,为视野带来丁点明晰。
泽大徽放下幔帐,躲入床内。寂静的黑暗将听觉放大到极致,粗重的喘息声,紊乱的心跳声尽皆清晰入耳。寂静的黑暗没能带来安宁,反而令人更加想入非非,不可自拔......
仅仅是等水的这一小会儿功夫,泽大徽便想了许多。他想起儿时父亲为了培养自己的心性,从来不许侍女近身服侍,认为色/欲误人。而苟仙子并非生母,许是碍于这一层关系,也许是父亲没有授意,她也未曾亲自或者找人教习过房事。
因着家风严谨,每当有朋友开始聊起荤话,泽大徽都会冷脸回避。渐渐地,再也没人会故作没趣地在他面前提起这些糟心事了。
是以单纯的泽大徽就在稀里糊涂的状态中与吴清荷成亲了。吴家与自泽家身份天壤之别,却信守未发迹时的约定,将嫡女嫁与自己。又因着自小在父母身边耳濡目染学到的夫妻相处之道为相敬如宾,泽大徽对新婚妻子的态度很是敬重。
二人洞房当晚,泽大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将妻子当成上神一般的贵客,正襟危坐着与吴清荷交流谈话达一两个时辰。中途泽大徽说得口干舌燥,更兼精神紧绷,随手拿过桌上酒壶一杯一杯地倒来喝,愣是把一整壶合卺酒饮尽了。
后来在吴清荷无可奈何的明示之下,泽大徽才进入到了熄灯上床睡觉的环节。他请吴清荷先上了床,极具绅士风度地躺在和她一人之隔的床边,方方正正地盖好被子。
泽大徽以为这就是洞房夜的最后一步,与吴清荷礼貌地道过一声晚安,累了一天的他闭上眼,几个呼吸间就陷入了沉睡。
夜里,泽大徽睡得正熟之际,渐渐感觉身子凉飕飕的。迷迷糊糊间他发觉身上锦被已经掉落,衣襟半敞露出胸膛,腰间有一双手正小(偷)心(偷)翼(摸)翼(摸)地游走。
粘得死紧的眼皮勉强睁开一条缝,便见到新婚妻子身着红色寝衣,正为自己......宽
衣解带?
帐内昏黑,但泽大徽目力过人,突然察觉到哪里不一样了?新婚妻子的红色寝衣似乎......色泽浅去了许多?
吴清荷长长的袖摆就垂落在泽大徽手上,他轻动指尖微不可察地捻了捻,竟然成了与睡前截然不同的通透薄纱质地?难不成是屋内太过闷热,妻子换上薄寝衣后,担心夫君可能同样闷热地睡不好觉,便想在不唤醒打扰的情况下为夫君更换衣物?
新婚妻子可真是善解人意!然而自己并没让女人服侍的娇气习惯,泽大徽正欲开口感谢并推辞,便见吴清荷停下解腰绳的动作,手却放在腰间并不离去,口中喃喃自语道:“那合卺酒中下了整包催/情药,他又将一整壶都喝下了,面对我时为何毫无反应?甚至一点举起的迹象都没有......”
泽大徽半睡半醒的脑子瞬间清醒了:催/情药?催/情药!戏曲中采花大盗或纨绔子弟逼迫施虐于不屈的良家女子所用之药?吴家嫡女为何要使这种下三滥的药来对付我?我二人明明是夫妻关系......她究竟意欲何为?难道她嫁入我泽家另有所图?
一瞬间各种念头在脑海中飞掠而过,泽大徽迅速决定继续装睡,以不变应万变。
正当时,吴清荷扭头看来,泽大徽早有防备,闭上双眼,放缓呼吸。她安下心来,回过头去,继续望向目标,双手紧张地绞在一处,犹豫着接下来的计划。
却不知幽幽黑暗处,男子闭阖的双眼稍稍打开一条缝,其中有寒光凌冽,无声凝视着站立于深渊前的女子。
似乎过了许久,也许只是一瞬,只听吴清荷喃喃道:“别怕,只要他并非不举,我定能伺候得令他满意。”
边说着,她边抬起双手。那手白日看时纤细而美丽,此时在泽大徽眼中就宛如亮出毒牙的蝮蛇,对着猎物蓄势待发地昂起了头颅。
那只手举在空中颤了颤,吴清荷的表情也随之一变,泽大徽心头骤然升腾起强烈危机感。
说时迟那时快,泽大徽出手如电,一把抓住袭下的手腕。吴清荷的手在半空中动弹不得,而垂落的手指正好指向......
泽大徽顺着吴清荷的手指看去,便看见了男人不同于女子的峰峦。
再看看吴清荷瞬间惊恐交加的脸色,泽大徽
脑中一场阴谋大戏铺展开来:难不成这个吴清荷想要阉了我?而我乃泽家三代单传,若是没了传宗接代的能力,这偌大的家业最终只能落于外人之手。只是不知这究竟是吴家授意,还是另有人买通她......
泽大徽目光凌厉,空出的手在床沿狠敲一下,声响震如怒雷。手中力道不自控地加大,捏得吴清荷眼中疼到瞬间泛出泪花:“夫君,夫君你这是做什么?”
“我倒要问问你想做什么?大半夜的趁我安睡之时,偷偷摸摸在我身上捣鼓什么?”泽大徽横眉竖目,喝问道。
“清荷,清荷能做什么啊!清荷出嫁之前,家里便教导清荷要以夫为天,特别是在房事上定要伺候好夫君。今日你我新婚,洞房花烛夜本该是情意绵绵之时,然而夫君不仅将合卺酒独自饮尽,还嘤嘤嘤——”说到最后,吴清荷垂下头,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啪嗒啪嗒地落在锦被上。
还什么?泽大徽回忆了一下,除去合卺酒这桩事,他似乎也无甚不妥举动啊?泽大徽冷眼盯着吴清荷,以无声施压。
泽大徽不说话,吴清荷不知他所思所想,心中更是发虚,只能暗自咬着牙,抽抽噎噎直说道:“夫君不与清荷圆房,可是清荷有何处惹夫君嫌恶?亦或是清荷伺候不周?”
圆房?他们不是已经进行到圆房的最后步骤——共眠了么,有何问题?泽大徽甩开吴清荷的手,不懂装懂道:“圆房便圆房,你脱我衣服作甚?”
“夫君行房事时......原来不喜去脱衣衫的吗?”原来还是个衣冠禽兽?
泽大徽的内心无比懵逼:夫妻在一起睡个觉,还需要脱光衣服裸睡的吗?难不成这是京城人士独特的习俗?
“嗯。”泽大徽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这种时候多说多错,别让她以为咱东都泽家没见识老土。
吴清荷抬起头,在泽大徽身下打量几眼。这寝裤也没有开档漏洞啊,不脱用什么圆房???
“但是夫君啊......”吴清荷嘴唇抖动几下,接下来的话过于露骨,她身为高门大家闺秀实在不好直说出口。但为了能在京城的消息传过来之前成功勾住泽大徽夜夜运动,顺利怀上子嗣,她咬咬牙开口道:“夫君就算习惯不脱上衣,但你
的裤子这般样式,不脱好像不行啊!”
泽大徽怀疑自己听错了:诶不是,为啥非执着于让我脱裤子?要我一个大男人在你面前脱裤子,你还真想当采花大盗啊???
泽大徽冷冷睨向吴清荷,口中不置一词。吴清荷看不清他的表情,听他不再说话,似乎是默认了,便忍着手腕的痛楚,再次向他的腰间伸出手......
!!!!!如狼似虎至此,这吴清荷真的是个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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