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你搞错情劫对象了[伪快穿]: 61、喂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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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泽大徽还沉浸在按(折)摩(磨)的余波中神志昏沉,云素晃悠去厨房热了热午膳,再度拎着食盒款款回到了泽大徽屋中。

    开门声起,床榻上的男子立刻察觉,浑身重重一抖。他的穴道似乎已经解至半途,但还不能发声,只能费劲扒拉地扭曲着脖子朝身后瞪去,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眼珠瞪得就差脱眶而出,眼角余光也只是扫到一丝残影。

    将食盒放在桌上,云素走到床边将泽大徽的哑穴解开,还未来得及翻个,蓄势已久的吼声就已爆发:“苟云淡你给我住手!你又要对我做什么?!”

    云素道:“......给你翻个身,喂你吃饭啊。徽表哥拉了一晚上,难道不饿吗?”口中说着,手中却不停,将泽大徽翻至平躺再扶起,又给他身后垫上几个软枕。

    翻过身后,泽大徽丢过一记愤怒的眼刀后,便高贵冷艳地垂下头,似乎连看都不想再看云素一眼。

    实则他正压抑着狂乱的心跳,悄摸摸看向......发酵膨胀后又莫名其妙缩回的那处面团。

    不知是不是方才一直压着感觉不准的缘故,泽大徽总有种那里潮湿的不祥之感。然而此刻放眼望去,那处衣料的色泽并无加深,没有丝毫异样。

    还好还好,憋回去了总比真忍不住尿出来的好,不然从今往后在狗蛋面前,便再无抬头之日了。

    泽大徽迅速转开眼神,生怕被这个克星察觉出一点异样。坐好后,他身子依然不得自由,头却是能动了。

    昂起高贵的头颅,泽大徽神色冷傲,色厉内荏道:“苟氏,既要让我用膳,还不速速将穴道给我解开?”

    云素振振有词道:“表哥如今身子还虚弱地很,动手吃饭虽是小事,却会损耗表哥好不容易恢复的丁点体力,得不偿失。昨夜饮合卺酒时表哥曾亲口说过,你我夫妻本为一体,你饮便等于我饮。那么同理,云儿喂表哥吃饭,和表哥亲自动手有何差别呢?既然结果毫无差别,为何非要选择更费时费力的法子?只要不是傻子,该怎么做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

    泽大徽被云素大段砸来的强词夺理弄得一噎,卡壳片刻才开口道:“不必如此麻烦,我一个大

    男人哪有这么身娇体弱,就算生着病,动手吃个饭压根不算事儿。表妹不必多说,直接将穴道给我解开便是。”

    云素不理他,兀自去慢悠悠打开食盒。泽大徽见状,决定曲线救国,软下口气道:“好表妹,表哥转念一想,我如今这般虚弱,你就是将穴道解了,我似乎也没力气动手用膳。你这般心意着实可嘉,表哥依你便是。但表哥久不动弹,身子着实难受地紧,不如你先......”

    “哎呀我的天哪,这是什么玩意??!!”

    食盒开启,一个冒着热气的碗被端出。那是一碗搭配着蔬菜的清汤面。不,泽大徽觉得这要是能称之为面,简直是侮辱了面的名声!

    面条长度参差不齐,但无一例外是超不过五指姑娘的短小。其状态是筷子轻轻一夹,似乎就能了断的将散未散的软烂。

    蔬菜倒是有胡萝卜、南瓜、土豆、山药等几样。但......这些蔬菜被切得大小不一,歪七扭八就算了,反正吃到肚子里都一样。但这般敷衍的一锅煮,敷衍到让蔬菜“黯然失色”的煮......这吃进嘴里得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味道?

    汤呈现出高浓度的白色,不是大骨汤那种浓香的乳白,而是悬浮着未溶解面粉的浑浊。其浑浊之程度,令泽大徽深感怀疑,混入的不是面条自身的面粉,而是......从某个女人脸上簌簌掉落的香粉。

    看见泽大徽惊愕到眼珠子差点夺眶而出的模样,云素心中小梨枝笑得差点折腰。

    她撅起烈焰红唇,对着面条吹了好几下,泽大徽似乎都能看见她面上因为过厚而不甚牢靠的香粉随风掉落。

    “徽表哥此时肠胃虚弱,这是云儿按李郎中所说,特意亲自下厨为你精心准备的午膳,表哥快来尝尝吧!”

    话落,云素很有自知之明地拿起一把汤匙伸入碗中。面条一两根,不同蔬菜各来一块,清汤同样不能少。

    就这样,食材丰富的一勺面就这样递到了泽大徽嘴边,云素笑着哄道:“徽表哥,来张嘴,啊——”

    “我啊个呸——”泽大徽怀疑......不,确定肯定断定这女人就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

    “你这煮的都是什么鬼?看着没一点味道就算了,竟然能烂成这样?你这不是给人吃的,分明是给猪吃的猪食

    吧!!!!!”

    “徽表哥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猪食?云儿未出阁时,厨艺在家中可是无人不赞的好。这清汤面云儿同样做了一碗叫人给母亲送去,母亲都直夸好吃呢。表哥,你这番说辞,是要把母亲也骂进去吗?”

    泽大徽:......

    “表哥嫌这碗面煮得烂,这也不能怪云儿啊。都怪你刚才趴床上睡过去了,云儿看你睡得香甜,也不忍心叫你起来。等着等着面就凉了,我拿回厨房再热了一遍,可不就成这样了吗!”

    泽大徽简直要窒息,抓狂道:“怪我睡过去?说起这个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那是按摩吗?还你家人交口称赞?本来脑子就有病,我看你家人是怕你病得更重了,夸来糊弄你的吧......”

    “表哥嫌这面没味道?”云素猛地拔高音量,生生压下了泽大徽的话头:“你还没尝怎么就知道没有味道?你拉一整夜身体脱水,需要适当的盐分来补充,你以为我没常识不懂吗?”

    泽大徽气得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朝屋外怒吼道:“来人,来人,给我把这个女人赶出去!”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泽大徽又一次喊了个寂寞。

    云素将勺子放回碗中搅和着,口中悠悠哼道:“徽表哥,这大中午的天气这么热,我便让院中侍候的下人都回去午憩了,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没用啊。”

    泽大徽要是能动弹,当场就能表演个暴跳如雷:“这帮吃里扒外的家伙,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他们的主子?”

    云素露出迷之微笑:“这怎么能怪他们呢?不光昨夜你我没能圆房之事,还有你怕动静闹得大,所以圆房时要把院中下人都赶走的怪癖,早已传遍泽府。他们都是泽家的忠仆,本就被我俩昨日的山盟海誓感动得不行不行的,一听我是要和你传宗接代来了,便都怀着虔诚的祝福之心速速离去,只为给我们创造出一片清净的二人世界啊!”

    泽大徽切身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昨夜把下人都赶走,不是怕动静闹得太大,是怕闹不出动静,丢人啊!!!

    泽大徽急赤白脸地和云素大吵一通,最后云素不耐烦了,哑穴一点还世界清静,硬塞一通给泽大徽喂完了事。喂饭者心情倍

    棒,被投喂者却一点都不吃嘛嘛香。

    临走时得给泽大徽解穴,但看看他这蓄势待发的斗牛样,唉,精神太紧绷对身体恢复真的很不好啊!

    于是云素体贴地先为泽大徽点了睡穴,待他安睡过后,再解开定身的穴道,拎起食盒哼着小曲离开了。

    泽大徽再度醒来时,距云素离开已经过去一个时辰。回想起云素的种种恶行,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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