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你搞错情劫对象了[伪快穿]: 60、定身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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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阿大叭叭地兴奋,对云素的好奇有问必答,两人聊八卦聊得热火朝天,压根没人关注到泽大徽愈加难看的脸色。

    泽大徽冷眼旁观一会儿,开始施展咳嗽大法:“咳咳咳——咳咳咳——”

    咳声逐渐加剧,大到近乎嘶吼,两人这才注意到被他们聊成筛子的八卦主角——虚弱的病号泽大徽。

    啧,当着可怜病号的面八卦他的悲惨事迹,好像不太人道啊?接受到泽大徽凌厉愤怒的眼刀,泽阿大这才后知后觉地反省起自己过分的言行,心中难得地升起些微愧疚。

    想至此,泽阿大终于闭上嘴,料想泽大徽此时定在期盼爱妾的温情抚慰,遂体贴地脚底抹油般迅速撤退,把时间单独留给这对你侬我侬的新婚小爱侣。

    然而泽大徽却并不如泽阿大所想那般,对他的体贴心怀感激,反而满心怨念:泽阿大这个坑货,你把我卖干净后挥挥衣袖走了,独留虚弱的我一人面对武力值可怕的狗蛋表妹......

    屋中安静下来,云素幽幽转头,神色复杂难名:“徽表哥,原来你是在诈我?原来在表哥心中,云儿竟是这样的人吗?下药搅黄你我的洞房夜,对我有什么好处吗?”

    泽大徽心中阵阵发虚,垂头开始低咳,试图绕开这个话题:“呃咳咳咳冤枉了云儿妹妹,都是我的错!这个吴清荷真是害人不浅!表哥折腾了整整一夜,如今脑子糊里糊涂的,这才生出不该有的怀疑咳咳咳!方才虽然睡过一觉,但我这身体为何越发虚弱咳咳咳咳。表哥知道自己错得不轻,还望表妹咳咳咳——”

    泽大徽咳到上气不接下气,浑身抖如筛糠,实则暗暗竖着耳朵,终于等到云素软下的关怀:“徽表哥,你还好吗?怎么咳得如此厉害?”

    泽大徽兀自咳着并不作答,云素凑近到他身旁,伸手抚上他的背轻拍着,声音温和道:“表哥的身子怎么变得如此虚弱,真是太让云儿心疼了。听李郎中说......”

    话音还未落,云素便出手如电,在泽大徽后背连点了一套穴位。泽大徽瞬间动弹不得,大惊之下久不能止的咳嗽立竿见影地“痊愈”了。

    “表妹,你这是何意?”泽大徽愤而扭头(

    不),扭着眼珠想去看云素。

    不过他的愿望很快就实现了,肩膀只觉被人轻轻一推,泽大徽便软软倒回床上,瞬间与云素双目相接。

    只见狗蛋表妹蹙着生硬的粗眉,眼角眉梢挂满了心疼与担忧,手却朝他胳膊上缓缓伸去,鲜红的唇一开一合:“李郎中说表哥身子虚弱,殷殷嘱咐云儿定要为表哥来一套全身按摩舒筋解乏。云儿的按摩不光舒服还能治病,从前家里但凡经我手按摩过的人都是交口称赞。看我方才随手为表哥点下一套穴位,表哥的咳声不就立马止住了吗?”

    泽大徽:......

    云素拿起泽大徽的胳膊好一通揉捏:“表哥不用感激我,这都是云儿应该做的。”

    泽大徽只觉胳膊上的那只手,像是抓着面团揪面片一般,从下到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手法真是好......

    特么差劲啊啊啊!!!

    泽大徽连忙开口婉拒道:“云儿妹妹,表哥多谢你的好意。若是需要按摩,找下人来做便是,怎能要你亲自动手。你这般劳累,表哥看着心疼啊!”

    云素“揪面片”完毕,拉起泽大徽的胳膊开始“甩拉面”:“下人哪会像云儿这般尽心尽力地按摩,定会欺表哥虚弱而敷衍了事的。”

    胳膊带动着身体一起颠晃,泽大徽感觉自己更加身娇体弱了,暗骂自己脑子真是抽了,怎么会对苟云淡产生“以理相劝”这种无用到可笑的念头呢?

    俗话说,求人不如求己。泽大徽不再说话,暗自运转内力欲冲破穴道,奈何云素的点穴手法闻所未闻,泽大徽摸索着解法耗费了不少工夫。

    僵滞的穴道逐渐松动,泽大徽心中一阵窃喜,眼见胜利在望,云素突然给他翻了个个,开始捣鼓起后背。

    然后泽大徽多时的努力瞬间化为泡影......

    感受着背上捶年糕般的拍打,泽大徽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终于爆发了:“苟云淡!你不就是气我怀疑你冤枉你了吗?我承认我错怪你了,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但你这样趁人之危阴着报复算什么本事?有种你解开我的穴道,让我们正大光明地打上一场,我让你几招给你出顿气便是!”

    云素:让我几招?你怎么不说任我打任我骂呢?真是毫无诚

    意,差评!

    “徽表哥,你这是在冤枉云儿啊!我给你按摩,完全是为了你好啊!俗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放在按摩这儿也是同样的道理。表哥,人生在世,得学会忍耐啊!”

    泽大徽破口大骂:“鬼的为了我好,你这个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声音戛然而止。

    真是聒噪!云素顺手给他点了哑穴,世界清净了,心情就畅快,下手就更卖力了。

    后背“捶年糕”的手游至腰际,手法却突转,倏忽变得和风细雨起来。仿佛有一把沾油的小软刷,正轻轻地刷着柔软的葱油饼面团,痒痒的,黏黏腻腻的......

    身为一个硬汉,重拳易忍,挠痒难抗。要不是全身被定住,泽大徽当场就能蹦个丈把高。

    那只不安分的小软刷在葱油饼面团上左刷右刷、绕着圈地刷,花样百出地刷,油携裹着痒意,缓缓向别处漫去。

    不过一会儿,泽大徽便感觉浑身上下都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连带着心脏也痒到悸动。似乎也不光是痒,那种感觉很陌生,反正就是......特别不得劲!

    小软刷不知又动了哪里,面团看不见的下方忽然开始发酵,且愈演愈烈。发酵之迅速,让泽大徽心生迷惑与恐惧。

    这可恶的狗蛋,该不会这么点儿工夫就把我的肾给弄坏了吧?

    该死,千万千万得忍住啊!跑肚一整夜已经够丢人的了,要是再像个牙没长齐的小儿般尿了裤子,我的一世英名,我的威严夫纲,全都得毁于一旦啊!

    本就憋得难受,压床平趴的姿势更是火上浇油,泽大徽这次当真是体验了一把前后夹击的“双倍报复,双倍快感”。要不是被点住哑穴,他难受地都能当场哼出九曲十八弯的调调。

    陷入这般境地,泽大徽压根分不出心思去解穴,只能任由云素折磨。神志逐渐昏沉,满脑只剩下一个念头:“待我身体恢复,看我不把你......”

    沉浮不知多久,泽大徽的意识陡然清明,这才发现腰间酥痒不知何时已经消失,而那个罪魁祸首也不知去向。

    可恶的狗蛋,你爽罢拍拍屁股就走了,独留我一人在这儿,连穴道也不给我解开!渣女,渣女!

    身前憋涨虽然依旧难耐,但好歹至暗的前后夹击已经过去,还算可以忍受。

    泽大徽暗暗催动内力去解穴,然而穴道还未解开,那股憋涨难耐的尿意却自动地......减轻了?消失了???

    泽大徽真心实意地惊恐了:我的男儿肾啊,不会真给憋出毛病来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泽大徽到底出什么毛病了呢?(暗搓搓地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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