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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夫君死而复生了》 120-130(第13/15页)
好。”
    原本怀孕唯一的好处便是不会来月经,她才生完,真不想那么快就来。
    纪延朗却若有所思,到骑军营又拉着刘全问了几句,下值后便没立即回家,而是先去求见御医,请教妇人产后不愿与丈夫亲近行房,是否与月事有关。
    御医很惊讶,问他如何想到的。
    纪延朗说自己只是猜测,并无依据。
    “能有此猜测,纪指挥已是难得,妻子产后不愿行房,寻常男子要么不管不顾,强硬行事,要么纳妾狎伎,索性冷落妻子,肯细心查察、探寻缘故的,凤毛麟角。”
    纪延朗从方盈还未有孕就请教过这位御医,再到方盈有孕,孕期定时诊脉,也算常来常往,知根知底。
    御医便同他说了几句肺腑之言:“女子更不会为此事寻医就诊,我虽擅女科,二十年来也没几个实例可供参考,仅以前人记载,加上我行医见闻,推测似乎与月事有关。”
    纪延朗一喜:“是不是月事来了以后就好了?”
    御医却摇头:“未必,月事只是其一,产后身形不能恢复如前,也会令产妇心怀不畅,担忧丈夫见之不喜,进而不愿行房。还有产后劳累、婴儿哭闹等等,亦会令产妇无心于此——当然,这是寻常妇人,贵府应不至如此。”
    不单这个,便是身形,方盈虽尚未恢复到从前那般纤细,也不至于担忧他会不喜……不过她去产房睡一晚还做了噩梦,也不好说,生育确实让她变了许多。
    纪延朗决定先记在心里,回去慢慢问她。
    他谢过御医,并请他隐瞒自己今日曾登门讨教,过后给方盈诊脉时,不要提及。
    “纪指挥放心,我省得。”
    纪延朗再三谢过,才告辞离去。
    这么一耽搁,等他回到纪府,非但没比平日早,还稍晚了些。
    方盈倒也没问,只跟他说今日接方荃来待到午后,叫香儿跟她回方家了。
    “这孩子终于硬气些了。”方盈笑着跟他学,“我不是给了她一百钱作月例么?她手里有了钱,偶尔便买个糖吃,二郎瞧见眼馋,她也不吝啬,都会给一块,大郎听说也想要,她就不肯给了,说他自己有月钱,怎么还跟她要?她可从没要过大郎的东西。”
    纪延朗道:“说得对,就是这个理。”
    “但大郎怎么可能甘休?转头就去找母亲告状。”
    潘氏倒没因为一块糖的事叫方荃去,只叫下人抓了一把糖给长子,谁知晚饭之前,一家人到齐了,方益忽然开口,问父亲母亲,自己什么时候能有月钱。
    “他说二姐和哥哥都有月钱,就他没有,总是白吃二姐的糖。我爹自然要问怎么回事,二娘顺势说了月钱是我给的。”
    潘氏正恼火,闻言便斥责方荃多嘴,说都是她惹出来的事,做姐姐的,弟弟要块糖都不给,也不知读的什么书,一点都不懂事。
    “二娘本来不敢顶嘴,但听这话,好像是怪我找楚音教她认字读书,反把她教坏了,当时便哭着说二郎要她都给了的,只是大郎从来不拿她这个姐姐当回事,还总抢她的东西,连小丫头都给抢走了,她才不愿意给。”
    纪延朗皱眉:“岳母怎能偏心到这个地步?”不都是亲生的么?
    方盈已经习惯:“她向来如此。”
    “那后来怎么收场的?”
    “我爹教训了大郎,让他抄五十遍‘父慈子孝,兄良弟悌,长惠幼顺’,还说他已经八岁了,不许再往后头姐姐房里去,小丫头也还给二娘,连二郎房里也不许再留小丫头服侍——原来前边闹的这事,他竟不知道。”
    纪延朗道:“早知如此,上次我就全说了。”
    “我也以为他默许的呢。”不过毕竟是方荃房里的事,纪延朗说给她爹听并不合适,反不如他们一家人坐在一起,把这事吵出来来得妙。
    “岳父还是明白事理、知道轻重的。”纪延朗道。
    方盈不以为然:“他到现在才知道此事,难道全是我继母的过错?”但凡对儿女的管教用点心思,也不至于如此。
    纪延朗立刻附和:“你说得对,我光想着岳父公务繁忙,兴许没留意家中琐事,但方盛已经八岁,也入了私塾读书,实不该这般放手不管。”
    “是啊,我继母只知道溺爱,他若再不严加管教,将来方盛别说做官,能不能好好做个人都难说。”
    “才八岁,来得及。”纪延朗宽慰几句,问鸿儿醒着还是睡着。
    方盈打发人去看,得知正好醒了,便和纪延朗过去逗了会儿女儿。
    纪延朗看时辰不早,刚说要打发人去看看二哥回府没有,纪延寿那边就派人来请,说要给镇州写信。
    方盈送他出门,叮嘱他写信时记得问候李氏,“镇州天冷,也不知娘在那边住不住得惯。”
    “要不你单给娘写一封信吧?”纪延朗道,“把你想说的话都写上,娘收到,一准高兴。”
    他说完就走了,方盈自己回房寻思一回,还真有些动心,但这信她不好自己单独写,第二日同两位嫂嫂商议过后,由她执笔,以三个人的名义给李氏写了一封问安信。
    然后将两封信与冬至节礼一道送往镇州,两地其实并不算远,但冬季往来不便,等镇州回信送到,已是十一月下旬。
    方盈抱着鸿儿在房中边玩边等纪延朗,没想到他读完信回来,脸上不但没有笑容,还满是怒气。
    “三哥又闯大祸了。”——
    作者有话说:是的,方盈其实是产后激素变化导致的性~冷淡
    另;‘父慈子孝,兄良弟悌,长惠幼顺’出自《礼记礼运》
    第130章
    方盈一惊,忙把鸿儿交给乳母带下去,问道:“什么大祸?”
    纪延朗让下人都退下,而后才低声道:“他伙同几个都头,把今冬发下的冬衣调换出去,私下出售牟利,十月底事发,已按律削职为民。”
    方盈目瞪口呆:“都……都问完罪了吗?”
    纪延朗点头:“余外还有八十杖的杖刑,可以交银赎买,父亲气极,不让交银,还是母亲苦劝,说要打要骂,也该回家关起门来再打骂,在军中行杖刑,就算行刑人手上有数,打不坏,也有损父亲声威。”
    “……”这事太过匪夷所思,方盈一时都不知说什么。
    “回信时三哥一家已到镇州,父亲叫了部下行刑,要把这八十杖补齐,三嫂带着孩子们哭求,最后打了二十杖,剩下的记着。”纪延朗接着说道。
    “他缺钱吗?偷换冬衣,这要闹大了……”方盈都不敢往下想。
    纪延朗道:“幸好他们调换出去的并不多,我问了送信回来的人,说是不到千件,他们自作聪明,觉着调换的少,不易被查知。”
    “可是调换的少,还用得着冒这么大风险吗?还是几个人,每人分到手能有几个钱?”
    “信中没有细说,但我和二哥五哥猜测着,要么是他们才开始做这档事就被抓着了,要么这些人给了三哥好处,把他拉入伙,还有别的勾当想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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