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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18个反派为我神魂颠倒[快穿]》 11、暴君殷越11(第1/2页)
殷越用冰冷的指尖回握住柳斯丝的手,却不转身。
他全身肌肉紧绷,像是在做难以抉择的决定。
“小酒。”柳斯丝看着他脖子上缠绕的绷带渗出星星点点血迹,有些担忧地小声说,“不愿意做的事,可以不做的。”
殷越摇头。
“小酒其实不愿当暴君,我知道。”柳斯丝与他十指相扣,走到他身旁,“小酒是想装出暴君的样子,给诸侯们看吗?”
“你?!”纵然殷越惊讶过许多次,这次他还是忍不住惊讶。
“这几天我去抱竹简时,听到有人说呢。”柳斯丝歪头,去看殷越表情。
“哼。王城还未破,寡人还没成阶下囚!这些嚼舌根的人,该死。”殷越咬牙,恨恨说到。
“小酒又错怪别人了,他们不是嚼舌根,而是担心你呀。”
“寡人轮不到蝼蚁担心。”
“小酒……好中二。”柳斯丝吐舌头,心里默默想。
“你这般模样,在怜悯寡人?”殷越甩掉她的手,怒视她。
“怎么会。”柳斯丝扁扁嘴,挽起他的胳膊,靠在他肩上揉揉说,“小酒要装作暴君,麻痹敌人,韬光养晦吗?”
殷越被说中心事,既欣喜又害羞,甚至还生出一丝愠怒,一时间不知该做出怎样的表情。
“装作暴君,不是真的暴君,小酒不要低沉,开心一点啦~”柳斯丝安慰道。
“若天下人心中认定了暴君,纵然寡人不以为意,那么寡人是否为暴君?暴君在乎于天下悠悠众口,亦或是寡人本心?”殷越睫毛低垂。
“什……什么?”柳斯丝眨眨眼睛。
“哎。”殷越叹气,一向骄傲强悍的他,流露出疲惫与脆弱。
他感觉到了伤口裂开,用手轻按脖颈确认。
“小酒!”看到殷越垂头丧气的模样,柳斯丝很不适应,大声说,“既已身披英雄之名,就要做好不容撼动的觉悟!不管是天下人也好,还是追随者也好,误会也好,赞扬也好,都不是停下来的理由。”
殷越的手僵在伤口上。
“你当君王,是为了赞美吗?”柳斯丝大声问。
殷越挪开视线,微微摇头。
“你当君王,是为了喝彩吗?”她接着质问。
殷越张开嘴,用牙齿咬嘴唇。
“你当君王,是为了流芳百世吗?”柳斯丝问出第三个问题。
殷越握紧拳头。
他无数次地幻想着能成为千古一帝、被后世赞颂。
因为那赞颂声是他现实里求之不得的东西。
然而,如今被柳斯丝质问,他又怀疑起自己当君王的目的,难道只是为了被人传颂?被人将事迹刻在青铜鼎上,供后世敬仰?
殷越,说不清。
“小酒,你想成为怎样的王?”柳斯丝放缓声音,温柔问。
“寡人……寡人想……开疆辟土,一统天下!亦想让天下再无饥馑、再无战事!寡人……想……想……”殷越脸红,越来越结巴。
这是他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吐露心声。
“想让大家都开心生活在你创造的国家~想让每个人脸上都有笑容~想让老人们安度晚年,孩子们健康成长~”柳斯丝帮他补完后面的话。
“才……才不是你说的!”殷越的脸彻底通红。
他躲开柳斯丝,大步走到窗边,使劲推开窗户,大口呼吸着户外冰冷的空气。
“干嘛害羞?”柳斯丝跑过去,好奇问到。
“没!有!”殷越无能狂怒。
“别激动啦,伤口裂了。”柳斯丝踮起脚,划过他的脖颈绷带。
“离我远点。”殷越含着怒气。
“小酒,我有装成暴君的好点子~”柳斯丝显出机智表情。
“哦?”殷越被勾起兴趣。
“给我尝尝,就告诉你,嘻嘻~”柳斯丝按按他的伤口,狡黠一笑。
***
殷越坐在地毯上,背靠着软塌边缘,仰头呼出温热气息。
他面颊潮红,闭着眼睛,手指紧紧揪着地毯。
殷越说什么都不愿躺在软塌上,他看见这榻子,就回想起半月前被折辱的场面,心里仍耿耿于怀。
柳斯丝蜷在他怀里,娴熟地解开他脖子上缠绕的绷带,露出鲜红的伤口。
“我记得脖子上结痂了,怎么还没好耶?”柳斯丝纳闷。
“要吃快吃,少废话。”殷越不耐烦地低吼,实则耳朵根烧到烫手。
“小酒该不会觉得痒痒,自己揭掉了血痂?”柳斯丝靠近他的颈窝,嗅着他香甜的血液味道。
“哼。”殷越不置可否。
“奇奇怪怪。”柳斯丝不再追问。
美味当前,她轻舔上他的伤口,细细舔舐着他的血味。
充满酒香的血味涤荡口腔,柳斯丝如痴如醉。
在三千世界当代行者太久,她得到了凡人难以企及的力量,也丢掉了凡人的情感。
只有美味能让她动心。
而这美味中的美味,正是殷越的血。
“小酒,你好香。”柳斯丝眯着双眸,左手抚着殷越后背,右手搂着他的脖子。
“哪里香?好几日没有沐浴更衣了!啊……你别……别一直弄那里。”前一秒还大声叫嚣的殷越,下一秒求饶示弱。
“这里会痒吗?”柳斯丝用牙齿划过他脖子的某一点。
“别……别弄了!”殷越抓住她的右手。
“小气。好啦好啦,我不弄,我只舔血的。”柳斯丝不再多说话,埋首品尝。
殷越颤抖,攥紧柳斯丝的右手腕。
自半月前那次之后,这是他们俩人首次肌肤相亲。
殷越其实,有点害怕。
柳斯丝浅尝辄止,并不想让殷越伤势加重。
她抬起脸,看到殷越紧锁眉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瞬间了解到他的恐惧。
“小酒,那天我不是故意要伤你的。”柳斯丝想主动解开误会。
殷越不语,脸颊红潮褪去,面色冷下来。
他刻意回避这个话题,他不想说,也不想问。
“那个线……那个线不挣断的话,没关系。”柳斯丝踌躇着说下去。
“什么线?我没看到有线。”殷越冷漠。
现在的他不是君王殷越,而是二十二岁的少年殷越。
“啊!”柳斯丝想起情丝是普通人看不到的。
“你说,什么线?”轮到殷越不依不饶了。
“没……”柳斯丝低头,她不能告诉攻略对象她的武器。
“呵呵。”殷越冷笑,用手拉了拉领子,遮住脖颈。
“小酒,有些事……”柳斯丝为难。
“不可说,不能说,不愿说。呵呵,与我何干?”殷越瞥了眼她,挪开视线。
“嗯……”柳斯丝从他怀里起身。
她和他终究是偶然相遇的过客,解释的确多余。
她走向殿外。
殷越颓然靠着软塌,没去挽留。
柳斯丝在院子里站着发呆,一站就是一个时辰。
冷风像刀刃似的割过她脸颊,她也没感觉。
直到侍女月奴担忧地靠近,和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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