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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18个反派为我神魂颠倒[快穿]》 10、暴君殷越10(第1/2页)
情丝,是捆缚类道具中的集大成者。
绑定红颜祸水系统的代行者,只需用这根看不见的细细丝线绑住攻略对象,任攻略对象如何骄横跋扈,也会化作一滩绵绵春水。
柳斯丝这是第二次用情丝。
第一次是在和殷越初识的第一晚,她用情丝捆住殷越,不让他乱动。
这次,她也仅仅是想捆住他,没想到酿成大祸。
“我又闯祸了!”柳斯丝按着殷越腰窝上的伤口,用指甲轻挑情丝,想把断了的线挑出来。
“啊……啊,你别弄……”殷越却痛得喊出来,双膝弯曲,身体软软倒向她。
“忍一下就好!”柳斯丝紧张,好不容易捏住的情丝线头,被殷越那一嗓子喊的又找不见了。
“别弄……我了……”殷越带着湿漉漉的哭腔,趴在她肩头求饶。
柳斯丝惊恐,此刻的殷越太不正常,不仅不自称为“寡人”而是改称了“我”,连声线都变了。
“小酒你振作一点,我扶你去床上?”她揽住他的腰,防止他滑下去。
殷越把脸埋在柳斯丝肩膀上,拼命摇头。
“那我去找医生?”她又问。
殷越又是拼命摇头。
“那,那该怎么办?”柳斯丝束手无措。放任这么多断了的情丝勒在殷越肉里,迟早会要了他的命。
“别走,陪我……”殷越铁了心不去软榻,也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现在这副模样。
柳斯丝烦恼,也不管什么人设限制圈了、也不管自己会不会吐血,直接打横抱起殷越,用公主抱的姿势把他抱到床边。
等她走到床边,才明白殷越为什么不愿返回这里。
被单、垫子、立柱、墙上,全是斑斑血点。
光是看着这些飞溅的血点子,柳斯丝都能想象出殷越是如何挣断情丝束缚,情丝又是如何一根根断裂,勒进了他的血肉中。
“小酒忍一忍哦,别怕……”她扯掉被血迹浸染的单子,轻轻将殷越放在软榻上。
果然做完一连串动作后,她又咳血了。
毕竟哪个正常美人能抱起殷越这样魁梧的男子,而且是公主抱?
柳斯丝擦掉嘴角血迹,顾不上自己的身体状况,着急忙慌地开始检查殷越伤势。
粗略数数,殷越露出来的肌肤上的伤口,就有七八十道,更别提裤子下被遮盖的伤。
情丝,本不是用来捆人的。
别的红颜祸水都是把情丝当作正戏前的开胃小菜,营造暧昧气氛用的。
只有柳斯丝这样不解风情的直女才会用来捆人。
情丝上淬满了催动欲念的汁液,每一根情丝捆绑的位置也是冲着肌肤敏感部位去的。
因此,情丝能让人动情,能让百炼钢化绕指柔。
然而,现在根本不是绕指柔的问题!
柳斯丝低头看着蜷缩一团、不断皱眉低吟的殷越,觉得这情丝活活把小酒的精神都摧垮了。
“要快一点挑出来!”她不再观望,直接动手。
殷越又喊又叫又哭了一整晚。
直到日出东方、晨光熹微,柳斯丝终于把一百五十七根断了的细线从他身上挑出,彻底弄干净了。
她的十根手指上全是血。
殷越的身上全是血。
接下来的一天,柳斯丝拿了药,又拿了干净的布条,以及时刻不停地当殷越和巫医们之间的传声筒。
殷越伤口发炎,发起了高烧。
但就算脑子烧的晕晕乎乎了,嘴里咿咿呀呀说不清楚,他仍坚决不许别人看到他现在的模样。
他赌咒发狠,说什么被旁人看见就去自尽云云,又说谁看到了他、他就杀谁云云,吓得柳斯丝也不敢让巫医们踏入殿内。
高烧三天。
第四天凌晨,殷越的烧慢慢退下去。
漆黑寒冷的冬夜,柳斯丝守着像块炭火的殷越,守了三天。
因为疼痛,三天里殷越无时无刻都在发出意义不明的低吟,时而凄厉,时而魅惑,时而尖锐。
柳斯丝除了换药喂药、清理伤口,也要安抚他焦躁的情绪,时时哄着他、陪着他。
殷越身上该看的不该看,她全看遍了。殷越的血味,她也闻饱了。
辛苦是辛苦,总算救人一命。
累到极致,反而睡不着。
第四天凌晨,柳斯丝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着,身边缠满绷带的殷越又闹腾起来。
殷越先是凑到她旁边,接着瞪大眼睛,一直一直盯着她看。
人被别人盯着看,是有感觉的。
柳斯丝发觉异常,像前几天那样伸出手,摸了摸殷越的头发,嘟囔道:“我在呢,小酒快睡。”
殷越却没睡。
退烧的他神智恢复清醒,他回忆了这几天经历的事,似乎想明白,又似乎没明白。
伤口的痛让他愈发睡不着。
他不懂柳斯丝为何要救突发心疾的他,更不懂救了他之后,为何又让他受折磨。
“你是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殷越盯着柳斯丝,心里默默问。
猜测之后,他却本能觉得,柳斯丝并非喜欢玩弄折辱别人的人。
“可你为何……要这般对我?”殷越光是翻个身,都牵扯着浑身疼,疼痛让他变得暴戾多疑。
“快睡哦,小酒,睡吧。”柳斯丝闭着眼睛,再次抚摸他的头发。
被柳斯丝温柔对待,殷越心里的空洞被堵上。
他靠着她的颈窝,嗅着她的气息,闭上眼睛。
***
殷越的伤都停留在肌肤血肉上,没伤到骨头。
看起来鲜血淋淋的伤势,等结痂后,也快好得差不多了。
十七八天的时间,殷越像活死人似的,任由柳斯丝摆弄。
除了偶尔脸红,或者低声说“不要”外,其余时间都安安静静。
殿外时常传来叩门声,柳斯丝便将一摞摞竹简递到殷越榻前。
殷越翻动竹简时,面色很差。
柳斯丝去殿外走动,偶尔也会听到前来求见的臣子们的低语。
似乎……七个诸侯国联合起来预谋着什么。
似乎,小酒的处境不妙。
今日天气很冷,柳斯丝从侍卫手中接过竹简时,感觉竹简都被冻得硬邦邦。
她返回殿内,看到殷越端正跪坐在几案前,仍翻阅着昨日竹简。
殷越听见脚步声,抬头瞧见柳斯丝怀里的竹简,眉头聚成小山。
“小酒遇到麻烦事了吗?”柳斯丝把竹简放到桌角,关切地问。
殷越撂下毛笔,用手揉揉太阳穴,闭眼摇摇头。
“休息一下?”柳斯丝坐到他身边,把他披在背上快掉下的衣服往上拉了拉。
殷越却顺势歪倒在她腿上,枕着她的膝盖。
“怎么了?”柳斯丝摸摸他的脸颊,温柔道。
最近的殷越越来越爱撒娇。
尽管他仍顶着一张苦大仇深的严肃脸,举止却越来越亲昵,不是求抱抱,就是求揉揉。
殷越平躺在柳斯丝膝上,睁开眼睛直勾勾看着她:“寡人,想当暴君。”
“小酒现在不是吗?”柳斯丝惊讶。
“哼。”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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