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他装可怜误我: 14、===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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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剪子脱手,温幼央傻愣愣地:“啊?”
    “说什么陛下不待见咱娘娘,贵妃之位迟早得黄,”银烟大有报仇雪恨姿态,趾高气扬道:“我看她们还敢不敢说!”
    掬夏苦着脸:“但,奴婢担心公主……陛下的性子万一欺负刁难您怎么办呀。”
    “而且,要是行…那啥之事,陛下久经沙场,下手没个轻重,公主身娇肉贵可得哭好一阵子。”
    她们你说一句,我辩一句,叽叽喳喳可劲闹腾。
    回神,主子站在花盆前拧眉冥思。
    侍奉的娘娘得宠银烟是高兴,可瞧着幼央一副顾影自怜的样子,尤其素白衣清幽淡雅,平添哀楚,心口也有些疼痛:“娘娘……您别多想,陛下定是不会亏待您的。”
    “可是,”温幼央郁闷,“我答应了今晚和沈婕妤一起睡的。”
    掬夏、银烟:……
    成,贵妃娘娘压根就不在意侍不侍寝,陛下真可怜。
    圣命难违,她叹气:“沈婕妤晚上回来的话,你们替我向她赔个不是,早早伺候她睡觉,不必等我了。”
    “是,娘娘。”
    才吩咐完,圆领袍的太监进宫读了旨意,献媚道:“恭喜贵妃娘娘,您身居高位又有了恩宠加身,往后必是风光无限哪。”
    温幼央颔首:“辛苦公公奔走,一点心意还请收下。”
    他双手接过碎银子,眉梢弯弯:“谢娘娘赏赐,那娘娘您拾掇拾掇咱们好往启明殿去了。”
    “好。”
    说她完全不在意是假,毕竟入了宫孤苦无依,别有用心的妃嫔也大有人在,嫉妒暗害都是家常便饭。她很清楚,自己没有显赫的母家,反倒是母家将前程命运全押在了她一人身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她生出了几分紧张。
    恍恍惚惚地进到启明殿,恍恍惚惚地坐到暗纹大床上,女孩摸着滑丝薄被,无端有了不真实感。
    她要侍寝了,她要见到威名远扬的大荆新君了。
    会是旁人口中传的那样吗?还是像掬夏说的他是个虎背熊腰,不解风情的糙汉子。
    想到这儿,女孩忍不住笑出声。
    “很开心?”
    清冷的声音传来,女孩连忙做贼心虚地捂嘴看去。
    原来室内还有一处暗门,身量颀长的男人走出,待他转身,温幼央微微瞪大了眼。
    “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她慌里慌张地把整张脸都给蒙住,熟成了虾米。
    桓臾洗沐完,只罩了件深蓝色的长衣,衣摆曳地,衣襟敞开,露出紧实蜜腹。
    他哂了声:“之后便休息,还着得周正作甚。”
    平复了一会儿,温幼央滑下手露出半脸,杏眼圆圆的委实可爱,打量起他。
    “陛下……”她欲言又止,“您为何……”
    桓臾坐到床边,却突兀地和她保持着合适距离,道:“朕这段日子面上突发奇病,不宜见风。”
    噢,温幼央信以为真地点点头,“臣妾刚刚失仪。”
    “无妨,”他道,指了指床内:“进去睡吧。”
    这么快?她手足无措,面颊上也红云飞起,桓臾吹灭了外灯与她躺在同一被窝内。
    温幼央紧张得很,手上闲不住地揉搓着薄被,不断回想来前母亲教她的一些“私事”。
    一下子全忘了,她快哭出来。
    “朕听说你怕热,便命人换上了滑丝的薄被,夜里盖着也凉快,”桓臾静静地躺着,看似没话找话,实则安慰:“喜欢朕明日送去你宫里,再揉下去朕和你今晚怕是都没被子盖。”
    幼央悻悻地缩回爪子。
    不过传闻中的暴君好像也不是那么不好相与,温幼央偷偷瞄他,自己失礼多回也没见他大发雷霆,动辄拖人下去打入冷宫赐死之类。
    脾气还是不错的,她这样美美地想着,情不自禁晃起了脚。
    ……踢到了他。
    “嘶~”
    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温幼央一时大脑宕机,小脚还踩着男人的腿。
    桓臾默了默,半晌,“你不想睡吗。”
    “不是不是!臣妾不是不想睡,”她口不择言,“我们就这样睡吗……”
    她在说什么。
    温幼央扶额。
    “贵妃的意思,”桓臾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是不满朕没有做什么吗?”
    越描越黑,温幼央干脆闭上嘴躺尸。
    桓臾侧了侧身,在她脸上捏了一下。
    力道不重,但女孩还是吃痛地皱了皱眉,干嘛无缘无故捏我。
    桓臾看着泛起的红印,“爱妃这般娇嫩,朕属实舍不得,若伤了疼了,贵妃怕是对朕会有所疏远,不必着急。”
    误会了,她没有催他啊。
    虽说母亲在她临走前再三强调,无论何种手段,一定要牢牢抓住陛下的心,最好能为皇室开枝散叶,诞下皇子地位才更稳固。
    温幼央不屑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也不想做祸国殃民的妖妃,天天勾得君王不早朝。小时候,她和其他平民女孩一样,都傻傻地期盼未来能跟深爱的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或许她们可以,但温幼央不行,指婚的晏觉殊负了她,出于家国利益她又要被送往和亲,她看得很透彻,自己不过就是一枚棋子。
    棋子就要有棋子的自觉,别奢求会有天作之合的爱恋,也别高攀命定之缘的福分。
    她太害怕了。
    “臣妾没有着急,”女孩放低了声音,“臣妾想等自己爱上陛下的那一天,也等陛下喜欢臣妾的那一天。”
    既已嫁予,这便是她此生唯一平凡的心愿。
    “好,”桓臾笑道,“会有那么一天。”
    温幼央咬唇,决意先跳过这个尴尬的话题。
    再随意扯些话自己就装睡!她打定了主意,却突然隐隐约约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
    “陛下,您……”女孩翻了身面对着他,疑惑道:“您身上的味道怎么和…沈婕妤那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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