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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拯救黑化娇花反派[GB]》 16、玛丽苏在校园欺凌现场(16)(第1/2页)
仇柏鹤不愧是南市的地头蛇,随随便便就能操纵公安系统的口舌,头一天刚出鉴定报告,第二天雁寒就得到消息,仇默的处理结果下来,不过是拘留十天。
这还是那边碍于她这个慕大小姐插手的结果。
没到中午,公寓又迎来一位不速之客,仇柏鹤的秘书带人送来了价值不菲的礼物。半米宽的血珊瑚摆件被小心翼翼放在玄关处,那秘书态度恭谨:“仇董吩咐我代为转告您,感谢慕小姐高抬贵手,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望慕小姐笑纳。”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还真是什么玩意儿都能骑在她头上拉屎了。
“好说。”
雁寒把那摆件随手拎着又放回那秘书手里,秘书猝不及防一个趔趄,就听她道:“我这人实在,比起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还是更喜欢钞票。
“送礼讲究的就是一个投人所好,你说是吧?”
秘书:?
少女假笑:“那就劳烦你帮我把这玩意儿卖了,换成钱再送回来了。”
秘书:……
他在仇柏鹤身边工作多年,阴阳怪气的事没少干,但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俗得明明白白。
没等他说什么,少女就把他一把推出门,大门在他面前无情关闭。不一会儿楼下的保安也上来了,手里拿着一个蓝色垃圾袋,笑出一脸褶子:“慕小姐说先生您今天辛苦了,东西我来帮您拿吧。”
秘书还没反应过来,保安一把夺过那血珊瑚,啪叽一下丢垃圾袋里,还麻利地系了个蝴蝶结。
秘书欲言又止,保安大哥微微欠身,及时止住了他的话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您不用客气。”
秘书:……
就离谱。
公寓内,南洲嘲讽一笑:“他爱给人送东西这毛病还真是一以贯之。”
好像这样就能解决所有问题似的。
南洲很是收过仇柏鹤不少东西,就像上次砸字典事件后他让下属送来的限量版球鞋,在他的价值观里,金钱似乎能抹去一切,达到任何他想要的目的。
“以前,我家里有一口大箱子,里面全是他当年送给我母亲的‘礼物’。”
小到一束干花,大到昂贵的包包首饰,整整齐齐摞了一大箱,一件也没少。
南舒当年几乎变卖了全部家产,唯独这口箱子,陪着她从家乡的小县城漂到南市,从未离开过。
她不承认那些东西是仇柏鹤的“嫖资”,固执地攥着一点可怜回忆当爱情。或许那样能让她觉得自己也曾拥有过幸福,尽管那只是一种错觉。
后来南舒重病,那些东西被南洲卖了个干净,年少时所谓的情深,加起来也不过替她续了半年的命而已。
“我至今还记得,她后来得知我卖了那些东西时望向我憎恨的眼神。”
对南舒来说,南洲不止是她的儿子,更是她罪孽的因果。如果说那口箱子承载的是她曾经无瑕的爱情,那南洲代表的无疑是假象破碎后的无尽深渊。
南洲打破了她的爱情,就像后来那个面目可憎的仇柏鹤杀死了她完美的爱人。
她恨他们。
印象中一向苦情但温柔的母亲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她那时歇斯底里地同我吼,说她当初就不应该生下我,像我这样的孽种,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他自嘲地一笑:“其实有时候我也恨她,恨她怎么就生下了我,偏偏生下了我。”
雁寒皱着眉头,这也是她没想明白的一点。以南舒的个性,在知道自己介入他人婚姻后为什么不打掉孩子?这个孩子对她而言,就真的是那么不可或缺的赎罪工具么?
她隐约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试探着问南洲:“阿洲,那你知道她为什么要生下你吗?”
“她预约过流产手术。”南洲语气平静,“但在要上手术台的前一天,高雯华派人来把她带走了。”
雁寒皱着眉:“为什么?”
关于这件事,南舒从小就反反复复地对他提过很多次,他记得很清楚:“高雯华告诉她,在这件事情里她是无辜的,孩子也是无辜的,她不能扼杀一条期待降世的小生命,她应该学着去做好一个母亲。”
不仅如此,她还为南舒请了营养师和保姆,告诉南舒自己不介意她和孩子的存在,等她们的孩子生下来,两个孩子还是血浓于水的好兄弟。
因为无以复加的愧疚和感激,南舒一直将高雯华奉若菩萨,连带着固执地将高雯华的儿子仇默也认定为南洲的恩人。她从小对南洲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便是“赎罪”,第二句便是“报恩。”
放任仇默对南洲的欺凌,似乎也成了一种“报恩”。
雁寒很快抓住了他话中的重点:“你是说,南舒女士曾经和高雯华的人在一起生活了好几个月?”
南洲点头:“后来高雯华流产,我外公去世,她才搬到了后来我们住的那个城中村。”
雁寒觉得这很不合理。
如果高雯华真是那么心地善良又大度宽容的人,为什么这十多年来却对自己儿子的恶行视而不见?都说孩子是父母的一面镜子,从仇默身上,她半点看不到高雯华美好品质的映射。
或许是先入为主吧,派出所的那一面,让她对高雯华的印象并不好。
如果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南洲口中“高雯华请来照顾南舒的营养师和保姆”或许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
雁寒皱眉思索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如实相告:“阿洲,我想调查仇柏鹤和高雯华,还有当年照顾南舒女士的保姆和营养师。”
调查他们……因为他?
他当然懂得她的难处。慕家的根基不在南市,贸然和仇氏对上风险极大,仇柏鹤送来的东西已经算是和解和安抚,对于这样的结果,他早有预料,也谈不上什么怨言。
他急急道:“你不用……”
雁寒打断他:“不是我用不用,而是你愿不愿意。”
她直直注视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寻找当年的真相,求一个公道人心吗?
她顿了顿,补充道:“当然,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们可以离开南市,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去西欧,我的家在那儿,仇氏的手伸不到那里去,你可以重新考大学,以后还有很长很好的人生。”
她想,作为当事人,南洲应该对这件事拥有绝对知情权。揭露当年的真相、刮骨疗伤自然是好,可如果那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愿去触及的伤疤,雁寒宁愿花更长的时间陪他一起忘记或释怀。
她始终不愿意打着“为你好”的旗号去一厢情愿地伤害他。
南洲怔在原地。
少女神色那样坚定和认真,拥有着他从来未曾拥有过的一往无前的勇气。而这份勇气,是为了他。
寻找真相,或者离开南市。每一个选择里,都是他们两个人。
她从来没有想过放弃他,她的决定是为了他,殚精竭虑是为了他,未来里都有他。
南洲突然就意识到,他曾以为的麻烦和打扰,其实都是自作聪明,她对他的在意,并不比他的来得少。
“当然,我更倾向调查真相。”
少女还在认真地分析:“鉴定中心那边不顾事实突然改口,肯定是仇柏鹤的授意,他和公安高层有勾结,他一个商人,要不是干了亏心事,为什么费尽心思去经营这种关系?沿着这条线查,肯定能找出仇氏不少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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