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黑化娇花反派[GB]: 15、玛丽苏在校园欺凌现场(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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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雁寒要去上学,南洲还在病假期,于是早起做好了早饭、整理好了书包,再推着轮椅把她送出了家门口。
    电梯门在她面前缓缓关闭,她看着外面仍微笑着朝她挥手的南洲,恍惚有种她妈跟着她一起来做任务了的错觉。
    她猛地摇了摇头,错觉,一定是错觉。
    怎么会是妈妈送女儿呢,再怎么也是老婆送……
    打住!不许占人家Omega便宜!
    仇默的事已经在学校里传得满天飞,家里消息灵通的,已经知道这件事被捅到警察那里是因为雁寒。
    雁寒一到学校,就有平时比较能说得上话的同学小心翼翼来跟她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雁寒也不明说,一手抚上自己额角上那道被字典砸出来的疤,一边低落了声音轻声道:“我没想到,仇同学竟然这么恨我。”
    有女生指着她露出来的手臂惊叫了一声:“会长,这道淤青也是仇默弄的吗?”
    雁寒跟着她的目光看了眼自己小手臂。
    哦,这倒不是,这是她前几天下厨时手忙脚乱在料理台上磕出来的。
    不过她是那种会帮仇默正名的人吗?
    她不是。
    她眼带忧伤地抚上那道淤青,露出一个坚强的微笑:“没关系,我已经不疼了。”
    “太可恶了!”
    一个女生狠狠拍了下课桌,义愤填膺:“仇默和南洲有恩怨是他们的事,把会长扯进来算几个意思?难道就因为会长看不惯他欺负别人,路见不平了一次,他就敢记恨会长?”
    立刻有人站出来附和:“就是,出事不找自己的原因,背后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他算个什么东西?就凭他爸是校董?”
    “出了这种事,学校都一声不吭,是打量我们会长好欺负吗?他今天敢压着会长,明天全承泽都姓仇了,我们这些人还配做他仇大少的同学??”
    ……
    一石激起千层浪,“会长大人被仇默叫来的混混打伤”这一新闻很快就传遍了高三部。
    有人把整件事搬上论坛开了个贴,从砸字典事件一路罗列到这次买凶伤人事件,楼越盖越高,期间还不断有高二部的“知情人士”出来爆料,说仇家一直在打和慕家联姻的主意,仇默也曾不止一次表示,慕晗是他板上钉钉的未婚妻,除了他仇家,南市根本没有第二个能配得上慕大小姐。
    这言论一出,隐藏在高中部的“会长大人粉丝后援会”立刻炸了。
    仇默之前顶着级草和校董儿子的光环,在高二部还算颇有人气,可一和玛丽苏本苏慕晗对上,这点人气瞬间被秒成了渣渣。
    “会长大人粉丝后援会”头号粉头赵媛媛女士直言,把仇默这种人和会长大人放在一起,那是妥妥的强行抬咖和登月碰瓷,仇默连她后援会的门槛都够不上,还敢肖想女神?
    我可去您的吧。
    会长大人是全承泽的瑰宝,想当男嫂子,看看自己的履历再看看自己的成绩,钥匙三元一把十元三把您配吗?
    消息放出去没多久,又有人扒出,女神这次之所以会被卷进去,起因还是因为南洲,女神路见不平锄强扶弱,得罪了仇默,后者因爱生恨了。
    这消息一出,简直无异于火上浇油,以赵媛媛女士为代表的粉丝团气得要死。
    我们女神乐于助人天使下凡,你个卑鄙小人自己仗势欺人还有脸因爱生恨??舔不到就乱吠,真尼玛王*聪型攻击性舔狗呗?
    贱不贱呐,啊??
    不出一天,学校论坛上撕仇默的贴子占满了首页,每个贴都能盖出七八百层的高楼,全是愤怒的承泽群众在发表自己的怒火,仇默昔日的朋友小弟根本不敢冒头,一出现立刻就会被打成本尊,能被素质问候全家一百遍。
    作为整件事的源头,南洲反而在众人的怒骂和讨论中处于半隐身的状态,基本上被人忽略了过去。
    这也正是雁寒想要的。
    说实话,她一开始根本没想到这件事竟然能引起这么大的讨论,也算意外之喜了。
    这玛丽苏光环,有点东西。
    她可耻地屈服了。
    承泽这群少爷小姐向来是不懂得什么叫明哲保身的,线上线下煽动起来,下午众人写的联名举报信就送到了校董会桌上,直言校董儿子仇默利用特权欺压同学,造成人身伤害,视法律和校规于无物,学校必须对此做出解释和处理。
    还没到放学,雁寒就被校董会“请”了过去。
    她一进门,就看到仇柏鹤坐在主位上,态度倒是很谦和,看她坐下来,主动站起来朝她鞠了个躬。
    不错,很有躬匠精神。雁寒暗自点头。
    “犬子犯下的错事冒犯了慕小姐,作为父亲,我十分惭愧,在这里代他向慕小姐道个歉,还希望慕小姐能看在两家的面子上,不要和小孩子计较。”
    雁寒淡淡道:“仇董这话可以向当事人或者警察说,唯独不该对我说,我计不计较的实在无关紧要。至于两家的面子么,贵公子如此行事,可曾顾及我慕家的面子?”
    仇柏鹤并没有因她这番话动怒,还是那副不动如山的样子:“听这意思,慕小姐这是打算追究到底了?”
    雁寒微弯的唇角带了些讽刺,毫不避讳地直视仇柏鹤:“都说养不教,父之过,仇默做了错事,仇董这个当父亲的丝毫不想着怎么弥补教诲,反倒在这儿咄咄逼人,非要按头让别人吞下苦果才算完,这是个什么道理?”
    仇柏鹤不答反问:“正如慕小姐所言,这件事原本跟你、跟慕家都没有什么干系,慕小姐放任学校里对犬子的谣言,又如此态度强硬地一定要和仇家站在对立面,又是何苦呢?”
    “谣言?”雁寒冷笑一声,“这谣言,及得上您的另一位儿子这十多年来所经受的百分之一么?
    “不是我要和仇家对立,若是仇家因此事而有半分损失,都是有赖于仇董你失职失责的缘故。不护子,不养子,不教子,请问仇董,你今天又是站在什么立场来找我谈话呢?”
    仇柏鹤难得沉默了一瞬,一双眼垂在银边眼镜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他轻笑出声:“仇某受教。”
    他顿了顿,带了点似笑非笑的弧度,温声道:“可慕小姐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教导仇某,不如打电话问问,我的另一位‘儿子’在您那儿可还安好?”
    雁寒笑容消失,目光利刃般射向西装革履的男人:“你去找南洲了?”
    仇柏鹤笑了笑:“只是告诉了他一点事情而已,慕小姐不必太过担心。”
    他话锋一转:“不过,慕家二十年前举家搬迁,如今留在南市的产业和人脉,恐怕不多吧?”
    雁寒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她霍然起身,一言不发就要离开。仇柏鹤却又叫住她:“我本不愿与慕小姐为敌,今日所做的一切,无非是一位父亲的拳拳爱子之心,并不针对慕小姐你。”
    雁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但愿仇董能一直这么运筹帷幄下去。”
    男人唇角弧度不变,银边眼镜遮住幽深瞳孔,竟有种儒雅无害的文人气质。
    “承慕小姐吉言。”他道。
    ……
    雁寒从学校一路急匆匆地往家里赶,她不知道仇柏鹤到底和南洲说了些什么,但能让他在这个当口作为威胁她的筹码的,想必不会是小事。
    在她的催促下,司机几乎把一辆商务车开出了幻影的架势,下了车,雁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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