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就不当人了: 17、分析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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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鱼楼,二楼包间。
    阿玉心满意足的放下筷子,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回味舌尖的香甜。
    崔澹还没进内就碰着熟人,抵挡不住盛情,被拉去隔壁包间,阿玉只得白白瞧着鱼汤火锅滚了又灭,灭了又滚的。幸所幸还有清蒸鱼,脍鱼片以及剁椒鱼头给她垫垫肚子。
    尤其是那剁椒鱼头,又鲜又鲜,阿玉回想那滋味,忍不住又拿起筷子。裴家口味不重,李叔做菜又格外清淡,这还是她第一次尝到辣的滋味。
    阿玉接连吃了好几口,辣得涕水直流,也不舍得停下。可终究抵挡不住痛意,搁下筷子,只吐舌头。
    “喝口茶。”裴宴之似乎早有预料,一早就倒凉了杯茶候着。
    阿玉大口灌下,这才感觉嘴里的痛觉被稍稍压了下去,她侧眸去看裴宴之,方才她瞧得清楚,他也吃了不少,可除了薄唇微微红润,脸上半点也不显。
    眼瞧着他又给她倒了另一杯水,心底疑惑之余不禁想起先前胡娘子传授的经验——
    “适当示弱,适时撒娇,适宜抽离。”
    “男人嘛,你就要适当的示弱,激起他的保护欲。看准时机,就要多撒撒娇,增进感情。可当他真的爱上你了,你可不能一头栽进去,这个时候就要适当抽离,吊吊胃口,三招下来,我保证他会对你死心塌地。”
    胡娘子的话犹在耳边,阿玉却搞不明白,她也没示弱,怎么裴宴之突然就变了个态度,又是给她买糖画,又是斟茶递水的。
    难道是她变成了人的缘故?细细想来也是了,原先她可是牛哄哄的鬼差,现下却成了手无寸铁险些被人害的凡人。
    “那晚,我的话说得有些过了,别放在心上。”裴宴之握着茶杯犹豫半响,才终于开口,将藏在心底的话说出。他像极不擅长做此事,甫一说完,就有些不自然的别过脸去。
    “什么?”恰逢这时有小厮上菜,阿玉一个分神,倒没听清他说了什么。
    他们这片小天地虽说是包间,可也不过是用竹帘分隔开,小厮上完菜退出去,帘子被掀起,直接就与外头的人打了个照面。
    严阶正准备下楼,余光瞥到里头坐着的人,顿时停下脚步,嘴角微扯,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好巧啊,裴大人。”
    裴宴之起身叉手行礼:“严大人。”
    严阶并不进内,扫了眼桌上,又看了看依旧坐着的阿玉,一副恍然的神情,“怪不得这几日都不见裴大人,原来是有佳人相伴。”
    不等裴宴之应话,话锋一转,又说道:“不过裴大人可别忘了,过不了几日就是寺内女官的选拔,此事当初乃裴大人提议,陛下又寄予厚望,可要办得妥妥当当,以免得丢了大理寺的面子。”
    “多谢严大人关心。”裴宴之听了此话也不恼,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深情。
    严阶身后还跟了几位大理寺的同僚,他们一同出来查案,吃个午饭的功夫,没想到却狭路相逢,两位少卿明争暗斗,或者说严大人单方面视裴大人为对手假想敌,他们这些夹在中间的实在是难办的很。
    眼看着气氛愈发尴尬僵持,其中一人忍不住替裴宴之解释道:“裴大人这两日是协助司法参军那边查理案子了。”
    严阶冷哼一声,还未开口,就被阿玉抢断:“这是自然,裴大人年富力强,多处理几桩案子也不在话下。这也好给严大人您分忧,免得累着你老人家了。”
    “你!”此话正正好戳到严阶梯的痛脚,他最忌讳别人说他老,可偏生又是个不耐老的长相,瞧起来倒要比真实岁数要年长几岁。他气得顿时涨红了脸,可大庭广众也不好与女子争吵,一甩袖,含着怒气走了。
    “我听出来了,他刚刚含沙射影,我这是替你抱不平,你可不能怪我!”严阶走后,阿玉就立马说道,她还记得那晚,她好心帮了裴毅,反被他倒打一耙。
    只是现下裴宴之眼里含了淡淡的笑意,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嗯。”
    裴宴之性子素日清冷,虽从不摆架子,可瞧着也拒人千里,叫人不敢轻易靠近。此刻他微微一笑,宛若如雪霁初晴,一下子拉近了距离,阿玉不由得也跟着笑了。
    “佩瑜姑娘,真是厉害。”崔澹一边鼓掌一边走来,他老早就从旁间回来,瞧见严阶,暗道裴宴之又要吃亏,正想上前搭救,就听到阿玉那一番话,当即停下脚步,在旁看完整出好戏。
    “你们也不用等我,刚才我在隔壁……”崔澹边说边往里走,瞧清桌上的情形,又自觉把剩下的话咽回腹中。
    “说起来大理寺选任女官,佩瑜姑娘你可有兴趣?”崔澹坐下喝了口茶,又向阿玉问道,“我与裴大人鼎力推荐,极大可能被选上。”
    大理寺?阿玉倒起了点兴致,她只捉过鬼,倒还没抓过人。
    崔澹见裴宴之没有出声制止,又继续说道:“不过嘛,公平公正起见,这要看佩瑜姑娘你的本事。正巧,现下此案,你怎么看?”
    阿玉回忆一番这几日的所见所闻,想了想,说道:“我觉得,凶手一定十分恨她们。”
    好生生的人被勾去魂,此事已够古怪,三人遇害时,她尚是鬼差。可勾魂薄上却丝毫没有显示。
    阿玉屈起食指,在桌上有规律的轻敲,边思考边说道:“人死后自有鬼差勾魂,到了地府,等待时机投胎转世。可现下她们三人魂没了,死后非但收不到亲人的供奉,更是不得转世为人,可见其居心歹毒。”
    阿玉当初就险些栽在桃花妖手里,因此格外愤愤不平。
    难道是妖邪作怪?想来也不大可能,自从前两年天界大规模绞妖除魔,人间剩下的不过是像胡莉这种吸两口阳气的小妖小精。
    崔澹向来不信鬼神,可见阿玉一脸认真,说得煞有其事,暂时也接受了这说法,顺着她的话想下去:“凶手恨毒了她们三人,却不直接将她们杀害,反倒是用某种邪术,将她们魂勾走了,这又是为何?”
    阿玉这也想不明白,托着腮努力思考。
    裴宴之这时开了腔:“两种可能,一是他不想杀,二是他杀不了。”
    “若是用常规的杀人手法,兴许他在做第一起案子时就会引人察觉,不可能无声无息的犯下这么多桩,所以他不想用常规的方法‘杀人’。”
    阿玉看了过去,只听他又继续分析道——
    “第一名受害人,张娘子,二十六岁,守寡三年,独自抚养着幼女,靠针织纸活为生。”
    “第二名受害人,何娘子,三十二岁,成婚八年,丈夫是米行的车夫,平日里她也帮忙浣衣补贴家用。”
    “第三名,周英,原本是赵夫人身边的梳妆丫环,去年被赵永寿纳为二姨太,按时间来推算,她应该是先怀上,再被收房。”
    裴宴之将目光定在阿玉身上,至于第四名,还是他身边的人。
    “不难发现,他选择的对象是一步步在往上升,张娘子独居容易下手,但何娘子有家室,周英因为有孕,赵永寿百般小心护着,却还是让他得了手。这三人,若是用常规手段杀害,哪一个会让他得逞?”
    “哪一个都不会!”崔澹微微激动起来,“张娘子本就是小心谨慎之人,何娘子已作人妇,也不会随意让陌生男子接近,周姨娘更加不用说。寻常手段他使不了,便使用了这邪术,达到他的目的。”
    阿玉一直在旁听着,听到最后,忍不住皱起眉,提出自己的疑惑:“为何,你们都觉得是男子?有没有可能是女子作的案?”
    裴宴之何崔澹齐齐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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