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路温陶(修真): 144、第145章 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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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四章小人
    温陶忧心?忡忡,直出了厢房门,穿过长廊,下了楼,要?往城主府去,却未曾料得大门口一个人急匆匆地闯进来,若非身后一股大力拉开了她,她险些要?与对方撞上?。
    急匆匆跑进来的是一个褐衫的炼气期小童,见险些撞到了客人,不住地道歉,脸色吓得惨白,战战兢兢。温陶浑不在意地摆摆手让他离去,转身看了一眼身侧仍旧握着她左臂的人,才发现赫然又是一个熟人。
    傅子睿。
    是有多久没有见过他了。
    从小世界出来,及至她在宗门里闭关养伤,再到她来澜沧城相助左漪,这期间,距今已有六七年矣,不说温陶曾见过他的面,便是传声纸鹤或是玉简讯息,也只一次,不过寥寥几句,客套疏离至极。
    像是极为普通的不过数面之缘的道友,不像是曾同生?共死过数次的好友。
    傅子睿出身文湖傅氏,也算得上?是东域的世家大族,这样的世家子弟,虽则出身不凡、从小衣食无缺,更兼家学渊源,比之常人又多了一分仙缘,却也少了几分自由。
    温陶往日只道傅子睿因着家族缘故,与同为世家出身的江中岛詹家雯清定亲,他却是这二?十多年来待自己很不一般,又兼詹雯清是妙音宫霍乐薇元君的小弟子,江步月不喜霍乐薇的为人处事,与她的爱慕者们交过恶,是以温陶每每想起这摊子人事,总觉得尴尬至极,让人头大如斗,千方百计想着要?避嫌。
    以往温陶只一心?向道,对傅子睿能避则避,不能避也客气疏离,极致礼遇,更甚之是出言婉拒过一次,熟料,傅子睿却是痴心不改,惹得温陶进退两难。
    她料想,少年人的感?情总是来得快,去的也快,她二人虽有过共同御敌更甚是算得上?是同生?共死的遭遇,可那时不过二?十出头,实乃二?人初出宗门时同生?共死外加单独待过一月,是以有些不同寻常,何况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我辈修士,一生?之中艰难险阻乃至是生命垂危之际也不见得少了,只等数载或是数十数百载过去了,这份初出茅庐时的不同寻常,也就泯然众人矣了。
    可如今看来,待得温陶从小世界里出来,十三年过去了,虽算不得是沧海桑田,却也还是物是人非了。这其中头一个令温陶诧异的,便是傅子睿了。
    傅子睿性情大变,往日里的他是个全然不知人间疾苦的富家公子哥模样,如今虽沉稳许多,话?却也少了,眉宇间更是多了几分暮气,与他少年成就天才之名的运道极为不符。
    温陶后来才从柳屹那儿知晓,他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强行与詹雯清退了亲事。
    傅子睿出身不凡,虽比不得温陶的两个师兄韩惊蛰和梁才瑾声名远扬,可在东域也算得上?是一个少年天才的风云人物,更兼他出身名门,对温陶痴心一片,甘愿在北地凡人之地苦候十多年,这份忍耐与痴情,深深地打动了温陶的师叔武黎,这才有了后来温陶养伤的时候,向来不乐意蹚这些浑水的武黎竟然甘愿为他说尽好话的一幕了。
    温陶心思恍惚之际,乍见故人,还是一个本想要远远避开的故人,不免一怔。
    傅子睿直接唤道:“温师……温姑娘。”他本想唤声温师妹,突地想起如今温陶已是筑基巅峰,自己不过才筑基六层,那声师姐怎么也喊不出口,不免又喜又酸,改了口。
    他双眸沉沉,直视着温陶的脸,见温陶低垂眉眼,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自己紧紧握住她臂膀的手,像是烫着一般,忙收了回来。他收回手,背到身后,见温陶仍是不言不语,自觉指尖还有她裙衫的光滑轻柔感?,心?下一顿,两颊不免微烫,耳尖稍红。
    温陶已是反应过来,客气地拱手行礼,礼貌至极地唤了声:“好巧,竟是在这里碰到了傅公子。”
    哪怕再要?避讳,二?人也还是有着诸多的牵扯的。别的不说,单说温陶如今的风灵弓,便是傅子睿的叔祖所制,江步月更是与这位傅家元君交好。
    傅子睿看着温陶的眼睛,直言不讳:“一点也不巧,我在地下比斗场入口处看见你和那个体修大个说话?,跟在你二?人的身后进了这家酒楼,在这大堂已是等了足足一个半时辰了。我在这大堂如坐针毡,半点也不敢分神,可你倒好,下了楼来,却这样心思恍惚,竟连我也看……”说到后面,已是委屈之意丛生?,突觉不妥,还未说出口,已是心生?旖旎和不忿,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体修大个,这词一听就不怎么友好,只温陶一想田改之的身型,不由得也觉得贴切至极,暗自觉得他这小孩般的心?性好笑,只是转念一想,又觉得心?里发堵,不愿往这方面想了。
    温陶听闻,笑道:“傅公子,可是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二?人说话?之际,已是出了酒楼,上?了街巷,混在人群中,并肩而行。
    温陶望着前方街巷的人流,傅子睿听她说话,侧头,看着她的半边脸颊,目光灼灼地,像是一团火焰,要?融化了她这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霜般的冷漠。
    比之年少,傅子睿自是沉稳了许多,只这赤子之心?未改,他自觉风光霁月,事无不可对人言,昔日能因着对温陶的一腔情思便对她百般呵护和出言表白,浑然将家族安排给他的联姻对象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后来更是想方设法花了极重的代价推拒了婚事,只如今年长,这份坦坦荡荡的心?意,却不减反增。
    他直言道:“温姑娘避着我,我却想见你一面,听闻你出现在澜沧城,不远千里夜奔至此。谁料一来,还没见着你的面,与你说上一句话,却看着你在大街上?与那傻大个笑着柔声说话?。”他说到“笑着”、“柔声”二?词时,想起这时温陶对着自己仍是客气?疏离,不免有些心?酸难耐,又道:“我知道温姑娘与同门师弟情谊匪浅,你对那田改之并无旖旎心思,只是姐弟情谊,却也不免还是如坐针毡,忐忑难安,又见你见过他之后,神思不属,面色难看,更觉、更觉心?酸难耐,真恨不得让你这样的人是我,又恨他让你这般。”
    他说了这许多心?里话?,又柔声,斩钉截铁地道:“温陶,我心?中见了你便欢喜,只是看你这样因了旁人的事情而心?思恍惚,只觉得心?里不舒坦的很,遂说了些不中听的话?,且千万望你听了我这混账话?,转眼便忘了罢。”说罢,眉宇间颇有些寂寥,心?下不舒坦,又道:“也罢,若是你当真转眼便忘,我心?里更是难受了。”
    温陶这十数年来,多是与席淮良这样心思难测、谈笑间智谋百出的人对事,哪怕是方才,也才发觉十数年来善待的师弟竟也是个面憨心奸之人,更何况她自己也是这般的人,更是其中翘楚,是以平日里说话做事,便也多了几分考量,要?做什么事,说些什么重要?的话?,不免深思熟虑,三思而后行,此时乍一听傅子睿这般坦坦荡荡的话?,却也不由得一怔。
    他倒是光风霁月,对着温陶更是赤子情怀未改,因没了婚姻一事阻挠,更是热烈地好似一把火,要?把温陶这经年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融化。话?里话?外,这浓烈的情意和毫不掩饰的嫉妒,竟也展露无疑。
    傅子睿光风霁月,是以竟也把这本该让人觉得烦恼和麻烦的爱意以及丑陋的嫉妒显得坦坦荡荡了。
    二?人一边说话?一边朝着街巷往前走,适逢秋末冬初,澜沧城又是厨仙赛之际,街头巷尾不掩喧嚣,纷扰间,天色暗沉,暮色四合,一两颗星子远挂西边天,冷月如钩,嘭的一声巨响,不远处焰火腾的升天,至半空炸开,五颜六色,缤纷至极,美轮美奂。
    温陶只觉心?尖也似重鼓一锤,诸多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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