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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仙路温陶(修真)》 143、第143章 反常(第1/2页)
第一百四十三章反常
温陶跟左漪混久了,深知她的性子与江步月有些相似。
有些人表面上看着凛然不可犯,是修真?界赫赫有名的煞神,但私底下对着晚辈却很好相处,甚至有些时候,还会说些无伤大雅的小笑话,逗趣,插科打诨。这混不吝的性子,倒是拉近了温陶与她们的距离,让温陶与江步月、左漪二人的关系亦师亦友,亲近非常。
但她们在大是大非上又非常的坚持自我,这才能凭借一己之力在玄光派乃至修真?界闯出赫赫威名。是而,温陶也知道,在这种事情上,左漪是断然不会欺瞒于她的,她口中既说有九层九的可能,那必然就是十成的可能了。
温陶蹙眉道:“勾结一词,许是远远够不上的,但其中或有外人所不可知晓的隐秘,却是十分肯定的了。”
左漪笑而不语。
田改之的事情,温陶只是心有猜测外加之前的种种事件导致的直觉作祟,一则苦于没有证据,二则还有之前数十年生死与共的同门情谊在,或多或少,她都不想走到直面宗门戒律堂的长老这一步。
只是到了如今,这往日的情分,也终归是要蒙上了一层不可触碰的薄纱了。
左漪虽说是戒律堂的主事人,但她还有一层身份,那便是她还是江步月的毕生挚友,二人情谊非常,温陶视她如自己的第二个师父,她对温陶的舐犊之情也绝不亚于一般的师徒情谊,故而温陶才敢将此事再告知江步月,而此时江步月并不在近前的情况下,又私底下告知于她。
关于田改之的事情,始终是温陶心里头的一个坎儿,她心中很是在意,故而没过两日,趁着他还停留在城内未曾离去,她便特意出门,去偶遇了田改之一番。
田改之身为体?修,所耗费的灵药灵材远甚于一般的修士,故而灵石消耗非常大,但他却身无长技,四艺可谓是一个也不精通,故而哪怕他身为金丹真人的真?传弟子?,修为不低,在上五峰中颇有牌面,也总是有捉襟见肘之时。至少,就身家这上面来说,他就跟之前几乎所有身家都报废的温陶一样,可谓是一穷二白。
哪怕是真传弟子?,宗门俸禄和?师父赐下的天材地宝也总有用完的一日,而修炼却是个无底洞,故而他要每隔一段时日就要上沧澜城的地下武斗场,通过玩命一般的厮杀,赚取灵石。
当然,田改之这时候去的武斗场,是经过左漪批准认可的具备“经营许可证”的地下武斗场,虽说也还有狠辣的玩命厮杀,但比之以往,却少了许多斗场之下的血腥与狼性。
田改之身为一个可以越阶挑战的体?修,还是玄光派的真?传弟子?,可谓是在短短时日之内就闯出了巨大名声。
就温陶这几日探听到的消息而言,仅仅筑基六层的田改之,已然是筑基大圆满境界之下的第一人了。甚至,有不少修士暗中猜测,他只要修为再精进一层,便可力敌筑基大圆满之境,等到他修为突破筑基七层的壁垒到达筑基八层,甚至可以一拳打穿一个筑基后期巅峰的修士的铁骨铜筋,重创他人,到了那时,便是金丹真人,也要避让他几分。
玄光派这样的庞然大物,每一代的天才层出不穷,且是各个门类的天才都有,田改之却赫然成了近百年玄光派最为威名赫赫的体?修天才,而配上他那滔天的气运和?废到不能更废的五灵根,则更让他的人生充满了传奇色彩。
至此,温陶这一代的四个甲院弟子?,除了一直闭守琳琅阁立志读遍万卷书的盛谦,其余三人,无论是温陶、田改之还是李思语,都已算得?上是声名远扬,更甚往届,堪称是近百年来风头大盛的一届甲院弟子?之一了。
至少,温陶只是在地下武斗场外闲站了三刻钟,就已经听到了不下三波人讨论他了,这讨论频率,直追堪称是小众比试的厨仙赛。
由此可见,田改之好狠斗勇以及越阶而战的名声,着实响亮。
这次见面,或者说,温陶的这次试探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田改之从地下武斗场出来的时候,前仆后拥的一大群人围着他,他虽精疲力竭,却斗志昂扬,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让人不敢直视的凛然战意,俨然是这澜沧城地下武斗场一个不可小觑的势力,与往年他憨厚老?实的形象大相径庭,也与他在温陶、李思语几人眼前的憨厚小师弟形象相甚去远。
温陶没有故意隐藏自己的气息,她静静站在武斗场的广场上,晨光微熹,和?着远处的冰,泠泠冷意,袭面而来。
田改之看见温陶,面上挂了喜意与惊讶,他与身边众人说了几句话,就各自散去,后又朝着温陶站着的地方走来。
“师姐你可是忙完了?”田改之极为熟稔地问。
他面上挂着十分明显的笑意,全然不见方才擂台之上与对手厮杀之后的狼性和血腥。
地下比斗场的入口处总是人来人往的,又兼二人皆身份不凡,周遭鱼龙混杂,倒是不好堵在这里像一堵墙似的傻乎乎的寒暄,二人遂寻了邻近的一桌酒楼,尚德二楼去,包了一间房,温陶随意叫了一壶茶和几样点心,又给?田改之一瓶疗伤丹药。
田改之笑嘻嘻地接过温陶手中的丹药,并不见外,随意倒了两三颗囫囵吞下肚去,半点也不含糊。他这样坦荡的模样,倒显得温陶心底疑心他所作所为十分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之前我还曾去城主府拜访过,可是听那边的师兄说你承蒙左长老教诲,有所悟,正在闭关。师姐,你这次闭关,可是有所获了?”温陶的目光上下扫了温陶一眼,状似随意。
温陶笑道:“前几年总是在闭关养伤,也就是这些日子算是有点长进了。”
田改之大喜道:“师姐既是说长进了,看来那便是大有收获了!只是不知师姐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许久未见,更不曾交过手,该是好好切磋一场了!”
以往温陶也常与他切磋比试,彼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如今许是温陶心里有了不可明说的怀疑与不可告人的阴暗心思,是以竟也觉得?田改之这幅与往常一般无二的神态显得有些做作和?刻意了。
遂,温陶只推说日后有时间再来与他切磋比试,这般模棱两可的回答,依着温陶的性子便是变相的拒绝了。她顶着田改之失望的目光,竟也是坦然自若,面上带笑的了,还能与他一如往昔的对话,话里话外,嘘寒问暖,体?贴至极,与以前那个关心小师弟的三院师姐一般无二。
昔日三院时,李思语虽与温陶都是女子?,但李思语显然与盛谦皆出身不凡,见识匪浅,唯有温陶与田改之,二人起于微末,又都是凡俗中人前来,更有田改之一派淳朴小子?面目,温陶对他照拂良多,是以如今二人虽相隔数年未曾相见,温陶这番嘘寒问暖,却也并不显得刻意或是太过亲密。
只是,终究,温陶默默叹了一声,还是不同的了。她往日照拂田改之,全然是师姐弟之情,同门之义,如今做来,却有了三分刻意五分试探,叫人心下难免不适。
但温陶何许人也,江步月虽说她性子良善,有时显得非常温和?亲切,却从未说过她单纯天真?——更甚是向左漪称赞过她这徒儿非同寻常的聪颖,是以左漪也不会派遣彼时不过筑基期的温陶去卧底地下武斗场——从以往对敌计谋来看,温陶若是想要使计,普天之下,同辈人中,除了心思深沉对她知之甚多的席淮良,再也无第二个人能胜过她了。
不过几盏茶的功夫,温陶倒是将田改之的近况套了个干干净净,二人的对话依然是温馨无比的同门师姐弟的寒暄,全然看不出来其中你来我往的言语对决中设下的圈套。温陶是越听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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