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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在东宫写小说》 30、《女尊之国》刊登(捉虫)(第3/5页)
周承弋几乎是一气呵成的写完,等他划上最后一个句号,看着?满篇洋洋洒洒的字迹长长出了一口气时,才发现手腕因为长时间写字在不?住的颤抖。
他按住疼痛的手腕,抬头发现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再转头目光落在就写了个开头的剧本上,头脑发懵的想:云梦狐要是穿到了那个女尊世界……
好在他危险的想法被?外?面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打断。
有人在低低的咳嗽,长夏的声音在门外?隔着?距离传来有些发闷,“二殿下,您快劝劝我们主子吧,昨儿回来后就把自己关进书房里,已经一夜了!”
“咳咳咳你没进去瞧瞧?”周承爻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虚弱。
长夏苦道,“主子叫我们都不?要打搅,奴婢也?不?敢进去。”
“你们咳咳咳——”周承爻急了,情绪一上涌剧烈的咳了起来。
正在这里,书房门开了,周承弋将两份稿子一起塞到周承爻手里,“《女尊》止戈,《种田》四公子,不?要投错。”
说罢,径直退回书房关上了门。
两人愣了一会?,长夏要敲门,周承爻直接上手把门推开,就见当事人已经蜷缩在罗汉塌上抱着?被?子睡着?了。
周承爻松了口气,这才感觉屋里有点?冷,赶紧叫人生了银炭堆进来,又?叫人拿了床厚被?子给不?省心?的弟弟盖好。
做完这一切后,他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坐在一旁,先?拿起字迹未干的那一沓稿子看了起来。
《女尊之国》写的十分震撼人心?,周承爻看一会?就要搁置一旁缓上许久,偏偏心?里又?惦念着?放不?下,免不?了受虐般的拿起来继续看。
如此断断续续,仅万余字竟是让他看了一个时辰之久,看到最后那两行字,心?口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般胸闷气短。
他忍不?住站到罗汉塌边,看着?周承弋熟睡的脸,狠狠的磨了磨后槽牙:怎么?就能写出这么?堵心?的故事呢!比盗梦卷前?后极端的反差还要叫人愤懑。
周承爻本来是听说他昨日竟然出宫了特意过来问询情况的,结果一看这稿子就什么?都明白了,他昨日定是去了醉春楼。
余幼卿之事已经传遍长安,可谓是人尽皆知了。
周承弋如今写出这样的稿子,只怕是借题发挥,故意讽刺。
文人之间必定掀起一番腥风血雨,止戈这个作者被?口诛笔伐是注定了。
周承爻又?是佩服,又?是忧愁的叹气,好一会?儿才翻开《穷书生种田》,这一翻开就完全?放不?下了。
周承弋睁开眼坐起来,黑暗中有个声音道,“醒了?先?起来洗漱,我叫凛冬把饭菜端上来。”
一直在外?面候着?的长夏立刻端着?洗漱用具进来。
周承弋呆呆的转过头看着?说话的方向,好一会?才像是听到了般,缓慢的掀开被?子下床,他乖巧的洗脸刷牙,然后坐到桌子边。
热腾腾的饭菜已经上来了。
周承爻从始至终都没有抬头,就算是好弟弟卖萌都无法将他的目光从稿子上抽离。
冷不?丁一个声音从旁边幽幽传来,“好看吗?”
“好看。”周承爻下意识点?头回答,话出口一顿,转过头去就见周承弋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正端着?饭碗一边吃一边面无表情的盯着?他,嘴里包的满满的上下一动一动。
“吃没吃相,好好坐着?。”周承爻视线重新转回到稿子上。
《穷书生种田》这篇文,周承弋已经写了蛮长了,除了投稿的五万字外?,还有五万余字留作存稿。
符谦在醉春楼说出那样的承诺,接下来长安书坊的书稿必定充盈,符谦觉得半月刊太?影响他发挥,打算弄个副刊,将两者的受众再细分一波,顺便一提,他还打算等话剧出来弄一个曲艺的杂志,名?字都是现成的就叫《乐府》。
这一听就知道是什么?类型的杂志。
周承弋总觉得符谦这么?狗,很可能弄个正刊副刊交叉连载引流。
事实证明,周承弋猜对了,符谦就是这么?想的,只是暂时苦于手上没有写的足够好,又?经得起一月刊载四万字的长文。
——这个时代的文普遍都比较短,一是因为文言文缘故,二也?是因为印刷成本高,编纂们自然精益求精。
不?过符谦财大气粗会?做生意,也?有意推广白话文,最好让其走入底层,成本高了大不?了多?销,他看得长远舍得在宣传上花钱。
而且周承弋写的确实新颖出彩,符谦乐意的很。
周承弋坐回位置,一边吃一边回想起陷入昏睡之前?他似乎将两篇稿子都交给了周承爻,遂问起。
周承爻回答,“你没有说各自投哪个书坊,我便自作主张叫人都投给长安书坊了,我看你又?是不?同的字体又?是新笔名?,应当是不?想叫人知道与你有关,便特意叫人从驿站寄送的,想必应该是已经送到长安书坊了。”
“知我者,二哥也?。”周承弋竖起大拇指,放心?的埋头扒饭。
等周承弋吃完,周承爻也?终于将所?有存稿都看完了,迫不?及待问,“然后呢?养殖功能开放之后会?怎么?样?”
“顾名?思义啊,当然是养猪鸭鸡鹅这些动物。”周承弋张口就来,“比如养猪,首先?从小猪仔开始就要阉割。”
“还要阉割?”周承爻作为男人听到这个词本能的打了个寒颤,他坐直身体疑窦丛生,“为甚?”
古代其实一开始并不?流行吃猪肉,更多?的是牛羊肉,虽然东坡肉很有名?,但也?是因为苏东坡被?贬谪之后的苦中作乐,没被?阉掉的猪有腥臊味。
周承弋解释,“去去味,而且更容易养肥。”
“这又?是为何?”
“嗯……大概是去掉了烦恼根没有了世俗的愿望,所?以一心?只想混吃等死吧。”
周承弋问,“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周承爻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在他们热情的讨论阉割话题之时,符谦再一次不?顾夜色已深直奔房观彦府上。
“子固,你可知止戈写了什么?,真是震煞我也?!”符谦一入内发现房观彦穿着?整齐的坐在一旁,还特意泡好了一壶新茶,似乎早有预料等着?他来。
符谦眉梢一挑,“你那日同那位说了什么??竟让他写出这种文章来。”
“我什么?也?没说。”房观彦示意对面的位置,倒了一杯茶推过去,却?往自己的杯中到了白水,玉白的手指端起茶盏一口饮罢道,“先?生问我如何评价余幼卿,我道她过刚易折,如此而已。”
符谦却?看透了他,“你这过刚易折,到底说的是余幼卿,还是说的止戈先?生?”
房观彦不?答,两人心?知肚明。
符谦将《女尊之国》的稿件递交过去,“你且看看吧,这文一经发表,整个长安城都要震动一番。”
房观彦细细观之。
说实话,这并不?是止戈常用的文风,整个《狐梦》四卷文中,虽然题材风格各有不?同,却?同样有着?相似点?,那便是行文上透露出的温和,即使是偷生卷大量的悬疑场面,也?并未能折损。
盗梦卷的悲剧之所?以让人深刻,便是因为他用着?十分温柔的笔触,写出了反差极大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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