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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在东宫写小说》 30、《女尊之国》刊登(捉虫)(第2/5页)
行,惠敏郡主烦不?胜烦,直接找了府兵守在门口谁也?不?让进,有门路的直接找上了符谦。
符谦这奸商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放了一部分消息出去,然后在长安书坊搞起入场票的预售。
不?到两日就销售一空。
周承弋一开始担心?的票卖不?出去的情况根本不?存在,来刺探敌情的同行就占一半,剩下的一半供不?应求。
当然此乃后事。
人选全?定下来,已是夕阳西落时分,惠敏郡主留下来同符谦一道接手后续事情。
周承弋原本想自己回宫,房观彦却?以公事为由同行相送。
离去前?他们看了决赛结果,余映所?在的那队赢了,不?过没有拿到最佳辩手。
有二楼的窗户推开,一位小姐忍不?住喊道,“居士莫伤怀,来年必拿最佳!”说完之后才发觉自己在做什么?,用蒲扇盖住羞红的脸。
余映微微颔首,认真回道,“我尽力了,并不?伤怀,李公子口才确实在我之上,余幼卿并非输不?起。”
她背脊挺直,孤傲清高。
周承弋沉思问房观彦,“你如何看待余映此人?”
“才华横溢,虽是女儿身诗文风格却?另辟蹊径,在遣词造句上也?颇为吊诡乖戾,有大唐李长吉之风。”李长吉即诗鬼李贺,这评价不?可谓不?高。
房观彦说到此处却?是一顿才道,“然而过刚易折。”
“殿下,过刚易折。”
房观彦直视着?周承弋重复这句话,也?不?知到底是在说余映,还是在说周承弋本人。
周承弋将此话听进心?中,一直到晚上开始改写剧本时都不?得平静。
他心?烦意乱的写了两行字又?划掉,最后磨磨蹭蹭的写了个开头就实在无法进行下去。
之前?在路上还没怎么?想,现在回到了宫里一个人待着?了,今日醉春楼发生的事情却?一个劲的在脑海里上演,心?中所?想很难以用语言表达。
他其实是听懂了房观彦最后那句话中的未尽之意,既是说余映,同样也?是借此提醒告诫他,过于招摇可能会?触底反弹。
尽管并非他本愿,可《狐梦》这本书从一开始就走向了不?可控的方向,随后要以四公子笔名?发表的《穷书生种田》,更是直接将他不?可避免的拉入时代漩涡中。
没有事情是全?然好或是全?然坏的,一件事物的发展必定伴随着?另一件事物的陨落,会?让一部分人得到救赎,也?会?让一部分人跌入地狱。
过于激进的方法固然快捷有效,却?会?让被?触及到利益之人跳脚,最后群起而攻之,落得凄惨下场。
自古以来改革者少有善终结局。
周承弋自觉不?是一个深沉的人,他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写的罢了,赶上了时代的暴利侥幸卖了版权,也?参与过剧本改编,勉强能称一声作家。
结果死了穿越一回都没赶上系统潮流,还发现其实古人聪明的很,只是被?时代局限了眼光。
他不?过芸芸众生中的一员,没有什么?天命在身,也?不?需要流芳百世。
周承弋一直是这样想的,可是他回首发现,除了《狐梦》一书的意外?,其他事情都是他主动提起,主动要做的。
推动文学载体发展,改制教育,将现代知识理论科普……不?知不?觉间,他竟然已经做了这么?多?事情吗?而这不?过半年时间罢了。
而这显然也?只是一个开始。
既如此,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房观彦是从教育改革中意识到了什么?,或者是从他身上看到了什么?,才忍不?住警醒他吗?
周承弋失笑,他果断将《狐梦》的原稿推到一旁,重新铺开了一张纸,拿着?笔的手腕顿了顿,复而落下。
锐利的笔锋如同刀尖划过一般写下四个字——《女尊之国》。
这是一个女尊男卑的国家,在这里男人要守男德,不?能抛头露面,吃饭不?能上桌,推行男子无才便是德。
这里也?有三纲五常三从四德,不?过三纲是君为臣纲、母为女纲、妻为夫纲;三从则是待嫁从母、出嫁从妻、妻死从女。
晨光熹微,第一缕阳光洒落在湖面,码头边上一户富商家,婆婆正在磋磨女婿,又?是叫他劈柴,又?是叫他洗衣服做饭,片刻都不?得清闲,还因为给儿子的面里卧了个鸡蛋,而被?婆婆用尖锐的指甲一下一下的戳着?脑袋。
“生不?了女儿的男人,废物一个!”婆婆骂道。
正说着?,身怀六甲的女当家牵着?羞涩的小郎君健步如飞的跑来,喜悦的喊道,“娘,大夫说这胎圆,一定是个女孩!”
“哎哟,这可真是太?好了!我们老杜家终于后继有人了!”婆婆高兴的说道。
在灶台的男人握紧了儿子的手,想起夫妻也?曾浓情蜜意,只觉得心?内酸涩。
画面一转是一条长长的小巷,女人粗暴的扯着?自己儿子拐进一家花楼里,老鸨用挑剔眼光打量着?面黄肌瘦的小孩,数九寒天却?叫人上去扒了他衣服。
瘦弱的身躯,肋骨根根分明,他羞耻的想要用手遮住,却?被?直接粗暴的打开、夹住、检查。
落在他身上的眼神像是在挑拣货物。
老鸨“呸”的吐出嘴里的瓜子,“倒是个处,就是成色一般。”
“他才十二岁,吃点?好的准能发育好。”他的母亲腆着?笑脸。
“行吧,给他十两。”老鸨吩咐,让人将男孩带下去。
男孩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他挣扎着?哭喊起来,“娘,我会?好好听话的,我可以照顾好妹妹,你别把我留在这里,娘!”
然而女人的目光只放在到手的钱上,眼中尽是贪婪。
男孩突然想到,数年前?的某天,他的父亲跟着?母亲离开家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母亲当时说:他是去享福去了。
南边的醒秋会?馆里正在举行一场赛诗会?,一群女人之间突兀的坐着?一个男人。
但他十分的厉害,场中多?数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尊重他的人有之,亦有人说他不?守男德,有人说他不?尊三纲。
有人说起他更多?的是可惜,可惜不?是女儿身。
小少爷们的宴会?安静许多?,三三两两说起这几日甚嚣尘上的事情来——听说王家的儿子被?人轻薄了。
“若是我啊,直接就跳了河了,哪有脸面活在这世上。”
“怎么?不?是别人偏是他?肯定是他穿的太?下流,勾引的。”
“天哪,失了贞洁,可要怎么?活啊。”
他们话中少有同情。
……
日落月升,码头波光粼粼,又?有人慢慢的淌进水里,再也?没有起来。
而那打男人的喧哗之声,并没有因此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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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国》是一部不?过万余字的短篇,全?篇没有一个好人,剧情并不?连续,甚至称得上跳跃,但其中的辛辣讽刺,却?叫人阅之宛如扼喉失声,心?中仿佛有一股气在憋着?。
文中好像只是单纯的在描述场景,像是一卷纪录片,并没有任何旁白和前?因后果的介绍,却?仿若已经述说了千言万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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