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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重生后我被死对头狂撩》 第三十章 坦白身份(第1/1页)
可是后来,两国开战了,那个少年也就成了敌国的皇子。
陈曜萧深感,他们此生只怕再无相见之日,除非是陈国真的吞并了梁国,让梁国皇室都纳为臣下。
但他万般讨厌那样的相会方式,所以他一直尽他所能地阻止战争,只愿梁临溪能一世安乐。
至于他自己,能对着个与梁临溪长相相似又同样会弹琴的替身也就够了。
然而忽然有那么一天,陈曜萧听到了梁临溪的死讯。
他又再次经历了母亲去世时的刻骨之痛,可他必须比上次还将情绪掩饰得完美,因为他怎能表现出对一个敌国皇子逝去的悲伤?!
他只能在无数个深夜里,任由眼泪默默流出自己的眼眶,把枕头染湿一大片。
可是现在,梁临溪又活生生地在他跟前了。
“阿溪!!”
陈曜萧再也忍不住地扑上去,用尽浑身力气地抱紧了那个他思慕了那么多年的人,生怕自己一放手,他就又会从这天地间消失。
“殿下?你怎么了??”梁临溪见陈曜萧竟抱着自己抽泣了起来,一时间十分莫名。
“你就是梁临溪!你就是孤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陈曜萧哽咽道,“你不要再瞒着孤了!这首曲子的名字是孤派人到梁国皇城中多方打探才知道的,你若真是冉溪,你怎么可能知道它?!你也更加不知道将它弹得跟阿溪一模一样!”
“……你说……你说你喜欢了很多年的人是我?!”
话中的这个信息点,惊呆了梁临溪。
“那你是承认你是梁临溪了?!”陈曜萧注意到的则是这个,同样也是又惊又喜。
“你喜欢我什么??”
梁临溪发现了他跟陈曜萧对话并不在同一个步调,但他此刻实在忍不住要追问这个问题。
“我当年都没跟你说过话吧?”
甚至,梁临溪觉得自己都没拿正眼看过陈曜萧,也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
……不过比起这些……
“你先放开我,你抱得也太紧了吧!”
“好,好,只要你不离开我,我就放开你……”陈曜萧终于稍微冷静了几分,松开了梁临溪,“阿溪,你听孤慢慢跟你说!”
然后,陈曜萧就大致讲述了一遍自己是如何喜欢上了梁临溪。
梁临溪这才明白,原来是因为自己的琴曲恰好戳中了陈曜萧与自己相似的心事,才让他有了惺惺相惜之感。
“你既美若天仙,又才华出众,孤怎能不喜欢?”陈曜萧忙不迭地表白着,“其实,孤早就在怀疑冉溪的灵魂已经换作了你……只是,这砚台是你当年送给孤的,你为何会不记得?”
“……啊?我送的?”
梁临溪努力地回忆了一下,终于有了一些模糊的记忆——
当初送弟弟前来做质子,免不了要给陈国皇室送些东西,以示友好。
于是他就让下人去挑了个砚台,作为给陈国太子陈曜萧的礼物。
没错,是让下人挑的,就像陈曜萧随便让下人给陈光州挑了个生日贺礼一样。
就因为梁临溪只是走个客套的流程,对这件事根本就没上心,所以他才早就遗忘了。
想不到,陈曜萧却居然将这个砚台多年来奉若珍宝。
“毕竟是那么久的事了,我记不清那个砚台什么样了。”梁临溪有些心虚地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陈曜萧立刻就释然,比起那个砚台,那首曲子已经有力地证明了梁临溪的身份,所以其他的都已经不重要了。他顿时喜笑颜开,一个激动,又要去抱梁临溪,“阿溪,现在我们便好好地在一起……”
“滚开!”梁临溪却重重推开了陈曜萧。
现在他是很理直气壮了——
第一,他是梁国皇子,并不是男宠,所以为什么要对陈国太子卑躬屈膝?
第二,他是陈曜萧倾慕了多年的人,理应站在高于陈曜萧的位置。
思绪至此,梁临溪忽然就开始气恼于一个问题……
“你说你早就怀疑我的真实身份,那你还强迫我、做出那些无耻之事?!你就是这样爱我的?!”
“……那……那不是利用身份之便吗?”陈曜萧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谁让你现在成了我的男宠?”
“呸!真是无耻之极!”梁临溪恶狠狠地啐了一口。
“好了阿溪,别生气了,我以后不会再强迫你做任何事了!”陈曜萧好脾气地赔笑。
梁临溪“哼”了一声,感到将信将疑。
“阿溪,你平日陪孤去参加皇家狩猎好吗?”陈曜萧话锋一转。
“怎么又要狩猎??”梁临溪记得这是前不久才发生过的事。
“这是陈光州提出的。”陈曜萧苦笑了一下,“他伤刚一好些,不知道又想折腾什么。他说上次自己没能参加,很是遗憾,父皇便同意再举办一次。”
“……这个陈光州都已经被曹国舅给放弃了,难道夺储之心还没死吗?”
陈曜萧笑道:“也许是没放弃,又也许他只是单纯想表现一下自己吧。他这人就是这样。”
“你这父皇也是奇怪,”梁临溪既然已经坦白了身份,在陈曜萧面前说话就更加不想顾忌什么了,“明明像是已经对陈光州深恶痛疾,怎么这阵子又要由着他性子来了?”
“哎,父皇他就是心太软。”陈曜萧叹了口气,收起了脸上的笑,而且还隐隐显出几分悲伤来,“从小,他除了对我这个长子格外严苛冷血之外,对其他儿子倒都是宽严并济,很有慈父心肠。”
“……你是储君,你父皇对你要求严格些也可以理解。”梁临溪安慰了陈曜萧一句。
“我也理解。但不代表我就不会渴望温情……罢了,不说这些了。不是在问你要不要去狩猎吗?”
“要去便去吧。”梁临溪对此没有什么异议,“对了,你既已知道我是谁,我以后可以按自己的想法穿着打扮吗?”
“当然可以。”陈曜萧一口就应了。
于是,梁临溪将梳妆桌上那些胭脂水粉都尘封了起来。
第二天陈曜萧下了早朝回来接梁临溪时,只见他素面朝天却仍是清丽无比,一身白衣不染一丝纤尘,可谓绝尘脱俗。
陈曜萧不由得看得痴了——那不就是他们初见时他的模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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