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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朕绝不相信渣攻第二次》 32.他打横抱起娇弱的美人(第1/1页)
“徒儿,现在柳正壕羽翼已丰,你现在赶出去质问他,无疑是在送死!”
银沨拼死拉住他。
那个人已经死了,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不曾留下。他在这世上唯一剩下的,便是夜泫翎。为此,他定要为他守住他最后的血脉。
夜泫翎疯了一会儿,到底是安静了下来。
他颓然地坐在地上,不过二十二的年纪,鬓角……竟然多了两缕银发。
他看着银沨那满头的银发,忽然间就明白,人到伤心之时,一夜白头原来也不过尔尔罢了。
“师父……是我亲手杀了他……连同我们的孩子……是我……我和那柳正壕,有什么区别呢!!”
夜泫翎跪坐在地上,甚至都不敢眨眼睛。因为他一旦闭上眼睛,面前就会出现那个血淋淋的孩子,那是他的骨肉,却被他亲手扼杀,还是用那样残忍的方式——
“夜泫翎!”
银沨拉住他。
“是,我们是欠那个小皇帝的,不仅是你,为师……为师也是。其实为师身上的伤,并不是他弄的,而是为师自己弄的。那段时**已经对穆锦情根深种,为师担忧这样下去,会影响我们的计划,所以才出此下策。如果……如果你现在不想活了,或者说想追随他们而去的话,那你就先杀了为师吧!!”
原来……如此!
他蠢蠢的小皇帝,连自己的鹦鹉死了都相信世人的纯良。
他懵懂的小皇帝,此生从未做过害人之事,却被他安了那么大的一口锅……
他的小皇帝……
“徒儿,动手吧!”
耳边,又传来银沨的催促声。
可是,夜泫翎怎么能下得去手呢?
师父对他恩重如山,如同再生父母。师父那样做,也是为了帮他报仇。
只是人间正道是沧桑,他们一味的往前报仇,造下的冤孽却由一个无辜之人来承担……
“锦儿……”夜泫翎朝着柳正壕离开的方位,道,“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的,一定会的。”
银沨还劝他:“哪怕是再着急,也不要轻举妄动……”
但是,夜泫翎却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
见到这样东西后,银沨立刻便明白了。
如今的夜泫翎,比起当年他父亲来,更聪慧成大器。
那是——
真正的虎符。
之前夜泫翎把小皇帝的虎符调包了,所以小皇帝给柳正壕的虎符,自然也就是假的。
众所周知。
有了这个虎符,便相当于掌握了整个雍朝的兵力。
身居高位又如何!家世显赫又如何!若是手里没有兵权,那么一切都只能是空谈!
银沨立刻点头:“好,为师这就陪你去,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咱们也要拼一个,鱼死网破!”
夜泫翎却站住了。
他看着远方。
眼睛里不带任何的感情,就仿佛此时此刻的他,已然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他冷冷地说:“现在,还不是时候。杀了他,做了皇帝又如何?”
“我要天下人求我做这个皇帝,而不是自己抢来的皇位——”
那一刻,银沨忽然间对这个,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徒儿,感到了一丝丝害怕。
他好像,真的变成了他想成为的样子;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徒儿。
那个穆锦,对你的影响,真的如此之大吗?
……
五年后。
时光荏苒。
如今整个雍朝的百姓,无不夸赞新皇勤俭持政,天下为公。
当年谋朝篡位的柳正壕上位后不久,便增添百姓们的赋税,百姓们苦不堪言。在农民兵的协助下,夜泫翎推翻了柳正壕的暴政,建立了一个真正祥和的朝代。
且。
称帝后的夜泫翎,并没有因此贪图享乐。
他甚至不纳后妃。
只是对众人说,他有一结发妻子,并肚中女儿。只是妻儿不幸身亡,可他仍然挂念着他们,发誓此生不再另娶。
至于皇位的继承。
他会选朝中有识之士。
不仅如此。
每一年的冬季,他都会来到护国寺,从山下,一路磕头到山上。
大雪纷飞也不退缩。
每年的五百个响头,早已让他的额头上留下不可磨灭的疤痕。只是素日里需要接待外来宾客,是以用脂粉微微挡住了而已。
可那也经不住仔细打量。
据说,夜泫翎这样做,只是为了祈祷上天能给他一个机会。
让他死后,灵魂能得已和妻女团聚。
百姓们无不感念他的从一而终。
——说书人说到这里的时候,角落里忽有一肤色偏黑的男子掀案而起,怒色道:“他就是一个混蛋,无恶不作的禽兽!他根本就不会活着,他为什么不去死呢?呵,还是因为他舍不得他的荣华富贵而已!”
众:“……”
说书人气的胡子都要掉下来了:“这位兄台,你竟敢……竟敢如此辱骂当今圣上,你是不想活了吗?!”
门外,便有经过的衙役。
只要他招呼一声,这人怕是会立马身首分离。
但——
就在此时。
一位身材瘦弱,皮肤白皙的美人从门外跑进来。因为跑得太过着急,还呼哧呼哧喘着气。美人的皮肤娇嫩,表面已经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粉,如瀑布般的青丝铺散在后背上,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众人不免看呆了。
这……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哪有几回见呐!
娇弱的美人来到刚刚大放厥词的男子身边,替他道:“爷,您这是想错了,我这位兄弟刚刚被心上人抛弃,心上人嫌他穷,已经被许配给一个大户人家了。他这是心里委屈,才这样说的。爷,他就是脑子不好,你们千万别在意哈~”
——娇弱的美人一开口,众人才明白,这哪里是一位美娇娥啊,分明就是一位男子。
这世间竟如此俏丽之男子,简直雌雄莫辨,他们也是看呆了。
刚刚还发怒的男人看这里人的眼神,莫名不喜。
他气愤的跺了跺脚,直接将娇弱美人打横抱起,离开了这个腌臜地方。
“哎……”
风中只留下美人破碎的惊呼声,如同他曼妙的身姿一样,怎样都捉摸不透。
“穆、锦!”男子把他放下。
“我不是让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吗?你又偷偷跑出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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