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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快穿】拯救坏透的七情六欲》 together奔赴小康(17)(第1/1页)
从窗帘缝里筛进来几缕白光,高子藩醒的时候下意识抬手挡了下眼睛,睡眼惺忪地下了床就看到对面的床上空无一人,愣了小半晌脑子还有点混沌没转过弯来。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要往洗手间去找人,经过饭桌时瞅见上头摆着的一大砂锅白粥,顿了顿步子当即猜准了蒋毅阳是起了个大早熬了粥往医院去了。高子藩莫名地露出个笑容,啧,这种勤快小媳妇起早给丈夫熬粥的诡异感是怎么回事?去医院看哥哥也不叫上他,当不当他是自己人?
高子藩啧了一声,进到厨房里找饭碗,翻箱倒柜半天,最终打开油烟机一边的柜子伸长了手往里头探,摸到了一个冰冰凉的半弧形物体,嗯,这么多个柜子终于有一个用来放厨房该放的东西了。
抓着碗的边沿,手往外的时候手肘处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只听到一阵摩擦声,接着高子藩就看到一本黄色的小本本从柜子里掉出来。他瞪圆了眼睛,先是愣了半秒,出于人天生的好奇心理蹲下身拿起来翻看,刚翻开就是一行行数字——这是本记账簿。
“某年某月某日,女友说要去看绿巨人,电影票两张160块。”
“最近女友特别喜欢吃西兰花,连着几餐支出15块。”
“女友近期很痴迷爱尔兰的一个节日,一有空就给我科普圣·帕特里克节,还买了一顶绿帽子,支出25块。”
高子藩合上账本,吞了口唾沫,不得不说蒋毅阳这个情商是真的犀利,女方已经暗示出轨暗示得那么明显了居然还没看出苗头来······不过乍两看居然能从这冷冰冰的数字里读出低情商的爱意来,倒也算得上是本清新脱俗的记账簿了。
高子藩揣着本子坐到饭桌旁,弄了一碗白粥端起来吸溜吸溜大口喝起来,中间几次把粥碗放下翻看账簿,越看越觉得蒋毅阳是个很有精神的穷比,一碗粥下来差点没把自己给笑得呛死。
本是打算喝完这锅粥就去医院里找人的,可它转念一想怕就这么去了吓到人哥哥,干脆就决定在家里待着晚上在大排档见面。就这么着,他居然整整一天都陷在这本账簿里面无法自拔,恋爱中蒋毅阳的表现可以说是承包了他一整天的笑点。
时钟嗒嗒嗒地响,高子藩拎上包出了家门,坐上出租车摇下窗望着火烧云遍布的天空,太阳跳房子似的一档一档地往下沉,手指稍稍伸出去一点在快速缩回之际带着点被风包裹的感觉。
车子停在马路边上,他笑着下车抬头往店门一看,登时面上的笑就凝住了,扬起的嘴角微微往下塌了点,看起来有些滑稽。店门前面坐着的人是小杨,他坐在矮石墩上抽烟,一副很丧的模样,听见车声抬头,见是高子藩他直起身却没动步子,苦笑一声就没了后话。
“店······怎么了?”高子藩看了眼棚底下空荡荡的那块地方,再看看合上的铁卷门,心里突然生出一个不好的念头,后怕。
小杨丢掉烟头,踢了脚面前的小石子:“店被人举报了,没有齐全的经营证被警察关了。李师傅和他朋友进局子了,大概要关上几天,我要跟着他没让骗警察说我是客人。”
高子藩听完这话朝四周看了看,小杨像是猜出了他的想法,面色突然变凶了,咬牙切齿:“是那个牛头,昨儿你们走了之后他就来找麻烦放话,要不是他举报的李师傅也不会进去,蒋哥也不会就这么······”小杨说着说着忽的应激似的小跳了一下,眼色闪烁地瞥了几眼面前的人。
“那家伙怎么了?你说下去。”高子藩拽着人的袖子不自觉拔高了声音,吓得小杨嘴唇哆哆嗦嗦的险些发不出话来,颤着嘴皮子说:“下,下午牛头又带着人来找麻烦,刚。刚好蒋哥来了,和牛头约了地方······”
“约在哪里?”
高子藩眉目拧成结,着实把小杨吓了一跳,颤巍巍地伸手指了个大致方向,说:“就,就隔壁那条马路过去点的公园。”
话音刚落,小杨觉得眼前一花,尘沙迷了眼等揉出沙子再去看时已然没了高子藩的人影,就听到一阵引擎声响起,刚巧一辆出租车开过来把人给载走了。
高子藩去大排档之前是专门挑着和下班高峰期错开的时间去的,可过了这么久各大工厂公司员工都下班了,有车的开车没车的搭车,马路给压得死死的,那层柏油要是会说话早就——骂人了。
车子排排站,队伍就跟挤牙膏一样,高子藩几次把头探出去,看不到队伍行进就看到旁边那辆公交车上陆陆续续探出几张不耐或焦虑的面孔。红灯远比绿灯的时间要长,他等不及了,蒋毅阳现在还没回来肯定是事情比较麻烦,那是一伙人和他一个人,弄不好到后来就从口头理论成了手脚实践,人命关天的事情怎么能不急?
他的面色很焦虑,手脚都冒出汗,前座的师傅通过镜子看到他这副样子,问了一句:“怎么,小伙子约了女朋友啊?”
“不是,是男朋友。”高子藩心里很急,听到这傻不愣登的八卦问话心里暗骂,老子打光棍二十多年,还女票,假的都没买一个,约个煤球?
他没注意到师傅在听完这话以后看他的眼神都带了一圈紫色的光晕,外头不动如山的车辆就足够他头疼的了,即便绿灯亮了也轮不到他这一波,下班高峰期太堵了,原来只需要一小时的路运气好的也能给硬生生堵成俩小时。
高子藩可能是疯了,不,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开了车门,在师傅和旁边车司机惊诧的目光中开了车门,这种情节就和那些老电影里的警匪片一模一样,听到清亮的一生咔嗒,接着是个豹子似的身影生死时速一样在车辆间穿梭。
风在耳边簌簌划过,高子藩觉得自己脑子坏了,不过就是个任务而已,干嘛那么拼命?如果是因为破产后蒋毅阳给了他房子住,可他不也帮人解决了追债问题,这难道不是理所应当?
艹!成吧,老子就是被那锅白粥给收买了,兄弟情来得本就无声无息,打个游戏都能聊哥们,他和蒋毅阳这样的早可以穿一条裤子睡一张床了。
他的腿快断了,等他到了公园才发现那里十分僻静,别说是人了,就连鬼都没几个,所以只消一眼他就看到了那个躺在长椅边的人。
他走近了细瞧,大大小小的淤痕,青紫都有,脑门上那个包肿得厉害,那一记棒子打得很重。蒋毅阳半睁着眼,嘴里呼哧呼哧地呵气,他好像没意识到有人来了,又或者是知道来的人是高子藩所以没有任何动作,嘴里就喘着几个字:“散了,都散了······”
散你马勒戈壁!高子藩把人托起来,让蒋毅阳伏在自己肩上一步步地往外头拖着走,他坏了,在看到被打得不省人事的蒋毅阳之后,他整个人就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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