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渣攻火葬场指南: 装傻疯帝×腰软新帝(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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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辜肆被劝走,群臣间或打量燕宿寒一眼,抹了抹额上的虚汗。
    他们都说王上疯了,如今瞧着说话字正腔圆的样子,哪里有什么疯癫!莫不是那江容当真使了什么妖术迷惑王上,只瞧他在王上怀中娇滴滴卖春的模样,真是比京城妓馆中的红牌都要来得顾盼生姿。
    江容受不住别人的目光,脸上没什么动静,身子却往燕宿寒那边躲。燕宿寒像从前一般拉下袖口给他挡,趁机亲到他的面颊。
    “云郎……”江容低喘,被吻得舒服,意乱情迷地哑叫,前边湿后边空地整个软得像团棉絮。
    他自被燕宿寒缚在后宫,日日上锁保贞不必说,处处也要含着香玉摆腰,抹的脂膏又是上乘的丁香醉人。十年一日,只要江容在燕宿寒掌中,随手摸摸就会泉眼儿一般地发水。
    他被教得实在太好了。
    燕宿寒面上虽在安抚江容,但心里却油煎似地难熬。要不是今日这辜肆咄咄逼人、辱人至此,他燕宿寒可犯不着露马脚遭江容起疑。别看江容现在痴爱在情网中挣不开,等会儿他定要来闹的。
    燕宿寒叹气,附在江容耳边笑,“好了,已经没人欺负容儿了。还有气力,留着晚上使。”
    男人说完,照旧抱着怀里的“红软虾”,轻轻去顺他的发,拿出骨子里的王者气派,说道:“好戏需连台,这也等得太久了!”
    宋奕被燕宿寒这样的喝斥惊到,看着眼前的错位颠倒,大梦初醒地赶紧扬起手,胡乱地嚷嚷:“是啊!怎么还没开始!”
    原先被宋奕派出去的人回来了,私下耳语告知宋奕“墨悬玉已经抓住,听说是个在汇通馆扫地的贱仆,今日这里热闹才出来看。”
    “嗯,知道了。”宋奕摆手,再派这人去下面催促戏班。
    因为方才辜肆一通搅局,众人鸦雀无声,才准备开嗓的戏班都退到了幕后。这时又听到了二楼的催促,才敢先敲起小锣,点两下京鼓,当是抛砖。
    汇通馆中压抑的气氛顿时活了,在楼下看戏的太监宫娥无非只顾心中乐呵,才管不上什么君君臣臣。他们一听戏声,以为上头也无事了,都拍手大叫起来,场面新鲜,分不出谁尊谁卑。
    相比楼下的快活,楼上的空气可谓沉闷。辜肆劈里啪啦连环炮地一下把燕宿寒的老底揭得干干净净,此番又露馅,不仅是当着群臣的面,更当着江容的面。
    江容怎么肯放过他!
    尽管江容被训诫多年的本能教他依着燕宿寒,但眼里泪水却决了堤,被男人心疼地擦了好几回。他颤抖着手,一下紧抓燕宿寒的衣领,半是情喘半是怒意,“你骗我?你骗我!你又骗我……”
    江容看燕宿寒被他说得不动声色,分明是心虚理亏,自然底气更足。他凶狠地掐住了燕宿寒的脖子,另一只手捏着男人的肩,嵌下去颇深,“你为什么……为什么总是骗我?你根本就没疯!好你个燕宿寒!你和辜肆一定蓄谋已久,就等着今天在这些人面前辱我,看我出丑!你背地里不是都看尽我的笑话了吗?为什么又要这样骗我?燕宿寒,你好狠……”
    江容的悲伤大过怒火,掐着燕宿寒脖子的手慢慢地滑下,头抵在人怀里,捂着脸哭,“你还要我怎样?你就是算准了我这一副淫.贱破烂身离不开你是不是!你杀我父母,杀我亲族,又折我入泥土,我却生性卑懦,始终杀不了你,又与你……燕宿寒,禽兽尚知恩德,我在你心里又算什么呢?”
    江容句句说得支离破碎,泪水汹涌,指尖发白。他被突如其来的变故逼成这样,一想到面前这人装疯卖傻,他还痴痴地与人媾和情交,悲伤羞愤,一时狂潮翻腾,唯念一死。
    江容用尽全力将燕宿寒推开,起身快步抽剑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背靠屏风,听到楼下咿咿呀呀地唱的乃是《与君别》,咬咬牙,也算是应景。
    燕宿寒抬头望到江容视死如归的贞烈样,揉揉眼睛爬过去抱住了他的脚。群臣也乱作一团,有耐心看着这一出好戏的,有慌慌张张起身拉劝的,还有气愤燕宿寒有失君王体统的……纷纷扰扰、人仰马翻、热闹非凡。
    “……君去前路八万里,倒不如,将行玉挂林中带,魂飞泉下香恨天……”
    楼下戏台上的花旦唱得是一曲哀婉悠扬,众人止不住地喝彩高喊,哪里知道这二楼更有一曲离恨多愁。
    燕宿寒跪在地上抱住江容的脚,不停地哀求着:“容儿,江容!你不要这样,你把剑放下。你心中有苦有怨你往我身上刺,你有气找我撒就是了。我就跪着这里,任你打。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是要这大燕,还是要我死,我全都答应你。容儿……容儿听话,把剑放下……”
    江容不从,发狠地咬着嘴唇,泪如雨下,“燕宿寒,我江容小小一介脔.宠,你从青玉宫玩到守阳宫的一个小玩意儿,怎敢劳烦王上如此!你我之间的仇怨,岂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他们这里的,一个个,谁不以为我宠冠后宫,是我江容霸占了你的一张龙床,夺了你的子孙脉!”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是我当初鬼迷心窍,是我罪该万死。”燕宿寒仰起头,看到江容眼中的决绝,跟着他一起哭起来,“容儿,我求你……你若是恨我,若想泄愤,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可好?”
    他的眼泪不及擦,退出一步,跪着给江容磕头,一连撞了好几下,弄得额上都青了一片,“我第一次在青玉宫见你,小小的一只,活像个粉面白团子一样可爱。我心里喜欢得紧,顿时发觉眼前一切,凡是除却你,皆乃俗物。父皇怨我害良夫人溺毙,大不待见于我,母后病重,不见旁人,我一人孤身在东宫无依无靠,日夜亟待豺狼吞食。是我自私地扣下了你,这一扣就是二十年。等我再想回头才发现,我早非你不可!若是今日.你执意如此,那我也定然随你去了。独宿寒枝不肯栖,只不过在等春江月夜,只身向我走来的花容月貌之人。江容,你就是那个人。”
    燕宿寒又磕了几个头,婆娑泪眼地望着江容,久久不再多言一句。江容横着剑,脖上已有一道血痕,也正在看他。
    他说得真好听,说得比外面唱得都好听,寥寥几句话就把我这么多年来受的苦轻描淡写地带过了。
    江容笑,缓缓地放下了剑,一下扔到了地上。他跪到地上,捧起燕宿寒的脸,一字一顿地说得明明白白,说得要这里的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说:“燕宿寒,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我恨你入骨!你给我这具身子下了多少药,大大小小的,你自己数得过来吗?你把我教成一个淫.奴,丢给一众阉狗亵玩的时候,还是将我吊在殿中三日滴水不予,逼着我舔尽地上奶渍的时候……燕宿寒,你怎么有脸跪在我面前说这种话!你无依无靠,你就要来杀我亲族,要我同你一样吗?你让我被这天下人唾弃,哪里都没有我的立锥之地!你让我日夜难脱你的恶魇,飞回这偌大金笼再遭你的轻贱!你……你真是枉为人!”
    刚才燕宿寒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时,群臣已有不少上前拉劝。一个君主,跪在一个宠臣面前,这成何体统!但此时,他们听见江容之言,也都倒抽了一口气,都屏住呼吸,不敢上前。
    江容双眼通红,哭得更猛,发狠地亲上了燕宿寒的唇,“云郎,我好怕我逃出去又站在你之上的事是假的,我怕我醒过来,你又要打我、骂我。我多希望我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我还是那个年方十岁的小书童,乖乖地躺在你的床上,你一边给我掖被子一边眉飞色舞地讲着宫外的趣事。你多自私,你自私得教我一下爱的、恨的、怨的、喜的、悲的、恼的,通通是你,也只有你。”
    他看着燕宿寒的眼,拼尽全力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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