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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快穿】疯批渣攻火葬场指南》 装傻疯帝×腰软新帝(21)(第1/2页)
重阳日未到,宫中的菊花就开了不少。燕宿寒求着素芝去摘,一把抱得满怀,嘴里说着喜欢,就要往江容的案上送。
第一次送,江容不接,只作没看见,照旧伏案办公。然后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燕宿寒越送越多,江容无奈,这才命人取了花瓶,挑了几支好的插在瓶中养。
到了晚上,燕宿寒紧追慢赶,抱着江容又问:“黄花可雅?我原知它清瘦之气最衬你,我虽看不见,但我心中知你欢喜。”
江容听了燕宿寒这话,摸在花瓣上的手一顿,漾在男人怀中,回头看他。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淡淡地“嗯”了一声,就当是回燕宿寒的。
燕宿寒笑,握住江容刚裁花的冰手就往自己的衣下送,想要给他暖一暖。江容扭捏,不肯顺他的意,以为要碰阳柱,顿时红透了一张桃粉的脸,拿着剪刀假装要去剪红烛的蜡线。
他结结巴巴地说:“明、明日还有许多事呢!你快睡,别闹我了。”
燕宿寒没有动作,依然搂着他。江容疑惑,才刚转头就被男人猝不及防地磕碰了一下嘴唇。
燕宿寒低头,下巴搁到江容肩上,同他耳鬓厮磨地说着悄悄话,“愿我如星君如月,日日流光相皎洁。”
“你……”江容的脸更是滚烫,欲语还羞,被燕宿寒一言说到春心,但却虎着脸要推开男人,“睡、睡……若是起迟了,不好……”
燕宿寒莞尔,又飞快地在江容面颊上亲了一口,这才搂着人躺下。他拉过被子,手掌在上面轻轻地拍,最后慢慢地和江容的十指紧紧地扣在一起。
江容不言,任由燕宿寒握,在心里悄悄骂他“傻子。”
“傻子”一觉醒来,江容早起了,只有素芝在房中。素芝见燕宿寒醒了,立刻端了一杯茶给他漱口。燕宿寒接下,才漱完香茶,素芝又递了一杯枣茶,说是江容给他留的。
嗯?江容会给我留枣茶?他懒得不行,最讨厌吐枣子皮,会给我留枣茶?
燕宿寒愣了一下,心中警惕,可嘴里说出来的却是“容儿给我留的?好啊!我好高兴,是容儿给我留的!”
素芝亲眼看着燕宿寒把枣茶喝尽,喉咙滚了两下,心里才放心。燕宿寒手里拿着一个空杯,没一会儿就感觉到药劲儿上来了。
嚯!还挺猛。
燕宿寒中招歪倒,手中的赃物被素芝夺下收到袖中。素芝把昏迷的燕宿寒在床上摆正,又上上下下地搜了他的身,仔细确认后才转头关门落锁。
路过的一个拿着药筛的医官看到素芝,同她打招呼。素芝顺势和他哭,说起燕宿寒又不知疯跑到哪里去了,屋里竟然没人。
“哎?我没看他出去啊。”医官不信,抱着筛子走到紧闭的窗下,连喊了几声都没有动静,转身疑惑不解地抓了抓头,“他真跑出去了?那可就不好办了。要不要告诉江大人?”
“今日重阳,江大人忙,我们不便打扰他。让他少操一天心吧,我出去找找就行了。”
素芝一番话说得浑圆,使医官听来她是个考虑周全的贤惠之人,同时更同情起她被派来照顾那疯子。
造孽哟!
燕宿寒在屋中将外面素芝与医官的交谈听得一清二楚,和那医官一样,他也在心里暗暗佩服素芝的机变。她这样一说一做,太医院的人就不会再来屋中查探了,就算来了也会被告知里面的人早跑出去了。如此,谁也不会生疑。
素芝走后,燕宿寒又毫不着急地躺了一会儿。但皇帝不急太监急,337一直在他头上“嗡嗡嗡”地乱转,劈里啪啦地说了半天。
337:你到底去不去救容容啊!那武拾叁靠得住吗?遇遇遇遇遇遇遇!你起来!!!
“少来烦啊,我在想待会儿给容儿弹个什么曲儿。”燕宿寒一边想一边哼,翘起腿跟着转动脚踝,一派轻松自如的模样,“去早了也无用,好戏不登台,不是白瞎我的功夫吗?”
就这样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燕宿寒才翻身穿好衣服,身手矫健地跳窗出去。
都听说宫里来了一个徽州戏班,惯会唱新出的折子戏。原在皇都已出了名,四处百姓三五成群地赶着去看。到如今重阳,平南王又召它进皇城坐班,原本冷冷清清的皇城顿时就热闹了不少,全挤着去瞧,将整个汇通馆围得水泄不通。
宋奕围着江容绕,伴在他左右,一面嘀咕武拾叁不识趣这样重要的日子竟称病不前,一面又生拉着江容把那戏班挨个儿介绍了一遍。
江容听得不真切,心里想的倒是燕宿寒。这些个消遣玩意儿,有几样不是燕宿寒教给江容的?只是那么多些,江容独独挑中了折子戏罢了。还在青玉宫时,燕宿寒每每偷偷出宫回来,经常拿块玉佩挂在额上给他唱,非要将人逗笑才肯罢休。
明明是他要闹着听戏的,怎么这个时候倒没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江容这里才念着燕宿寒,转头就看到燕宿寒摸到了汇通馆的门,果不其然被一群先前相识的舞姬包绕。
江容站在楼上看到人,还没来得及高兴,脸色当场就难看了下来。他拂开挡路的宋奕匆匆下楼,站在燕宿寒近前故意咳了一声引起他的注意。
这醋精!
燕宿寒虽然心里笑话江容的花花肠子,但也不会教他难堪。男人抛下一堆抢着拉着要和他叙旧的舞姬,往江容那里奔,嘴里喊着:“容儿呢?我的好容儿呢?”
江容满意,大有“正宫在此”的骄矜。燕宿寒挽他的胳膊,狗似地在江容身上嗅,问起:“容儿不是说要听戏的?就在这儿听?”
这江容不说话,光等着燕宿寒缠他。只是还没等到燕宿寒开口,宋奕也匆匆下来了,将二人引了上去。
江容与燕宿寒坐定,燕宿寒在桌下一直偷偷地想去抓江容的手,接连被打了几下。他委屈得耍无赖,靠在江容肩头。江容怒视,抬手推他,背地里又把自己的手探过去,塞到了男人的掌中,像是和他打商量似地妥协。
燕宿寒抓到了江容的手,同意和江容的“交易”,便也不再赖皮地往人身上贴,却转头闹着要江容喂他吃酥饼,少不得挨了一顿骂。
江容让人掰小了递给他,他还不乐意,又故技重施地往江容那边裹。江容另一只手的拳头骤然握紧,然后慢慢地松开,认命地朝燕宿寒的嘴里送了一块,却被男人的舌头坏心地舔到指腹,心里一时痒了起来。
燕宿寒只仗着他们坐在屏风后,又抱江容的柳腰,要亲他的脖子。他还没亲到,就听见楼下有人喊了一声“墨悬玉!”
江容也听到了这样的声音,神情一下紧张起来,手背都绷直了。
宋奕当然也知道“悬玉”一事,时隔半年再听到,还有些不真切。他听说武拾叁还在追查却一直没有结果,谁想在这里被他宋奕碰上?
墨悬玉?好一个墨悬玉!若是捉到这“墨悬玉”,不管是真是假,那可都是大功一件!
宋奕悄悄对站在身侧的心腹耳语,让他去楼下暗中拿人,自己则正襟危坐,打量起江容。气氛忽然紧张,坐在江容和宋奕周围的几个朝臣,也都拿眼去瞟。
辜肆此时才到,他愿意来这汇通馆听折子戏,并非因为江容,而是因为燕宿寒。他卸下外袍,在人群中一眼看中燕王,拍了拍袖口就赶着上前。
“王上!”辜肆老迈,气息不稳但声音却仍有力道。他一下跪在燕宿寒脚边,三拜九叩地说:“王上,臣辜肆见过王上。”
他一抬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紧紧地抓着燕宿寒的下袍,“臣有罪!佞子为祸朝堂,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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