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渣攻火葬场指南: 装傻疯帝×腰软新帝(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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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等园中菊色黄,佳节又重阳。西风漫卷,好个萧瑟!一曲送秋凉。”
    燕宿寒坐在汇通馆内,案前燃香,帐后抚琴。他边拨边唱,疯癫之状却尤招馆中舞姬欢喜,一个个都围着他转。等到晚上再回太医院,身上引了许多蜂蝶盈绕的香,少不得被江容一脚踹下了床。
    最近,江容对燕宿寒愈来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静静地默许他搬到自己房中睡。虽然江容只准燕宿寒睡在对面的矮塌上,但燕宿寒回回都能想方设法地爬上江容的床。不论是被打被踹,死活都不肯松手。久而久之,江容也就任他去闹了。
    如今,燕宿寒又被蹬了一脚,脑袋还在迷糊,就听江容怒火中烧地讲:“你要别人碰你,那你就别来碰我!我没有你难道还不活了吗!”
    江容才说完,心里就惊讶万分,红着脸怨恨自己怎好这样说话,根本活像、活像一个妒妇。他收回指责燕宿寒的手,独独卧到床上,背对着燕宿寒生闷气。
    燕宿寒通透,把衣袍脱了一件又一件,还低头在身上嗅,然后才说:“容儿,没有了,都没有了。我是容儿的人,决计不会让别人碰的,我们可是拉过勾勾的,容儿说……”
    傻兮兮的男人还没说好,江容就很快打断他,结结巴巴地回:“关、关我什么事!燕宿寒,你要让谁碰你,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我不想知道!”
    “哦,不想知道?”燕宿寒偷笑,悄悄爬上床去拉江容的胳膊,贴到他的耳畔问:“容儿又吃醋了?”
    此话一出,江容顿时就像被踩到了尾巴,烈得很,转手赏了燕宿寒一巴掌,“你胡说!我、我、我……你下去!”
    燕宿寒不动,顶着五指红印也要搂江容,妥协道:“好了好了,不闹了。容儿乖乖睡,我给容儿唱小曲儿听。”
    “燕宿寒你……唔!”
    江容还要说些什么,直接被燕宿寒简单粗暴地捂住了嘴,乱动的手脚也压得牢牢的。燕宿寒亲起江容的后脖子,吻得他像泄气皮球一样瘫软,窝在男人的怀里没了力气。
    “啊!燕……啊哈——不要!不要揉……啊!”
    男人的糙掌上下捻玩,颇有技巧,捏到江容舒服,但又不至于好泄,免得弄脏衣裤。江容也渴,火被拨成这样,举着臀骚摆起来,一连被燕宿寒抽打几下才安分下去。
    没一会儿,江容便恬静地睡熟了。从来但凡是有燕宿寒在他身侧,他总归好睡,毕竟也睡了二十年了。
    燕宿寒替江容掩好被褥,恋恋不舍地亲他的嘴角,吹熄桌上的灯后就出去了。
    为了拉武拾叁入伙儿,他燕宿寒每夜通风报信引起对方注意,又因为“悬玉”一事一直是武拾叁的心结,燕宿寒谎称素芝与“悬玉”有关,武拾叁这才愿意见一见这位梁上君子。
    燕宿寒头戴斗笠,脸蒙黑纱,一身劲装故弄玄虚地坐在武拾叁的院中。武拾叁推门走出来,盯着燕宿寒上上下下地扫视一圈,紧接着从地上信手捡了一粒石子,当机立断地掷了过去。
    他这是在试燕宿寒。
    燕宿寒稳稳地接下,放在掌心,开怀大笑,“这莫不是武兄的见面礼?难怪别人都说你是‘武人本色’。”
    武人本色……武拾叁戾气重,说话直,在朝中大不受待见,但他是江容一派,因此勉强也能立足脚跟,更何况他三军在手,也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你到底是谁!”武拾叁语气很冲,一上来就逼问燕宿寒身份,“你不要在那里装神弄鬼,我不管你知道什么,若是你要害阿容,我就先扒了你的皮!”
    “哈哈哈,这不正是有人要害你的阿容嘛。”燕宿寒把掌心的那粒石子扔了,陡然起身抱拳,“在下雁水谷,邳州人氏。曾在宫里当过小差,勉强会些拳脚功夫。见笑了。”
    “雁水谷?”武拾叁若有所思,听面前的人语气笃定、神色淡然,稍稍放下了戒心,又问:“你是从何处得知你说的那些事?又如何得知重阳必定生变?”
    燕宿寒没有立刻回答武拾叁,而是不紧不慢地向他走去,反问他:“旁的不谈,我只问你,是信与不信?”
    武拾叁被燕宿寒单刀直入地这样一问,狐疑地瞟了一眼,心里默默地思索起来。
    但燕宿寒可不想再和他浪费时间,他站在武拾叁面前,一出手,很快就拔下了武拾叁腰间的匕首,转而举起手臂就往上头割。
    鲜血汩汩地往下淌,汇到手肘,不停地往下滴,很快就把武拾叁家门前的石子路染红了一片。
    燕宿寒把匕首反递给武拾叁,拇指还在刀刃上轻轻地划了一下,“你若不信我,那大可现在就杀了我。我们也不必再浪费彼此的时间,你说是吗?”
    这一招,燕宿寒干脆直接把武拾叁的退路都给封死了。武拾叁看着燕宿寒递过来的匕首,心中如同吃了一记定海神针,比任何解释都来得有用。他从没见过如此之狠的人,以为英雄相惜,接下匕首动了动嘴唇,说了句“我信你。”
    “嗯。”燕宿寒掩上手臂的伤口,不再看武拾叁,“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是要按兵不动来个瓮中捉鳖,还是拒之门外打草惊蛇,这就全凭武兄自己定夺了。”
    他说完,潇洒地拍了拍武拾叁的胸口,转身便走。
    武拾叁还保持着接下匕首的姿势,见这“雁水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心中更对他这样神秘的豪杰生出敬意。他往前一步,望着燕宿寒的背影喊道:“雁兄!我们明日再叙!”
    燕宿寒高高地扬起手,在夜空中摆了摆,拒绝武拾叁,“我不过传信之人,不便参与这样的争斗。武兄,一切保重。若是有缘,我们他日再见。”
    “好!我等你!”武拾叁如鹤高擎,一直看着燕宿寒离开。
    第二日,武拾叁慌忙赶往太医院,想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江容。结果,他才下马就撞见了宋奕。
    因为据“雁水谷”所说,戏班的事可不就是宋奕这个趋炎附势、安坐太平的小人引进来的吗!武拾叁张嘴便想开骂,又担心起“雁水谷”说的“打草惊蛇”。
    他心里想着,如果戏班那伙儿人真的就是“悬玉”,这样冒失的话,不就错失了一个良机?另外,他信得过“雁水谷”,但江容未必相信。不可、不可,不能如此鲁莽。
    武拾叁盯着宋奕,眼珠儿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只是“哼”了一声就重新上马,扬长而去。
    燕宿寒低头,在矮窗后看着武拾叁的一举一动,孺子可教地抿唇笑起来。江容才送走烦人的宋奕,听到燕宿寒的笑声,随口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容儿的棋太厉害了,我拆不过。”燕宿寒目视前方,双手在特意挖出坑洼的棋盘上摸索,捡了一粒黑子落下,“容儿快来,看看我下得对不对?”
    江容依言,走到案旁。但他看的倒不是那黑白棋局,他看的是燕宿寒。他一言不发地站着,久久不语,等回神时,眼眶已湿了一片。
    “云郎……”他嗫嚅着嘴唇,只敢小声地这样念起。
    江容抬起手好像要去碰燕宿寒的脸,抚平男人的眉眼,但他终于还是没有那样的勇气,手只伸出一半就悬在空中握成了拳头,最后又慢慢地放下了。
    “嗯?”燕宿寒装瞎还装傻,余光看到江容抬手又放下只当没看到,疑惑道:“容儿?容儿,可是我下错了?还是……”
    他的呼吸猛然急促,一双手在案上乱摸,慌慌张张地大叫起来,“容儿!容儿你在哪儿!容儿,你还在吗?不要丢下我好不好?哥哥有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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