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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明知故问》 3、事出反常必有妖!(第1/2页)
卧室里的灯光是最亮的档位,聂善文顶着洗完澡吹得蓬蓬飞的头发,穿着睡衣叉着腰站在傅言林身前,张牙舞爪的,地暖温度可能高了些,她脸还红扑扑的。
他还记得,自己在聂善文那一段又一段的话彻底说完后,情绪非常平和,“傅太太,你以为我回家看到书房里只有显示器光亮着,那光下还有个贴着面膜披头散发的女人时,我心脏就受得了吗?”
啊!不过,好像···她确实也这么干过。
聂善文听到这句时,整个人像一下子放光了气的气球,她一把抱住傅言林,软趴趴地贴紧他,像哄小孩子一样拍了拍傅言林的背,“对不起,我的错,我改。”
他回抱住柔软的她,“没关系。”
那样的聂善文也挺可爱的。
傅言林冲楼下的聂善文,“姜茶不要放红糖。”
聂善文抬头看他,连点了好几下头,表示一定会严格遵命。
一个家庭中最具备影响力的是妈妈,聂善文从小不管是感冒、着凉,还是淋了雨聂妈妈就一招,红糖姜茶,煮得浓浓的,让她缩在被窝里喝掉,捂好被子,踏实睡一晚,发了汗就好了。
出了嫁的女儿,在新家庭里也延续了这样的习惯。
聂善文讨厌姜,味道不喜欢,口感也不喜欢,姜茶中放红糖对于她不能少,傅言林则不喜欢糖。
端着煮好的姜茶上楼,傅言林站在窗边打电话,很凶,“自己看着办,消息飞出来你就滚蛋。”
聂善文站在他背后撇撇嘴,大老板就是不一样,可怜他手底下的,大晚上不止得加班,还要挨训。
傅言林回过头时,聂善文的表情还没收好,她顺势咧着嘴,殷勤着,“傅总,您的姜茶。”
“傅太太···”
“嗯。”
傅言林说:“我记得有句话···”
“什么话?”
傅言林郑重其事,“晚上吃姜···”
“晚上吃姜赛□□!”聂善文以为什么大事呢。
傅言林:“原来你是知道的啊。”
聂善文不以为然道:“你喝得是姜水,又不是生啃姜,再说了,我,喝这个东西都喝了20好几年了,不也没毒死。”
这句话,最后俩字是毒死,说完她自己还乐了,傅言林端着碗,一时是真不知是该喝还是不喝,聂善文乐着,“放心,我不会想着弄死你好继承你的蚂蚁花呗的。”看着傅言林喝姜茶,聂善文又说:“继承财产靠谱点。”
傅言林笑了一下,嘴里的姜茶险些没顺利咽下去,“你怎么知道没有债务要你一并继承呢?”
“那总归还有的剩吧。”
傅言林说:“肯定有剩。”
聂善文接过他喝完姜茶的碗,傅言林砸吧下嘴,有些意犹未尽,“饿了。”
聂善文抬手看表,服了,“这吃完晚饭才俩2小时都不到。”
傅言林听她这不情愿的话,像一下子耷拉了耳朵似的,“···哦。”
哦什么?!
搞得我虐待你似的,聂善文转身出去,“那吃面啊?”
傅言林跟在她身后下楼,“还有别的吗?”
肯定有啊,好吃的多了。
冰箱里有生的饺子和馄饨,有炖好放在保鲜盒里的牛腩,还有盒腌黄瓜。
傅言林靠在一边,这冰箱里的存货不是平时聂善文的风格,“你回家了。”
“嗯。”聂善文在灶台边,有别的吃的她也只乐意煮面。
傅言林关上冰箱,“爸妈有没有说什么?”
聂善文往锅里放了一小勺盐,倒了点橄榄油,水开了,抓了一小把鲜面条下锅。
“他们要说什么?”我回家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有什么好说的。聂善文用筷子轻轻拨开面条,根根面条在微微冒着泡的小锅中散开,聂善文回头看了傅言林一眼。
傅言林端正坐在桌边等着,“因为你是自己一个人回去的。”
是这个意思啊,聂善文的爸妈,聂东山和赵念跟傅家爸妈不太一样,傅家,如果傅言林或者聂善文任其一是独自回去的,而缺席的那位没有特别跟家里说明告知,傅柏清和洪星苇是要怀疑他俩是不是拌嘴闹别扭之类的。而聂家,聂东山和赵念不太介意女婿有没有一起陪着女儿回来,一方面是体谅傅言林身上担子重,另一方面傅言林跟着聂善文回家实在不是什么福利,聂家父母,尤其是聂东山会拘束很多,聂东山文化程度不高,也深知两家差距有多大,傅言林也不像他日常能接触到的那类普通的优秀年轻人,用他的原话,“女婿过于优秀了些,亲家家门槛高了些。”这种门第差距和明显的不匹配,导致他跟傅言林见面每次都有些身份不对等,要不是每次赵念和聂善文按着,聂东山恨不得每次都把傅言林当领导一样伺候着,端茶倒水递鞋挪凳子,他什么都能干。
聂善文洗着青菜,“我爸妈不介意这个,再说你忙,他们是知道的。”
傅言林不想说这个了,“你陪我吃点。”
面条马上都好了,不适合再加量了,聂善文数了15个小馄饨扔下去,小馄饨皮薄馅少,容易熟。
傅言林是馄饨面加牛腩,青菜点缀在一边,聂善文是小半碗馄饨,汤汤水水的,腌黄瓜口感爽脆,不咸不淡,味道正好。傅言林双手放在碗边,烫烫的食物温度传递在碗身上,熨得他掌心热热的,他一本正经地冲聂善文微微低头,“谢谢招待。”
聂善文回礼给他,学着卡通人物的怪怪口音,“不客气。”
傅言林脸色正常,鼻音重些但没别的病症显现,聂善文不太担心。因为啊晚上吃了饭,还吃了补充维生素的水果,回到家加了餐,吃了肉,洗了热水澡还喝了姜茶,这样的摄入,身体抵抗力会好很多,感冒这种不算大事。可半夜,傅言林那紧贴在聂善文身边的身体热烘烘的,聂善文伸手一摸傅言林,结果他一身薄汗,完了,估计是发烧了。
聂善文轻轻掀开傅言林抱在她腰上的手臂,家里药箱里的电子体温计久未使用,聂善文甩了好几下,那小小的电子显示屏上还是空空的,毫无反应,药箱底还有个水银体温计,聂善文把刻度显示甩到红色标识下,她把温度计塞到傅言林的腋下,坐在床边,看着时间,5分钟后,37度6多,小刻度聂善文就不精确了。
“唉。”聂善文轻叹了口气,这时脑袋懵懵的傅言林在床上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睁开眼,“怎么了?”床一侧没有聂善文,他找了一下,聂善文在他这边的床沿处,她摸了摸他的脑袋,“没事,我在这边,你发烧了。”
傅言林握住聂善文的手,低低“哦”了一声,“高吗?”
“不高。”
聂善文拿热水湿了毛巾,拧到一滴水都拧不出,给傅言林擦了脸、脖子还有身上,睡衣扣子只解了上面的两颗,聂善文捏着毛巾手伸进去,蹭了上身,从衣摆伸上去,又擦了腰腹处,系好扣子,被子拉好,药箱里的退烧贴买了不少时间了,聂善文核对了保质期,给傅言林脑门上贴了一片,冰凉的触感,傅言林皱了下眉,手不自觉就伸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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