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 2、外套落小情人家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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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严格算出差就一天,带了成套的换洗衣物,2套,还有备用的厚外套,行李箱也在后备箱里,身上这一套衣服,外套不翼而飞了,只衬衫西裤板正地在身上,人闭着眼睛也不是在睡觉,聂善文就跟他说话,“外套落小情人家里啦?”

    这问法怪无聊的,像是在瞎试探什么,聂善文想拍自己。车内也没人应,聂善文以为傅言林不会理她如此无聊的问法,傅言林好一会儿低声回了句:“脏了,扔了。”

    就四个字,还两个两个蹦,语气满是嫌弃。

    这人惯常出门回家都是车接车送,都快活成脚不沾凡间地的模样,“跟班”没事都要带几个,个顶个能力卓越,秘书周瀚虽是个男的,但做事那是一个细致讲究,能让傅言林沾上什么脏东西。

    聂善文小声,“败家。”小题大做,弄脏了拿回来洗洗不就行了。

    “你给妈买的丝巾也不便宜。最近都买5位数的礼物回家,你那么点小产业,最近行情很好吗?”

    又挤兑聂善文。

    行情一般,勒紧裤腰带,勉强够开销吧,但是作为傅太太有大笔家用啊,况且所谓羊毛出在小羊身上。

    聂善文不吭声,傅言林怕打击到她了,叹了口气,他摸了下口袋,支票本不在身边,“我支票本是不是在家?”

    聂善文点头,“给我写支票啊?”

    “不然嘞?”

    “那我说多少就多少吗?”

    傅言林“哼”了一声,都没睁眼,还拿起了架子,转了个方向,拿后脑勺对着聂善文,“你觉得呢?”

    哼,小气鬼!

    雨势已经渐渐变小,路上车流虽密,也并没有事出,聂善文整天就是瞎操心。回家后,傅言林先去洗澡了。

    聂善文进书房用电脑看未读邮件,她估摸着傅言林洗澡的时间,坐了一会儿后她去了厨房,找出姜块后,仔细洗干净,切成不薄不厚的姜片,小锅中放2碗水,把姜片放下去煮,在等煮开的时间里她在客厅来回踱步,权当消食。

    等傅言林洗好澡,收拾妥了出房间,开着门亮着灯的房间里都没有聂善文的身影,傅言林还没走到二楼的平台处,就听到楼下拖鞋在客厅里来回“拖沓”地脚步声,傻不拉几的,这个制造声音的动静有些大。

    这也不能赖聂善文。

    傅言林和聂善文目前居住的这处房子,是个两层的独栋房产,还有个地下一层,房型方正,有院子、有花园、有露台,有游泳池,有能放4辆车的私家车库,这房子聂善文看到时她压根忘记自己是个资深家装行业从业者了,她形容词特别世俗,大!豪!宅!

    这种高端住宅区,是聂善文从没接触过的地界,小区安保24小时,全年无休,公共区域绿景植被也是贵价货,小区中央还有个很大的人工湖,旁边是公园,这么个建法很浪费地。但实话说单从外观光看房子,也没多震撼人,两层嘛,能夸张到哪里去,进家后,室内面积很大,但不像一般适应大家庭居住的常规大房子规划排布,这里是跟着主人喜好细致分隔出的宽阔空间。

    地下一层依次是车库、健身房、影音室,恒温酒窖和傅言林私人收藏级的各种东西“集合地。”没有装保险柜,聂善文问过,“贵的是不是放保险柜更安稳些吗?”

    你要说家里,聂善文对环境安全百分百放心吗?并不是,虽然双重保险,但她觉得家用的安防系统或者小区安保总有漏洞,不可能百分百安全,所以家里还是需要保险柜放傅言林的东西的。

    傅言林当时认真听了她的担忧,点了头也表示认可,但最后却还是就那么放着了,“没必要,也没那么贵,并不是家里最值钱的。”

    聂善文一头雾水,家里除了你的东西贵,我的都是平价货,那家里还有什么是值钱的呢?

    房子一楼排布,会客厅厨房加开阔的大客厅、保姆间,二楼是两间卧室,一个储藏间,傅言林的大书房和聂善文的小书房。

    单论卧室面积其实已经顶得上正常人家的全家使用面积了,还不论那能当跑道使的大衣帽间。

    不是聂善文凡尔赛,她这辈子从没想过要住这样的大房子,一眼看不完,两眼看不尽,最初,傅言林跟她说这是婚房,以后要常住时,聂善文也没惊到张大嘴,但是硬装结束后软装入场,男女主人的物件也要慢慢填满这个房子,聂善文对着那风格对半分的衣帽间,愁到头发掉,“我真没那么多东西放,要不衣帽间你一个人用吧,卧室的收纳空间我够了!”

    傅言林也没多说什么,当时只一句,“用得上的。”这话后来聂善文才懂。

    开始根本不用聂善文自己买多少东西填,从聂善文正式在傅家亮相开始,傅家长辈加上傅言林的人脉,牵扯到的亲戚朋友各种各样关系的人,都开始给聂善文送东西,有送包的,有送珠宝的,有送衣服的,送鞋子的,还有各种小玩意,手工制品玩具收藏品什么的,实在不夸张,送得东西涵盖的范围,聂善文可以好多年都不用去逛商场,还使不完,这些东西一股脑的都能摆在衣帽间里,工程浩大,收到礼得拆、得摆、得分类,傅言林也帮她,俩人经常半夜还能席地而坐在房间里各种拆,傅言林还让聂善文各种试,衣服珠宝挂满身的,东西让她先摆着,想留下的就留着,不想要的放一边,他来处理。

    聂善文疑心他要一股脑全扔了,傅言林说:“不会,贵的拿去拍卖行拍掉,不太值钱的拿去卖。”聂善文说:“这两样不是一回事吗?”

    傅言林摇头,“并不是。”详细的他也没解释,聂善文那阵光收礼都能累得头晕眼花的,她只管做自己的,剩下的傅言林都能解决。

    虽然说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但聂善文她并不能很好完成这样的跨度,也就导致了目前家里保姆间一直空着,目前用的家政人员是洪星苇给精挑细选的,固定工作时间是每隔一天上门,负责整体清洁和处理其他杂事,虽是固定每隔一天但因是全职服务付费,也能响应临时召唤,基于女主人聂善文的习惯,家里卧室和书房家政不介入。如果需要宴客做饭的规模那是另外的工作人员。这些事情虽然是洪星苇插手,但是有任何计划,家政公司那边都会第一时间跟聂善文沟通。这些在家里出入的外人对生活其实影响不太大,在两个人结婚最初,这大房子本身就带来了一些问题。

    空间宽阔,外围也是,房子间相隔甚远,周边是看不到邻居的,房子的保暖隔热包括隔音都做得非常好,特定情况或者是深夜是可以达到静谧无声的,傅言林呢在家又是个异常安静的人,有的时候都能忽略掉他的存在,聂善文有些轻微的神经衰弱,对于家里这样的安静状态开始是非常满意的,在家她也刻意轻手轻脚的,保持着这份安静。

    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和自己单独居住是完全不同的。

    问题爆发在,有次傅言林晚归,因为环境太熟悉,他没开大灯,就借着玄关处微弱的壁灯上楼,他常年光脚在家活动,再一个,太晚了,按正常作息,聂善文早该睡了,结果他迈上二楼后正好迎着聂善文从没开灯的书房里出来,当时那突然一下照面,吓得聂善文浑身发抖,傅言林被她的尖叫声震到太阳穴涨疼。

    按那天聂善文发飙的程度,傅言林差点以为她要把自己大卸八块了。

    气疯了的傅太太,发了有史以来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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