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指挥使的白月光: 9、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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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喜盛不过十四岁,较亲近的男子除了自己的父皇,就只有青梅竹马的宋淮山。

    诚然,她并不知道深更半夜闯入一个男子寝殿会发生什么,只是觉得张潜握着她的肩头有些别扭。

    “你…放开…”喜盛侧目看着肩头上那只手,再次尝试去把他拿开。

    喜盛身子弱的什么是的,张潜握着她的手松了松。

    喜盛拨开他的手,立刻便从张潜身边站起,躲了老远:“我给你拿了这个。”

    她那双柔嫩的素手摊开,泛着红晕的掌心躺着一个小巧的玉瓶。

    张潜看着那玉瓶沉默半晌,终于理会了她的意思,他一双黑眸含着些考量,看向喜盛。

    “你拿着。”喜盛对上那人黑幽幽的瞳孔,将那药往前送了送。

    “嗯。”张潜点了点头,将女儿家手中的玉瓶接下放在一旁。

    随后,他微微仰目,将她那张紧张的小脸放在眼里,等待着她道出此行来的真正目的。

    张潜这人虽然有些凶,但关键时候还是很听她的话的,喜盛有信心在他这儿讨便宜的:“我给你送药了,你是不是要谢谢我?”

    “谢谢公主。”张潜点了点头,长腿一横,跨坐在短榻另一边,看着眼前这位小公主。

    “”

    喜盛原想着抛砖引玉,让张潜去把保宁叫来公主府,谁想到张潜并不中招。

    喜盛有些头疼,一双杏眼滴溜溜转了转:“我说的是行动上的感谢”

    张潜堂堂安佑卫的指挥使,怎会看不出喜盛揣的什么坏。

    但女儿家的小心思拙劣又可爱,实在是教人无法拒绝。

    “臣一定办到。”张潜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我在乾清宫惹了父皇不高兴,就被罚出宫了,这样还不算,嬢嬢也不喜欢我了,还要禁足我。”

    “我一个人在那么大的公主府,实在是太可怜了。”喜盛攥着手中的绣帕,说哭眸中便多了些水晕。

    张潜在外庭做事,平日只听圣上这位六公主爱哭。

    如今真正领略到这位娇娇多爱哭,那双鹰眼里的神色黯然,却又携着些他自己都没觉出来的宠溺。

    “所以你把宁表姐叫过来陪我玩好不好?”喜盛暗暗看了张潜眼,继续拿着帕子半遮住那张小脸。

    “好。”张潜应声,薄唇扬起一抹近乎无奈的笑。

    眼瞧着张潜那张从来都是板着的脸上有些笑意,喜盛一怔,看着张潜的眸子弯弯:“那你记得上药,我回去了。”

    她朝他挤了个甜甜的笑眼儿,便转身离开了偏殿。

    张潜送了她,将那门板一阖,侧目瞧了瞧书案边摆着的那块有些发干的红薯。

    玄武街的那家烤红薯小有名气,但要出炉时裹着热气,伴着红薯焦香,软软糯糯的才好吃。

    可眼下这块凉透了的烤红薯,张潜却觉着比平日的更好吃些。

    --

    翌日,梨园空荡荡园子里摆着一张木质的躺椅,春风暖暖的往人脸上吹。

    喜盛膝上盖着张软毯,百无聊赖的窝在那摇椅上,胖团趴在她的怀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尾巴。

    张潜每日晨起要去宫中上职,昨晚他好好的应了她,也今日不知会不会把保宁带来。

    她若要养兵,须得先哄住了嬢嬢,可嬢嬢那怎么也不肯松口的性子,喜盛也只有忤逆一回了。

    大不了被嬢嬢打一顿,总比大虞出事了强。

    “喜盛。”

    垂花门里,那小美人慵懒的好似一幅画,保宁看着她,眉眼含笑,迈进了梨园。

    喜盛闻声看去,便见保宁一身翠色襦裙,手上提着两个包裹。

    “宁表姐!”

    想什么来什么,喜盛那双杏眼一亮,从躺椅上半坐起。

    “宁表姐,你昨日没有被罚吧?”想到昨日那般形势,喜盛上下打量了眼保宁。

    “没有,你看看我把谁给你带来了?”保宁摇了摇头,示意喜盛往垂花门外看。

    垂花门外的人着一身浅蓝圆领袍,银冠束发。

    这来者自是器宇不凡,两道剑眉下生一双多情桃花眼,鼻若悬梁,薄唇含笑。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误了她一辈子的那位多情郎君,宋淮山

    喜盛上辈子为了他,折腾的那叫一个厉害,她还跑出宫去,想叫宋淮山同她一起去往行宫。

    大抵是世家公子都正气凛然,宋淮山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她,并表明了她身为公主,是不能做出与外男私奔之事的。

    再再后来,她便在清寂冰冷的道观,孑然一身了。

    虽说宋淮山上辈子是推拒了她的,但有青梅竹马的情谊在,喜盛对着眼前这人,神色恍惚,一时也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难过。

    可上一世他们走不到一起,这一世他们仍旧是无缘,终归是要断干净的。

    “盛儿?”这功夫,宋淮山也接过保宁手中的包裹,行至喜盛跟前,瞧着她痴神,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淮山哥哥。”喜盛回过神来,看着宋淮山,面上献出几分羞怯。

    “你这丫头,我听父亲说你被圣上罚了,给你买了永丰斋的饴糖。”宋淮山将包裹破开,放到了喜盛跟前的小案上。

    纸质的包装被那双干净修长的大手打开,原本摆好的饴糖没了包裹,便散落了下来。

    喜盛捏了一颗,杏眼小心翼翼的看向宋淮山,鼻翼有些发酸。

    “瞧瞧你,哭什么?”宋淮山瞧着她红了眼眶,温声哄着:“我今日回去会同父亲说,叫圣上接你回宫。”

    “不用了。”喜盛将那块饴糖放在口中,浅浅的摇了摇头。

    她好容易出来,干嘛要回去?

    “圣上最是宠你,莫要与圣上置气了。”宋淮山只当她是还与庆帝置气。

    “不必,我不想回去。”喜盛看着宋淮山,坚定地摇了摇头。

    翩翩公子,喜盛最喜欢这样的郎君,而宋淮山与保宁,是与她一齐长大的两个人。

    她七岁坠马时,也是宋淮山抱着她回了朝日宫。

    宋淮山很照顾喜盛,而喜盛也喜欢宋淮山对她嘘寒问暖,对她笑,给她买饴糖。

    可是如今喜盛端看着宋淮山的那双桃花眼,小脸却垮了下来。

    他在说着关心她的话,可是眼中却没有她

    细想来,他的每次关心,似乎都不及心底,像是带着一层面具,暗里图谋着什么。

    可她就是没出息,偏生看宋淮山处处都顺意。

    这般想着,喜盛竟生起自己的气来,别过头看向了一边的枯树。

    “好,那便等盛儿消气了,我在同父亲去说。”宋淮山点了点喜盛鼻尖,有些无奈。

    梨园是她居住的地方,虽说已经着人布置过了,可院子里枯藤老树的,仍是光秃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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