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了指挥使的白月光: 8、夜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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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何人,胆敢污蔑六公主清白?”木案破碎,张潜手中那把泛着寒光的长刀也架在了聂隐的脖颈上。

    “张…张潜你把刀放下。”那把刀快比她都长了,喜盛光是看着都发颤,忙拽住了张潜握刀的手,生怕张潜伤着聂隐。

    张潜原本是为喜盛去买红薯的,但回来就没瞧见喜盛,问诗画姑姑才知喜盛在回春馆。

    哪知才刚到回春馆,便看到了她与聂隐一同进了茶馆。

    喜盛见聂隐是没什么的。

    但既然应了让张潜随身保护,这会儿支开他,来见这个满嘴胡吣的白衣男人实在不妥,张潜脸色沉沉,心里竟觉得有些别扭。

    “张潜你快些把刀放下,他能帮我看腿的!”喜盛拽着张潜的胳膊,那纤柔的身子几乎半挂在了他手臂上。

    可承着她,张潜的胳膊却没有颤抖分毫,反而更稳了。

    喜盛一个女儿家,浑身的力气合起来还不及张潜只手的力气大。

    她拽不下来张潜,粉唇一撇,不免有些着急。

    然而当事人聂隐看着两人,心中也有了考量。

    只是聂隐不明,堂堂公主为何会在一个护卫面前那样被动,于是聂隐将脖颈往前送了送,生了几分看戏的意思。

    这点小动作喜盛瞧不出,但张潜却觉出来,鹰眼倏的落在了聂隐身上。

    “张潜,连我的话都不听吗?”

    她不过是想请聂隐帮忙,倒没想过张潜会对聂隐如此防备。

    看着那刀背已经碰到聂隐脖颈上,喜盛怕张潜误伤了聂隐,两道黛眉微微蹙起,是真的生气了。

    “”

    张潜原是怕刀伤了她,这会儿听喜盛说,都准备收刀入鞘,岂料聂隐又暗自凑上前来。

    “哎呀,张潜你快放下!”喜盛见聂隐脖颈带了红,张潜还不肯松手,伸手要去夺张潜的刀。

    张潜这刀乃玄铁所制,削铁如泥,自是不是喜盛能提的起来的。

    恐那刀刃伤着了喜盛,张潜略了一眼她眼尾泛起浅显的红晕,那握着刀的手终于沉了下来。

    “聂大夫,你没事吧?”见张潜收起刀,喜盛也松开了压着人手臂的身子,上前询问聂隐的情况。

    聂隐没说话,那双柳叶眼停留在两人之间流转片刻,最终落到了喜盛身上:“草民有眼不识泰山。”

    “没事的,他这人就这样。”见聂隐没有责怪,喜盛松了一口气:“聂大夫不会介意我这侍卫,不为我瞧病了吧?”

    说着,喜盛瞥了眼一旁臭脸的张潜。

    “公主玩笑,您能寻到草民,是草民的福分,自是不敢推脱。”聂隐摇了摇头,那张白白的面皮上满是笑意。

    聂隐这人生的清朗如玉,又是一双好看的柳叶眼,瞧着好相与,又爱笑,不知比身后头那个冷脸的张潜好多少。

    这般想着,喜盛巴巴的望了眼张潜:“我就知道聂大夫非小肚鸡肠之人,不会介怀的。”

    那道目光轻轻浅浅的在张潜身上划过。

    张潜也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倏的抬眸对上她的视线。

    喜盛的那双眼含着笑,看的张潜面上灼热,眉角轻颤了下,看向别处。

    喜盛却不觉得有什么,睁着一双无辜的杏眼,丝毫不避讳的打量张潜:“张潜,你说是不是呀?”

    瞧着她有意无意那般挑拨,张潜抿唇,忽的大步上前握住了喜盛的手腕,将人拽出了雅间。

    “张潜,张潜我还有事要和聂大夫说!”喜盛是被张潜直接从茶馆里拽出来的。

    一路上的人都看着,喜盛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撇着嘴,扫了一眼街道上看着她的行人,委屈了上来。

    与其说张潜拉着她,不如说她就跟个小鸡崽一样,被张潜直接拎过来了。

    而且还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简直丢人丢到家了。

    “今日不行,改日微臣会把他带到公主府。”

    方才喜盛不见,张潜便足够着急,好容易找到,张潜只盼着眼前这小祖宗赶紧回公主府去,这才一时情急将她带了出来。

    看着喜盛要哭,张潜摸了摸胸口,将那方才买的烤红薯塞到了她怀里,声音冷硬:“吃。”

    手中多了个沉甸甸的东西,喜盛垂眸看了眼那甜甜香香的红薯,掰了两半。

    “张潜”

    两只手都占了,喜盛看着里面橙红的红薯半晌,看向了张潜。

    虽然刚刚还怪张潜,但张潜也是为了她好,喜盛鼓了鼓嘴,轻声唤他。

    “公主有何吩咐,尽管说便是。”张潜顿了顿。

    “给你吃”喜盛将那稍大的一半递给了张潜,压着眉头,眼神上瞟:“你往后,能不能别这么凶…”

    喜盛说着,边往他身边凑了凑。

    她声音很小,那双水盈盈的杏眼也满是试探,像是在哄张潜。

    张潜看着才至自己胸口高的喜盛,耳根后的肌肤越发滚烫:“知道了,微臣去叫马车过来。”

    “诶…”张潜逃一般的要走,喜盛只觉得张潜不愿意搭理她,在原地撇了撇嘴。

    “我下次,不自己走了还不成吗?”她的语气有些幽怨。

    马车回到春盛巷的时候,天边擦黑,巷口已是烛火昏黄。

    连着奔波了两日,喜盛终于觉出身子疲乏,连着双膝也有些疼。

    晚间沐浴后,喜盛便懒懒的倚在妆台前,怀里抱着胖团,杏眼低垂不知在想什么。

    “公主,喝药了。”诗音端来一碗黑色的汤汁,坐到了喜盛面前。

    诗音熟悉的声音传入她耳中,喜盛抬眸看着诗音,两道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知道了姑姑,我过会儿就喝。”

    说罢,喜盛便别过了头,看向了铜镜里那张苦大仇深的小脸。

    柔然逼迫着父皇将她下嫁,母后势必不会同意。

    如今还将她禁足于此,命张潜看守。

    张潜那个人…

    一点都不好相处。

    喜盛想着张潜黑沉沉的脸,鼻尖轻轻哼了一声。

    那边嬢嬢回宫定是会与爹爹闹,不出意外,过几日宫中举办宴会,柔然使者也会到此。

    嬢嬢太疼她了,届时容珠还是会被推出去。

    然后柔然使者就会推拒容珠,并咬定她这个嫡公主的身份。

    这样下去,父皇夹在中间,势必还会与柔然人撕破脸。

    等到这时候,就算这一世她没有假死,柔然人也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那天她得想办法逃出六公主府,杜绝这一切。

    可是这个张潜命人把六公主府围的,连半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实在有些难办。

    若是在那禁庭也好,只要对着父皇与嬢嬢撒撒娇,什么都好说。

    可对着外头那位,容珠实在是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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