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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重生后成了指挥使的白月光》 8、夜探(第2/2页)
“不行!”容珠越想越乱,最终又想到了今日才被送回去的保宁,噌的从椅子上坐起。
为了大虞,只能再牺牲一下这位亲亲表姐了。
但在这之前,得先搞定那个张潜。
“公主?”诗音在后面为喜盛通着头发,倏的被她吓了一跳。
“收拾东西的时候有没有带金疮药?”喜盛侧目,看了眼方才诗画放在一旁的汤药。
“带了!”诗音点了点头。
“你去把金疮药拿过来,拿最好的。”喜盛说着,边拿着那汤匙搅了下那碗汤药。
“是。”也不知喜盛要金疮药做甚,诗音没多问,将一旁的蜜饯儿往喜盛手边一放,便去寻那金疮药了。
而喜盛看着那满满一碗黑的发绿的汤汁,端着碗仰头往下灌。
她其实并不喜欢喝这药,小时候会偷摸摸倒掉,但第二天就会腿疼,走不动路。
不过后来渐渐习惯了这苦味,喝了多年,自没有当初那般犯难。
将那一碗汤药饮尽,喜盛捏了颗蜜饯塞进嘴里,取了件披衣起身。
“公主要出去吗?”诗音取来金疮药,见喜盛的模样,有些疑惑。
“指挥使睡了没?”喜盛点了点头,将胸前的盘扣系好。
“大概还没有…”诗音想了下:“指挥使方才从宫中回来,在别院。”
“我去趟他那儿。”喜盛拿过了诗音手里的金疮药,整了整裙摆踏出了寝殿。
她记得乾清宫那日,张潜身上是有伤的,虽说张潜是裴相义子,但禁庭里那样好的金疮药一定落不到他手里。
他纵然再冷血,也总不可能是个铁石心肠的,且不说今日他还接了她的红薯呢。
她关心关心他,也许他就放她一马呢?
喜盛想着,脚步也顺着庭前小路到了张潜待的偏殿。
夜色将沉,偏殿之中烛火通明,喜盛猜到张潜还没休息,叩响了木门。
张潜在榻边立着,正要将那被血液浸透的亵衣脱下,便见木门上映出一抹纤影。
“张潜,你在吗?”不见内室有人回应,喜盛垫了垫脚,有些疑惑。
内室中回荡着少女清脆柔婉的声音,张潜手上的动作一滞,起身将那木门打开。
迎面上来的正是张潜胸前那点血红,喜盛刚欲抬头,便被那血色吸引。
“你…伤还流血呀?”喜盛也没想到张潜伤的如此严重。
门前的喜盛一身淡黄襦裙,极腰的墨发随意挽在身后,她身上浅淡的玉梨香若有若无的在人鼻腔内徘徊,叫人心神都跟着平静下来。
喜盛仰着头,一双杏眼弯弯,月光洒在她侧脸上,显出几分矜贵,却又不失骨子里那分娇憨。
“公主,太晚了,快回去。”
夜深人静的来寻他,张潜没弄清喜盛的来意,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她一眼,只好劝这位小祖宗回去睡觉。
“我睡不着。”喜盛推开那半扇门,迈进了偏殿。
张潜是临时被委派到六公主府的,且她这公主府也是刚收拾出来,这偏殿里除了一张短榻,便什么都没有了。
张潜堂堂指挥使,委身睡这张小,怪可怜的。
且他身量又那样高…
喜盛暂坐在那短榻上,看着面前长身玉立的男人,挽唇:“劳烦你将就一下,明日我就给你换大床。”
“…”
瞧着面前神色自然的喜盛,张潜哑口无言,大步上前,坐到了喜盛身侧,看她。
“怎么了?”喜盛歪了歪头。
面前的女儿家眉眼弯弯,瞳仁里不掺半点杂志。
张潜抿了抿唇,忽的将那张大手握在了她肩上。
他的手有些黑,大抵是常年在外办事风吹日晒,滋润不到哪儿去,可这只手却修长有力,握的她肩头有些疼。
“你干什么?”喜盛觉得张潜有些用力,伸手去拉他的手。
“公主觉得臣会干什么?”他已做到这般地步边上的小姑娘却仍然没意识到危险,张潜眯了眯眸,神色有些严肃。
他已过弱冠,是个成年男子,喜盛如何也不该这个时辰来他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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