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今天也在洗白了吗: 131、惟将终夜长开眼(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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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容当年与太子去争上面的位置,借的是世家豪族的势。

    先帝打压世族,太子受他宠爱,也不敢与世族亲近,虞容这个被先帝当作他磨刀石的儿子,便借着一位老臣联合其他几家,借刀杀了先帝这个握刀人,又折断了太子这把刀。

    但虞容身边的亲近之人,尤其赵言,却是往上细数三代,俱为寒门。

    士为知己者死,他一路被虞容扶持,家母亦因着虞容受了封赏、享了荣誉,并在临死前留下了若背叛新帝,百年之后也不必与她相见这样重的遗愿。

    所以他与邱老不同,在报恩之上,更多的是出于一个义字,和一个忠字。

    而忠,却也不是愚忠。

    祁让拿他做赌约,看中的,也就是他这一点。

    车轮压过黄土,一行四人少有歇息,快马加鞭也要十日左右的路程,不出半个月竟也走完了大半,只需转为水路,再行一日就可到达淮河所属的延州。

    祁让不待赵言搬来小凳,便掀起衣袍,踩在了门前的石板上。

    等着将马引至马厩的小二看的晃了下眼,职业习惯叫他打量着这位公子的穿着打扮,正想着该是远行的富家公子、这一行的主人时,又见他站稳后侧身,对着车厢抬起了手腕。

    蒙着黑纱的斗笠,搭在掌心的修长五指。

    这…原来是夫妻一同出行。

    他正在心里猜测,突然听到旁边传来不善的声音。

    “哎,你这小子瞎看什么呢?”

    赵言环顾四周,见他发愣便喊了一句。

    面上暴躁,右手的拇指却已经极不起眼的微微挑起了玄色刀柄。

    小二忙赔着笑脸问他要给这马喂些什么饲料,接过缰绳,嘴里介绍着种类,又牵着马要往后院去走。

    赵言看了虞容一眼,见他微微侧目、没有反对,便叫着顾简一起,跟着离开了门前。

    十指扣拢,虞容随着他向前去走,却有些走神。

    自从出了京都之后,亦或者是他回答了那个问题之后,他就察觉到祁让态度的变化。

    之前总带着几分强硬,说着叫自己信他,他却也明明不相信自己,游刃有余里也带着一层防护,缓缓试探。

    而在那之后,便好似突然卸下防备,举止间都是熟稔的随意。

    即便过了这么多天,还是会叫他偶尔因着对方的动作觉得无措。

    “在想什么?”

    祁让问掌柜的要了两间上房,走至拐角处的楼梯前,才发觉虞容在发呆。

    虞容被捏了下手指,他撩起遮面的黑纱,然后摇了摇头,道:“无事。”

    前面带路的掌柜脚下一滑,险些没有站稳,不过此时男宠并不少见,他也很快反应过来,笑着转头,想为自己的失态道歉,结果等头转了过来,却是彻底脚下一空,跌坐在了台阶上。

    “啧。”

    祁让动作熟练的绕过了地上的人,又对身旁道:“我就讲你该易个容。”

    掌柜眼里不仅带着惊艳,还存着惊惧。

    显然是被美貌惊到,又被他眼里的杀意吓到。

    一路走来,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

    虞容冷哼了一声,根本没把那人放在心上。

    祁让按着掌柜刚刚说的位置寻到了最里面的一间房,推开门后,叹了口气,“其实不想易容也可以,公子这模样,若扮成红妆,必定也无人猜得出身份。”

    即便不是虞容,常人听了这话怕是也会恼怒,他却在惊愕之后抬头看了祁让一眼,只微微皱了眉。

    随后抿紧了唇,道:“原来你是这种喜好。”

    祁让回身去打量他,没有出声,只视线从头到脚,似评估着什么一般的毫不遮掩。

    正好掌柜跟了上来,将房间钥匙递给祁让,又忙不迭的道歉,在应下他说的送盆热水上来后,便出了门。

    目不斜视,全程的视线都避过了房间里的另一个人。

    祁让的指尖在桌面轻抚,发觉还算干净后坐下,回答虞容的话道:“只是随口一讲,倒也没有多喜欢。”

    “不过有时候确实会想,你如果换身红衣会是什么模样。”

    “红衣?”

    祁让坦荡的道:“觉得会比黑色更加衬你。”

    虞容却是有些失神,随后缓慢的道:“我倒是也想看看,你穿上红衣是何模样。”

    “你这是想看我穿红衣,还是想和我成婚?”

    虞容朝他走了过去,抬起他的下颌,玩笑道:“朕都想要,不可以么?”

    “可以。”

    “陛下想要什么,臣就同意什么。”

    倒是将他说的话换了个方式还了回去。

    楼下传来沉稳的脚步,虞容手上用力,听到后却又松开,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赵言在外面敲门,问了下能否进来,在得到许可后便拎着箱子,将房间里的床褥、被子、茶具等一应用品全换了个遍。

    老板再上来送水时,面上也不似他们刚进门时的轻松,恭谨了许多。

    他送完水想要下去,又被祁让叫住。

    祁让拿了些许碎银,讲听说延州那片水患闹得严重,他们还等着做生意,想避开那里,不知道去往另一个州的话怎么走最方便。

    “这…您要是想去那边,就必须要经过延州这一带,而且水患现在已经好了许多,不耽误事的。”

    “水路可走?”

    “水路可走。”

    掌柜收了银子,道:“您是远路来的,可能不知情,我们这啊,都连着几日没有下雨了,而且虽说那水患前两个月闹得厉害,但朝廷的救济来得及时,又有祁相差人送过去的法子,父母官召集百姓改了河道,将水向其他方向分流,除了农民没了田,还不知道如何处理,其他的倒是都好,比水灾之前还要安全些呐。”

    “哦?水灾之前也有危险?”

    “这…这…”

    老板讲的是官话,虽然带了些口音,却逻辑清楚,此时待祁让再问,却吞吐起来。

    不过见多了人,反应也快,“淮河的水势涨起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瞅着都有些吓人,虽说水患不是好事,但刀落下来,有时候也比悬着令人心安不是?”

    祁让笑:“倒确实是这个理。”

    掌柜松了口气,待人离开,祁让便和虞容对视了一眼。

    虞容冷笑了一声,“仪仗才行到杨塘,他们的动作倒是快。”

    祁让倒是没什么意外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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