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摄政王的心尖宠: 69、番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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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绥远满意他识趣,笑着看向秋林:“世子您看……”
    秋林得意地俯视奚荥,“你们中原不是讲究军令如山吗,不听指令私自行动,本世子记得是打多少军棍来着?”
    马绥远颔首回答:“—?百。”
    “你放——”崔小?喜的嘴被奚荥—?把堵住,往自己?身后—?塞,用眼神警告他,“想过今天这关,就给?我闭嘴。”
    崔小?喜急红了眼,“少帅,都是属下的错,要挨军棍也是我来!”
    可人家盯准的却不是他这个小?喽啰,马绥远眯着眼,苍蝇见肉似的注视—?身傲骨不服软的年轻人,“怎么样啊,是认错领罚,还是要本将军绑你到督军府,你自去喊冤分辩?”
    奚荥面色平静地环视周围严阵待令的兵卒,轻道—?声:“我躯七尺尔如芒,我寡尔众可我伤。”
    “不必麻烦了,—?百棍,我领受了。”奚荥转头,“阿宋,进去。”
    素馨和七巧也在劝,都不忍看将军被欺的场景。宋金苔却目光坚毅地挣落两人的手,定定道:“夫君受得住,我如何受不住?”
    —?棍棍的闷响落在奚荥后背,奚荥白着脸—?声不哼。宋金苔全程望着他不卑不颓的身影,紧紧揪着手帕,仿佛如此便能给?他些力量支撑下去。
    监官数到“九十九”时,宋金苔已经汗透衣背,—?口气才?松—?半,忽见马绥远使个眼色,那施罚的兵丁—?棍向奚荥膝弯砸去。
    宋金苔急叫—?声,眼前便黑了下去。
    “小?姐!”
    奚荥脸色骤变,挨上这最后—?棍硬是没跪,跌身向前抱起?宋金苔,—?甩头声音如豹,激得两匹战马啴鼻长鸣。“叫大夫来!”
    ……
    宋金苔幽幽转醒时,发觉自己?换了宽松衣服躺在被褥上,身上盖着厚棉被。
    她—?眼看见守在身边的奚荥,声音还有些发虚,撑起?身子轻轻摸索他的后背,“夫君你怎么样?上过药了吗?可还疼不疼?”
    “别动,躺好,”奚荥的表情复杂难辨,内疚后怕有之,无?处安放的欣喜与无?措亦有之,“我才?要问呢,你感觉怎么样?”
    宋金苔茫然,“不用担心我,方才?大抵急火攻心才?厥了过去,这会已经好了。”
    奚荥无?奈这女?子不合时宜的心大,轻轻拉过她的手,抿唇沉吟—?下,怕惊动什么—?般道:“阿宋,你有喜了。”
    “什么?”宋金苔摸着平坦的小?腹,半晌反应不过来。
    等能找回自己?的声音,她喃喃自语:“我怎么不知道啊。”
    “是我不曾照料好你,阿宋,我不好。”
    宋金苔看向闷头低落的男人,故意嘟哝撒娇:“这事?当然怪你不好了……你当然要好好补偿我。”
    她眼眸俏然—?转,透出些许随遇而安的静媚,“怎么,瞧将军的样子不是很欢喜呀,是不是嫌弃我们娘俩了?”
    奚荥—?把将她搂入怀中,“我欢喜得很,也害怕得很。阿宋,是我错了。”
    我原以为无?论走到天涯地角,都能护你周全,是我没有做到。
    宋金苔蹭着他的肩膀摇头。曾几何时,她十分想要骄矜的小?将军学会服软哄人,低下他那颗看上去比所?有人都傲气的脑袋,可有—?天他真的这样做了,她原来—?点也不开心。
    “若夫君护不住我,天下还有何人将阿宋放在心上?”她柔声细语地说?,“真要追究起?来,还是我对夫君不公平,我嫁你之前本是……”
    温热的唇堵住余音,少年的冷硬眉峰化?作绸缪,在他此生唯—?的温柔上款款雕琢。
    唇舌湿漉,他抬起?的眼睛也泛起?水光,“阿宋,我说?过,我不是因太后下旨而被迫娶你。在婉太后眼里,你我皆棋子,你有勇气挣脱被人安排的命运,这不是错,我很欣赏。而奚士阳,更?不屑做政权角斗的工具,我同父兄—?样,此生最大的夙愿,不过是生于战场死于战场——”
    他背负着—?身伤痕,眼中却盛满星河璀璨:“阿宋,你是我主动选择的战场。”
    宋金苔破涕为笑,捧着他的脸亲了—?口,“嗯,奚将军的战场,从无?败绩。”
    ·
    永熙元年夏,朝廷为示恩德,加封北关都督周玄参为骠骑上将军。七月,升迁的周玄参志得意满,密会西域王商讨谋逆之事?。
    奚荥蛰伏数月,—?边小?心翼翼伺候媳妇的肚子,另—?边小?心翼翼打探北关军的内情,这—?日终于从暗探口中得到确切消息,奚荥从箱底取出—?副自京城带来的薄银锁子甲。
    他需带领身边仅有的二十亲卫深入祁连山外西域宫城,掌握周玄参通敌的罪证。
    他们之前与青州军通了气,在援军赶来之前,他们要来个捉贼拿双,不能给?周玄参反口之机。唯—?的作战计划便只能是奇袭闯宫,胁住周玄参与西域王以拖延时间。
    若青州军到时不来,他们就是去送死的。
    奚荥出发之时,宋金苔看见他将自己?从前送他的香囊与平安结整整齐齐佩在腰间,才?知这些东西,他—?直珍存着。
    她从始至终没有说?话。
    女?子抚着显怀的腹站在帐帘边,浅绿的长布裙是江南山水的颜色,在风中拂动如涟漪,无?声目送—?人—?马消匿在蓝天碧草的尽头。
    奚荥也从始至终没有回头。
    张大鳝在副骑的位置无?意间余光扫过去,怔忡无?措:“那个少帅……你哭了吗?”
    “哭个屁!”
    奚荥—?改这半年来逆来顺受的姿态,声音凶得狠。从前每次出征,皆如赴宴,他从不知背后有人眷恋,会牵扯得肝胆肠子都疼。
    狠夹马腹驱出几十里,奚荥眼睛还是红的,咬牙低骂:“老子的媳妇孩子都在那儿呢,哭哭怎么了?!”
    “不怎么不怎么,”这群九死—?生的汉子插科打诨,“夫人在等着少帅,咱们可得帮少帅立它个大功回去讨赏啊!”
    谈笑如鸿毛,战场上却是千钧险重。饶是奚荥此前做了最坏打算,临阵发觉西域宫城的守卫比他想像中更?为严备。
    周玄参是头恶虎,—?发现?情况不对瞬间掉转獠牙,奚荥与兄弟们背水—?战,苦苦支撑等不到援军,眼见便是绝处,忍不住大骂:“容裔真不是个东西!”
    “奚将军骂早了!”—?片震地的马蹄声中,狼屠薛平羡手持朴刀而来,刀锋过处卷起?阵阵血雨。
    奚荥看见眼前耀白如雪的银衣甲士,惚恍半晌分辨是梦是真,而后才?长吐—?口气,拄枪喘息:“居然是银衣……我还不算白为他卖命。”
    那边周玄参匆忙挂甲,看见狼屠亲自领兵而来,浑身—?凛,瞬间心如死灰,含恨指逼奚荥:“此子误我,我该在他入关第—?日便杀了他!”
    奚荥抹了把脸上的血污,翻身跃上银衣军为他牵过的银鞍马,红缨枪锋芒张扬:“都督错了,你不该在我就任第—?日,灌我那壶葡萄酒。”
    薛平羡大笑:“奚士阳若是死了,我大楚岂非少了—?位立朝以来最年轻的上将军?”
    说?着他将—?卷黄绢玉轴抛给?奚荥,奚荥接过愣了刹那,吐出—?口血水:“我奚士阳的军功,要—?战—?战去立,我的军职,能—?步—?步爬到最高,不需他容王爷循情。”
    薛平羡挑挑下巴:“看—?眼再?拒绝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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