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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这一世我不吃软饭》 22、第 20 章 忘写标题(第1/2页)
月光浅浅,河堤两岸竖起了灯笼架,几排浅黄灯笼交错辉映,灯火如带,远远看去如同天上银河一般。
街上小贩行人熙熙攘攘,嘈杂叫卖跟男女情爱轻谈交杂,阿衣鸾三人跟在人朝里,挤得那是一个起劲热闹。
“柳郎,你看我中了个凤凰糖画。”
“柳郎,这个叫什么糖葫芦的,好吃吗?”
“柳郎,这个铃铛腰饰好精巧。”
“柳郎柳郎。”
柳提淮的钱袋子就在这一声声柳郎中散了个空,刚在面塑摊子付完钱,一转头才发现两个人都不见了。
原来是这两人听见桥对岸有油锅在滋啦作响,看见那糖油果子摊前许多人大排长龙,好奇心就被勾了起来抬脚就往桥对岸跑去。
没曾想,在桥中间撞上了小侯爷松钦。
松钦一个月以来是不错眼的盯着芳溢院,只等抓住个把柄将他们好好治一通。
谁又能想到,这一个月别说是把柄了,连人毛都没看见一根,松钦一肚子怨气更加烧的郁郁。
今日他打扮的很是细心精致,只等碰上个俏小姐谈情说爱一番。
在街上走来走去半个晚上,总算是给他碰上了,碰上了阿衣鸾这个粗鲁的蛮子,还没等他发作,对面的却是叫嚣了起来:“好晦气的一身黑。”
这让骄傲如斯的松钦如何能忍得,当即撸起袖子,朝来人胸前就是一脚,踢的阿衣鸾从桥上滚下去,哎呦哎呦的叫唤。
后面赶来的阿衣纳连忙把阿衣鸾扶起,松钦这边带来的小厮也围了上来,旁边的路人看见这架势,都围上来看热闹。
阿衣鸾本就是个炮仗性格,一点就炸,现在有了观众,他可就更来劲了,捂了捂泛疼的胸口,挣开阿衣纳的阻拦,扑上去就是一拳接一拳。
松钦这边的小厮都是酒囊饭袋的废物,看见阿衣鸾的气势都是吓得不敢动弹,一时间都愣在原地看主子挨打,松钦看他们一个个呆愣的站着也不上前帮忙,气的大喊:“没用的东西,平时白对你们好了。”
阿衣鸾下手极重,松钦也不甘示弱,打不过就耍阴招,咬踢抓挠,伤全留在阿衣鸾身上暗处。
桥边一株蓝楹树开的正是时候,满枝灿蓝开的绚烂,柳提淮听到这边吵闹,喊声十分熟悉,破开人群就要往里头冲,街边小儿却是嬉闹着踹起了蓝楹树干,风一吹动,就是一场蓝雨。
松钦正打的起劲,却看见满天飘蓝紫,眉心点血似朱砂的一身白衣朝他奔来,他突然觉得一切都变得好慢,身上阿衣鸾挥拳的动作,旁人的嬉闹声,还有白衣飘动的弧度,都变得好慢,视线模糊渐渐地变成了一片灰暗。
阿衣鸾看着身下的松钦脸色涨红,不再动弹了,吓了一大跳,连忙站起身来:“可别是把人打死了。”
阿衣纳连忙把阿衣鸾拦腰抱住,柳提淮见地上的松钦紧闭双眼也是心中一惊,连忙将人抱起去医馆。
“手,手给我伸出来!”徐儒教捏着木尺暴喝,看见阿衣鸾把手往身后缩,火气更旺,双目赤红大喊:“不伸手是吧?等着,有你好受的,武教!”
武教听到呼唤大踏步上来,将阿衣鸾捏住扒了外裤,徐儒教拿着刻着戒训的木尺扬手便抽,抽的阿衣鸾哭爹喊娘,抽的白嫩屁股蛋上全是戒训条例的印子。
夜里的芳溢院不大安宁,阿衣鸾趴在榻上大声叫嚷:“哎呦,要命了啊,我的小命啊。”
阿衣纳听见他叫嚷就想笑:“这还不是你自找的,叫的什么痛。”
“徐老头真是好狠的手段,差点没把我屁股打烂,我刚刚忍着疼往后一摸,木尺上刻的字全印在我屁股蛋上了。”
阿衣纳止住了笑,低声道:“还不是为的你好,真要狠了心罚你,直接拿红铜尺抽上了,保管你骨头都抽得稀烂。”
“你也不想想我们如今算的是寄人篱下,就是死在这偌大的大和宫中又能溅起多大的水花?虚张声势闹一番,面子上能给小侯爷个过去就是求之不得了,你以后低调些,收敛一点性子,少惹些事。”说罢,阿衣纳长叹一口气。
阿衣鸾听完若有所思想反驳,却又嗫喏着说不出一句话,最后把头朝下一埋,装起了死。
柳提淮这几日并不好过,松柳两家积怨已久,就是想代替阿衣鸾上门赔罪也不行,愁的他整日唉声叹气,却听说小侯爷在找七夕夜会上穿白衣眉间红痣的郎君,说要当面道谢,还开了百两的赏银挂了告示。
没有门路之下,柳提淮只能应着去了,不然如何再得进松家门的机会。
这日正好沐修,松家的侍童将柳提淮迎了进去,松家极大,也是因着松如玉前朝得宠,摆设配置无一不华贵,松钦现在正躺在裘毛榻上,身边放了几大块河冰驱热,怀中抱着一个锦布软枕打盹。
听见响动,松钦微微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个神仙似的人物,只让他想起八个字:郎艳独绝,世无其二。1
看清来人他又惊又喜,忘记自己挂的一身彩鼻青脸肿的样子,鞋也不穿,跳下榻就喊:“恩人好风采,恩人何名何姓?家在何方?”
“小候爷谬赞了,不过是顺手而为,柳家三郎,柳提淮,是来请罪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柳提淮放低了姿态来请罪。
松钦内心可谓是又惊又慌,之前他也只是听人说今科状元郎柳提淮如何绝色未曾亲眼见过,不由得生了好奇之心,又听说这个状元郎整日跟外族人搅合在一起,对这个状元郎感官就不免大打了折扣。今日一见,惊的是柳提淮是这么个神仙人物,慌的是此前还对外放言不待见柳提淮。
如今他又羞又臊,对着拱手鞠躬的柳提淮就是连连摆手:“柳三郎,不必如此,冲撞我的又不是你,何况就一开始是我找的岔子,先动的手。”
想他松钦小侯爷平日里行事是如何的霸道,如今却低声下气的讨起罪来了。
柳提淮连忙踩着台阶下了:“多谢小侯爷宽宏大量,来日必定”柳提淮心中正盘算着许个什么诺时。
松钦看他犯面上难直接开口打断了他的话:“不必,不必,柳郎,犯不着这样,本来就不是多大的事。”
两人后来说说笑笑,这事就算揭过去了,
晚上柳兆云将柳提淮叫到书房中:“三郎,你年岁够了后,当真要走上官场?”柳兆云一边磨墨一边抬头问柳提淮。
柳提淮这时刚从松府回来,手里拿着许多松钦送的精巧小玩意,他推托不过,现在是抱着满怀的玉骨扇,桃木雕站在柳兆云面前:“义父,我仔细想过了,家中大哥族姐都是一等一的能臣,挣功不缺我一个,但是我们是靠着当今圣上的恩荫才把柳家扶持起来的,我想报答圣上恩情,就算只是个侍郎,那也比起吃干饭的要好上许多,至少是做了些事情的。”
柳兆云长叹一口气:“朝中是明枪暗箭的斗啊,如今圣上是青眼我们柳家不错,那你可知其他人背地里是如何想整垮我们柳家?一点点把柄给他们拿捏住,那我们柳家百年的基业就要毁于一旦了啊。”
柳提淮不以为然:“我是堂堂正正一步步考上来的,他们就算酸妒我,质疑我,我不还是名正言顺的金科状元,他们又能拿我如何?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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