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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这一世我不吃软饭》 21、第 19 章 吃点粽子(第1/2页)
发光的正是一只蓝闪蝶纸鸢,撒了贝粉的翅膀在阳光照映下熠熠生辉。
阿衣鸾两人皆是看呆了,柳提淮却是粲然一笑,这是赢宠知道了自己当初的心意,特地挑他回国子监这个日子来回应他呢。
启道殿这边,小福子忙的满头是汗,谁知道主子发的什么疯,前些夜里夜失魂落魄的拿了个纸鸢回来,今天早上天刚亮就吩咐他将纸鸢高高放起,他绕着偌大宫殿跑了几个来回,累的气喘如牛,才将蓝色纸鸢终于是放飞上了天。
“小福子,先放上个半日,朕去匹奏折了。”赢宠看着飞在天上的纸鸢,满意点头。
“啊?圣上,圣上?”小福子惊讶大喊,马上晌午了,日头正毒辣着呢,这不是要晒死他吗。
夜里,柳提淮躺在青纱帐罩起的床上,想着那只蓝色纸鸢,心里就是甜滋滋的,偷偷摸摸虽比不上光明正大,也足够慰籍相思了,只有你我两个人知道的暗号,真是甜蜜。
第二日正是端午佳节。
阿衣鸾端着半盆粽子进了芳溢院:“柳郎,红线肉的,白线甜的,别拿错不吃浪费了。”两人按着自己口味挑了一个,刚解开线要往嘴里塞时,有人出声打断了他们。
“嘿,你们两个,有好吃的藏着掖着不喊我,只有我得了好东西还想着你们。”来人正是阿衣纳,他大踏步朝院里走来,从怀中掏了几个香包置于桌面。
“你这人真是不会说话,什么叫藏着掖着,这么多我们两个哪里吃得完,最后还不是要给你剩上几个?”阿衣鸾开口呛声道。
这两人一吵起来就要掐架,柳提淮已经是见多不怪了,摇了摇头无奈道:“分得什么你我,你那次来不是抓着就吃,阿衣鸾也未曾拦过你,只管拿着往嘴里塞罢。”
阿衣纳脸上也不害臊,抓着一个粽子吃的香甜:“你们大和人真是会吃,把米饭包上蜜枣栗子还有豆沙蛋黄裹在叶子里,吃起来甜而不腻,还带着一股子清香,真是好味道。”
阿衣鸾狼吞虎咽之下顾不上应和,只是连连点头。
柳提淮拿着个火腿咸粽吃的正起劲,听到这话不免觉得好笑:“哪里是什么米饭,是糯米包的,糯米不是个好克化的,少用一些,小心积食。”
两人听了这话却也没停下动作,最后吃完了五六个才作罢。
“瞧瞧这香包,女菀那边送的,说是僻邪呢。”阿衣纳洗净手上油污,举起一个淡紫色香包说道。
阿衣鸾一听,将粽子丢下,艳羡道:“纳哥哥好福气,这是哪些个女子送你的?”
“哪里是送我的,是送给淮哥儿的,贵女们性子羞怯,见我从那边过去,托我带回来给淮哥儿的。”阿衣纳语气带着酸意。
阿衣纳鸾却是毫无察觉:“也是,淮哥儿本就长得玉枝兰树一般,惹人爱慕,如今又中了魁元,只怕是上门提亲的媒人,要将门槛都踏烂了。”
柳提淮听了这番夸耀,整个人毫无反应,摆了摆头权当是没听见。
夜里两个吃多了粽子果然的闹开了,上不行,下不行,躺在榻上踢踢打打,难受极了。
小福子却是趁着夜色摸到芳溢院来了,站在柳提淮房门前,细想着赢宠的叮嘱:“悄悄去,教人发现了就说你私会女侍,莫要让人发现是来给三郎送东西的。”
小福子轻叹一口气,敲了敲面前的房门:“唉,主子们谈情说爱,真是苦了他这个为奴为婢的了。”
柳提淮闻声将门打开,看清来人,惊喜道:“小福子?赢宠让你来的?”
小福子连忙将食指抵上唇间,一边示意他小声一点,一边猫着腰往房里钻,柳提淮转身将门阖上,小福子就从袖口掏出来几个小玩意:一个歪歪扭扭的香囊,一条红白黄绿黑的五色臂环,还有一张叠的方正的纸条。
小福子将东西放下就走了,留下柳提淮一个人摸不着头脑,将纸条打开,几行俊秀的蝇头小楷,正是赢宠的字迹,上面写道:
三郎,朱砂雄黄香囊祛蛇虫,五彩线环辟阴邪,都是我亲手制成,愿三郎驱邪避祟平安无恙,来年一定陪你吃粽子。
将纸条收好,柳提淮憋不住笑意,一夜甜梦,第二天仍是笑脸盈盈,看的阿衣鸾两人背脊生寒,小声交谈到:“柳郎中邪了?笑的好渗人啊。”
“谁知道,许是得了哪家女儿郎青眼,两人蜜里调油着呢吧。”
“看他腰上那个丑香囊,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绣的是什么东西,好差劲的手艺。”
柳提淮似有所感的瞟了一眼他们,登时二人噤若寒蝉。
而他们口中的差劲手艺,蜜里调油的女娘赢宠,坐在龙椅上连连打了几个喷嚏,站在一旁的小福子担忧的望着他,只怕主子是染上了风寒。
赢宠这边表面像在低头深思,其实思绪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思来想去之后,赢宠叹气:“也不知道三郎有没有看出香囊上绣的是什么,他可废了好大的功夫才勉强绣出来了几个,特意挑的最精致的一个送了过去。”
徐儒教今日很不开心,他的得意弟子今科状元柳提淮,竟然对他的欣慰眼神视而不见,一个劲的朝身下摸着什么,想走过去提示下柳提淮静心,却又想到人已经是魁元了,学不学都没多大差别,徐儒教无奈笑笑,只能当没看见柳提淮的小动作。
柳提淮摸着绣着柳叶和蓝色蝴蝶的香囊,心中好不快活:他就知道赢宠只是有隐情,不是要弃了他,不然为何费心费力的给他做这些有心的小玩意。
先前提过,国子监学子们都在一个膳房里用膳,平日就是诸多口舌十分嘈杂,今日最热的话题是仓颉皇子阿衣鸾冲撞了当朝松家的小侯爷松钦。
“听说两个人在泥地上打的是不可开交,武教把两个人拉起来时都是鼻青脸肿的样子。”
“哎呦,听听就有够疼的,他们为啥打起来啊?”
有人插嘴:“说出来也是好笑,松家那个本就是个嘴巴毒的,阿衣鸾又是个性子粗鲁的,不打起来才怪。”
“不就是阿衣鸾骑着马练射箭时,松钦走过去刚好看见了,就说了句可怜马儿要被压垮了,蛮子哪能忍得这种话。”有知情人回道:“阿衣鸾登时从马上跳下去将小侯爷按住了打,拳拳到肉,声响听得人牙酸的紧。”
“小侯爷就被压着打?”
“怎么可能。”这人压低了声音:“松钦生下来就是个有仇报仇的反骨种,这样丢了面子他如何能忍得,当场朝阿衣鸾裆下踢了一脚,没想到这蛮子真是能抗,硬生生忍住了疼,照打不误。”
“啧啧啧,芳溢院以后可是有好果子吃了。”听完的人总结道。
夜里松钦就放出了话,谁与芳溢院的交好,就不是大和人,就是与自己为敌,却有好事的说:柳提淮也是大和人,不过是在芳溢院进学。
这下柳提淮也成了松钦的眼中钉肉中刺,国子监这下彻底分成了两派。
一派是赢蛟松钦领头的大和国子监,如今圣帝无子无后,就看百年之后是哪一脉得了造化,登了大典,一时间高门贵子都以这两人为首。
一派是柳提淮为首的特设国子监,说起来,这个派别只有三个人,一个是被强拉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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