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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这一世我不吃软饭》 20、第 18 章 亲个小嘴(第1/2页)
堂上登时寂静无声,众臣都停止了动作,台上的花旦也停下了吟唱。
赢宠状似不好意思的笑笑:“喝多了,手都拿不住东西了。”
看到赢宠将酒壶往地上丢的花旦不禁腹诽:“哎呀,眼睛突然就瞎了,什么都看不到了呢。”
其余众人皆是噤了声。
“你们继续,可别扫了雅兴,衣服湿了,朕去换一件。”说到这里,赢宠已经是面无表情,将小福子唤了进来,起身去了偏殿。
舒衔月连忙凑上缓解气氛:“来来来,让我们敬徐探花一杯。”
众人捡着台阶就下,又是笑笑闹闹的开始了。
而柳提淮还是醉醺醺地倒在地上,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没过一会,小福子躬身进来,将烂醉如泥的柳提淮扶了出去。
其余众人找到新的乐子了,哪里还记得他,都是没看见一个大活人不见了。
小福子将他扶到偏殿,赢宠刚刚酒液沾身,上下脱了个干净,现在只穿了一件雪白里衣,将头凑近了看这个醉鬼。
明明灭灭的灯火照应着如玉脸庞。
醉的模糊的柳提淮看见他,伸出手抚摸这朝思暮想的人,触感温凉,他只当自己这一年终于是熬出了头,终于是做了个美梦。
“赢宠,赢宠,你终于来找我了,还是…还是你入了我梦中?”
声线嗫嚅哽咽,尾音旎旎缠绵。
闻听此言,赢宠长叹一口气,他何尝不想像这个醉死鬼一样,也大醉上一场,有时候,太过清醒何尝不是一种罪。
将这醉鬼乱摸的手捏在手心里,赢宠才发现,这人的手心滚烫,正如他的一颗赤忱真心,不禁意动,将柳提淮带着的,缝着半颗珍珠的发带掀开,拂过散乱鬓发,在他眉间红痣上轻轻一吻。
“再给我一点时间可好?”赢宠眸光坚定:“提淮,我赢宠定不负你。”
迷蒙中的柳提淮哪能听得其中深意,只以为是赢宠要弃了他,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小福子此时端着温好的醒酒汤进来了,赢宠伸手接过就挥退了他。
将碗中汤液吹了吹,赢宠扶起塌上人,刚把碗沿凑近殷红唇瓣喂了一口,哭的抽抽噎噎的柳提淮就呛了一口。
吓得赢宠连忙伸手去拍,刚要再喂上一口醒酒汤,躺在他膝上的人就闹起来了,摇头摆脑紧闭牙关,温热的醒酒汤被撞得撒了一些出来。
柳提淮整个人都是懵了,原本十几年的青竹酿就够晕人,他又是空腹饮了下好几坛,现在酒意上头哪里管得了其他,只想倒在地上撒泼打滚。
赢宠看着膝上人,墨发散乱,眸光迷离,眼尾双颊飘红,红袍微敞,如玉肌肤沾着温热液体,一片波光潋滟朝着被衣袍遮住的地方滑动。
“唉,罢了,终究是…”
赢宠长叹一口气,含了一口醒酒汤,捏紧柳提淮双颊,唇齿相接,赢宠不禁浑身一震,而柳提淮无意识下伸出的软舌像是在邀请一般,这番唇枪舌战让他好不痴迷。
微涩的褐色液体从赢宠下颚划落,窗外烛火明灭,他像做贼一样偷得一个吻。
柳提淮只感觉脑袋发蒙,有谁抓着他灌了一口难喝的液体,正要睁开眼看看身上是何人,酒液就被这酸涩液体反了上来,他推开身上的赢宠就朝外奔去,扶着荷塘边的石柱就是哇哇大吐。
肚子空了,人就清醒了,反应过来的柳提淮捂着嘴颤抖,只感觉双脚无力,跪在水边怀疑是不是又做了一场梦。
赢宠看见他往外跑就就知道要吐了,拿了一块帕子,从屋内追上前,将柳提淮扶起,细心又温柔的给他擦拭嘴边污物。
见柳提淮如大梦初醒一般瞪着眼睛,赢宠无奈只能喊他名字:“三郎?三郎回神。”
没想到柳提淮却是惊的一激灵,挥开他的手就将他紧紧抱住,天知道现在有多激动,他高高在上的皇帝,终于被他抱在了怀中,他牙关都激动的颤抖,磕磕巴巴的问:“解释,虽然…这次是我主动来寻你的。”
如今他身长八尺,比赢宠还高上半个头,真是应了当时骑追日那日的话。
赢宠被身形高大的柳提淮整个裹入怀中,无奈叹气:“三郎,还不是时候,求你再等等。”
闻听此言柳提淮好不委屈:“第一次见,我等了你半日,第二次,我等了你一年半,如今又是要等上几个半?我只求你告诉我一个确切的时间,不要让我等的遥遥无期了,算我求你。”
说罢竟是要跪下给赢宠磕头,看他这个动作,赢宠又气又怒,气的是自己护不住心上人,怒的是心上人这般没有骨气。
“给我起来,四书五经,都教你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给我起来。”
见他还是不动作,赢宠气的踢了他一脚,大吼道:“你求我这算的什么劲,求的是我,跪的是我,心疼的不也还是我。”
谁曾想如今的柳提淮竟是如狗皮膏药一般,抱着他伸出来的小腿不撒手:“赢宠,赢宠,你不要生气,你要多吃饭,你现在瘦的。”说罢还往上捏了捏。
赢宠这下彻底没了力气,用尽全力,全打在一块棉花上了,连个声响都没有,这谁受得了?
将腿放下,无力的摆了摆手:“三郎,别闹了,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我不是无情,我是无用,我真怕是负了你的一颗真心,也怕…”
在怕什么赢宠却是讲不出来了,就是柳提淮高中了状元,他也不敢将他提拔为官,无他,朝堂内斗如何血腥,他如何舍得讲柳提淮卷进去,赢宠曾经自私的想过,将柳提淮送的远远的,等到尘埃落定之后,将他接回来,再跟他好好解释。
但他终究是低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柳提淮,更低估了天命,两人前世纠葛未解,今生又是一身痴缠,如何能分隔开来。
平日里,皇家暗卫一日不落守在柳提淮身边,有个风吹草动皆是禀报给赢宠,而柳提淮最高的身份不过是丞相义子,如何得以见圣?
只能一味的憋着忍着,相思成疾,如今再见赢宠,相思之苦却是如溃提之水喷涌而出。
柳提淮双目赤红,怒意上头就是口不择言:“怕什么?怕得天还是怕得地?当初不是你先招惹我的吗?”
赢宠看着他这般癫狂模样,心中刺痛:“三郎,再给我一点时间罢,我知道这样很自私,但是我真是没有办法,三郎,求你,今晚先回去吧,只当今晚是醉梦一场。”
柳提淮似是感觉到赢宠话中深意,扔下一包东西,转身便走了。
看着心上人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赢宠只能苦笑,眉心劲皱,心脏处蔓延的针刺痛感攀附上了全身,之前为了护住柳提淮,只能与他疏离,他没想到心上人真是个争气的,竟是考上了金科状元,满了年岁就要入宫为官了。
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稳固住自己的地位,将暗中的魑魅魍魉一网打尽,才能把柳提淮保护在他的羽翼之下。
他要给他的心上人,铺垫一条平坦光明的道路。
他要让他,位极人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柳相也是姗姗来迟,没看见坐上圣帝,他不禁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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