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女主在水群[快穿]: 第60章 驯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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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刚亮,太和殿外就聚集了文武百官,等待朝见。

    前面的高官都垂眉敛目、一丝不苟,排在队尾的小官们偶尔会窃窃议论几句。

    “大王近来越发勤政了,这才月初,就上过三次朝了。”

    要知道齐王即位半年来,上朝的次数屈指可数。

    所谓上行下效,下面的人也容易跟着懒政,但刚开始有一点苗头,就被齐臧手起刀落解决了,便再也无人敢懈怠。因此现在他突然勤快起来,大臣们也不会跟不上。

    “听说,是因为跟刚入宫的那位。”有人这么说了一句。

    齐臧一向按心情做事,经常心情不好,大半夜就召集臣子进宫议事,稍微打个瞌睡或者来迟了,都可能掉脑袋。

    但自从贵妃进宫,那暴君就再也没做过这种缺德事。

    齐臧才颁了一条不得议论后宫的禁令,官员们不敢妄议,纷纷交换了个眼神。

    关于这位贵妃的底细,他们早就查清楚了。青楼出身,还是魏国进献来的,实在上不得台面。这身份别说贵妃,当个宫女都抬举了。

    可大王喜欢,他们也没办法。大王是没救了,只要能让他少杀点人,他想立乞丐为妃也没人反对。

    眼看快到上朝的时辰,御驾却还迟迟未来,众人不禁生出些不安来。

    不一会,苗总管赶来,说今日早朝取消。

    大王喜怒无常,这倒也在情理之中,没人敢有微词,便三三两两告退了。

    有官员逗留到人散后,笑嘻嘻地去苗贯面前套近乎。

    “大王怎么突然改变了心意,莫非是龙体有恙?”

    “大胆,你是在咒大王吗。”苗贯翻了个白眼,“娘娘说快到端午了,想亲自采些莲子做粽子,大王便陪着了。”

    大王采莲子?几个官员面面相觑,怎么也想象不出来那场景。

    “果然红颜祸水,玩物丧志。”摇头叹气的是太宰,百官之首,三朝老臣,整个大齐可能也就只有他敢这么说了。

    “太宰大人,咱家这可不同意了。”苗贯忍不住说道,他已经浑然忘了自己当初对尹真真的嫌弃。

    “大王自得了贵妃以后,修身养性许多,鲜少动怒杀人,身体都比以前好了。贵妃自有贵妃的好,还说要亲手包粽子赐给咱们这些臣子奴才呢,世上哪有这般体恤的主子。”

    ……

    因为齐臧今天本打算上朝,早起时吵醒了尹真真。醒都醒了,她便想到趁着清晨凉爽,泛舟采些莲子。

    齐臧见她要出去,自然黏着。

    为了防晒,尹真真让侍女编了许多宽边草帽,她拿了一顶扣在齐臧头上。

    “这帽子好丑。”齐臧嫌弃地要拿下来。

    尹真真制止住他,“晒黑了就别跟我睡一张床。”

    齐臧:……

    尹真真和他单独一条船,奴仆们不敢打扰,远远在后面跟着。荡入藕花深处,莲香扑鼻。

    上辈子和南茶待在茶山村,尹真真对这种活计得心应手。但齐臧可就完全抓瞎,只能在一边不耐烦地给她扇扇子,帮她砍莲蓬。

    骄阳被乌云掩去,越发闷热,尹真真看采得差不多了,便打算回去。

    谁料船还没掉头,天上便立时洒下豆大的雨点,砸在乌篷上噼里啪啦。

    若是小雨,画船听雨眠倒还算雅致,但眼下湖面波澜起伏,小船摇摇晃晃,蓬顶不大,容纳不下两人避雨。尹真真生怕翻船,连忙就近靠了岸。

    她拿出折叠轮椅,将齐臧扶上岸,然后推着他跑向最近的宫殿避雨。短短几步路,躲进飞檐下时,两人都浑身湿透了。

    齐臧抱着装满莲藕的竹筐,指节泛白,看着尹真真狼狈地抖落身上的水珠。

    像这种情况,他什么都做不了,还要依靠她。

    今天只是下雨,下次若是遇刺呢?

    齐臧眸色暗了暗。

    尹真真胡乱抹了抹脸上的雨,就去给齐臧擦拭。他的腿经不住湿气摧折,得找个地方更衣。

    这么久还没有奴仆赶来接驾,尹真真抬头四顾,这才发现庭院荒芜枯寂,檐角堆积了层层蛛网灰尘。

    齐王宫很大,无处不成景致,无处没有宫人侍候,这里却冷清至此,一个人都没有。此刻在如晦风雨中,更显凄苦。

    不用问齐臧,尹真真脑中自动浮现两个字:冷宫。

    要不是今日误打误撞到这,她还真没想到齐王宫还有冷宫。

    “这里,很久没人住了吗?”尹真真问。

    半天没听齐臧说话,她低头看去,他面无表情,湿漉的黑发贴着面颊,更显肤色苍白,仿佛才从水里怕上来的水鬼,由内而外透着股阴寒。

    尹真真若有所觉,这里恐怕是齐臧内心的禁区。

    她暗骂不巧,偏偏跑到这来。现在若是顶着暴雨离开,只怕太刻意了,真是进退不得。

    就在尹真真迟疑的时候,齐臧忽然回答了。

    “有半年没住过人了。”

    他声音轻渺穿过雨幕,如同萦绕在这冷宫的幽灵。

    半年,那不就是他即位之前?

    尹真真不知道该说什么,生怕说错话惹他想起不开心的事。

    她看着面前破败的宫门,仿佛看到了齐臧紧闭的心门。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处隐秘不为人知,该不该推开呢?

    “不进去吗?”齐臧的声音让她回过神来。

    尹真真斟酌了下,道:“我怕殿中冷清,让大王不舒服。”

    齐臧没再说话,只是没有温度地轻笑一声。

    沉默的气氛有些尴尬,雨势毫无减弱的迹象,宫人们与他们失散,估计不敢往冷宫找,站这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尹真真站得腿酸,见齐臧微微伸手摸了摸腿,想必又疼了。她一咬牙,推门而入。

    果然,一股凉意丝丝渗入骨髓,带着淡淡的霉味与腥臭,令人窒息。

    尹真真咳嗽几声,把齐臧放在门边,然后去把窗户都打开,顾不上外面还在下雨。

    尹真真没带火折子,殿内的蜡烛也点不上,便悄悄从群里拿出灯和毛巾。

    齐臧压根没注意她的小动作,他怔怔望着被幽微灯火照亮的大殿,一片空荡狼藉。

    尹真真看清眼前景象也愣住了,这哪里是冷宫,简直是地牢。

    最显眼的是摆在角落里生锈的铁质牢笼,很矮小,只比狗笼大一点。若是人被关在里面,只能匍匐着,直不起身。

    旁边挂了满墙血迹斑斑的刑具,和脏污不堪的恭桶。

    一支蜡烛只能照见冰山一角,已然触目惊心。

    尹真真忽然想起齐臧身上密集的疤痕,秉烛的手一抖,蜡油滴在手背,微微发烫。

    她刚想吹灭蜡烛,不忍再看下去,齐臧却将蜡烛从她手中接过。

    手臂慢悠悠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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