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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局长大人》 20、第 20 章(第2/12页)
了。”
谈话说:“快到我车里来,把新雨衣换上。”
他不好意思的说:“谈局长,我这一身脏的,把你的车子……”
“快上来吧,别废话了。”谈话拉着他进到车里,看着他扭捏的换了雨衣,说:“都是大老爷们,什么不好意思的!
“谈局长,您看这大雨天的你还下乡给我们送雨衣……”他说着说着竟然夸张出一圈红眼圈来。
“说那么多客气话干什么,我不也是投递员出身啊?”
“咱们黄城市有你当局长,真好。”
“别说了,赶紧忙去吧。”
“恩”
“路滑,骑车慢点啊,注意安全!”
“知道了谈局,您快回去吧。”
从车窗里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谈话感慨着,员工都是好员工,你对的起人家,谁都会卖力给你工作。就像我,只是做好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仅此而已,便能得到他们的信任和爱戴,让人家感动的流下泪来。原来,心是可以拿来换的。
秋雨蒙蒙,淅淅沥沥的下了三天三夜。谈话等不及天气晴朗,踏上了去省局的路程。到了省局,连母亲都没及去见上一面,一头钻进老书记的办公室。
“你小子来的可真快。”书记说:“坐吧,什么事情这么着急,挂了电话就冒雨跑了过来?”
“老书记。”谈话走到他办公桌前说:“我是来要权利的,绝对的权利。”
书记说:“你不就是一把手了,黄城市邮政局谁还有你的权利大,还要什么权利?”
“一言堂!”谈话大胆的说。
“胡闹!”老书记正色说:“你这不是搞□□吗?上次关于任免的事情,人家告你的次数还少?要不是我给你压着,你早从局长的位置上摔下来了。”
“正是因为我们局有太多的‘八一干部’我才来要这个权利的。”
“八一干部?”老书记迷惑的看着谈话。
“这些人一请就到,一喝就冒,一捧就笑,一给就要,一苦就叫,一批就跳,一查就倒,一撤就告!”
老书记不怒反笑,谈话说:“和他们打交道,我整天的顾及,不是害怕有人要告我,就是害怕谁又在背后拆我的台。我想在黄城市来一次大换血,可我现在在黄城市每走一步都畏首畏尾,前有虎挡后有狼追,我还没下一个决定这个人就反对那个人就告状。老书记,你既然任命我为一把手,那自然要相信我了。给我一个月时间,神的归位,鬼的进坟,我拿出点东西让你看看。”谈话一口起说完这些话,老书记冥想了半天,一拍桌子说:“不要害怕得罪人,就给你一个月时间,我不管这一个月里你能把黄城市搞成什么样子,天塌下来我来顶着。一个月后我希望开的是庆功会而不是□□会。你给我记牢实了,你成功了,人们赞扬的是你谈话。你一个差池,到时候不止你是千古罪人。”
谈话使劲点着头说:“老书记我记下了。”
书记缓了口气又说:“成事之人向来是誉满天下,谤满天下,你自己度量着干吧,该整治谁就整治谁,把这些株连缠绕的大藤给我从根部拔起。只要你的屁股是干净的,没人能绊倒你。”
“老书记,我还有一件事情问你。”
“你可真麻烦,说吧。”
我谈话冯扬的事情给书记露了底,书记没什么意见,也是担心冯扬不肯来出任这个常务副局长。谈话说这点我去搞定。临走的时候老书记说:“你本领不小啊,连国家局的墙角都要橇,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把我的黄城市搞成个什么样子。”
谈话自信的笑着:“老书记,一个月后,咱们黄城市见。”
老书记总算是给了谈话一颗定心丸。四十天前谈话刚出任局长的时候,在局里头的职务任免工作上,不少人写信到省局告他的状。谈话不是没有害怕过,可害怕有什么用?无非是想办的事情再不敢去办,受了那些关系网的羁绊,伸不开手脚。现在老书记给他撑腰,是时候急管繁弦,力度空前的去整治一下黄城市邮政局了。
谈话让心念去通知晚上八点的会议,局里边下到班组长上到局委会成员全部到会。
从下班时间开始,谈话一直在准备发言稿。他知道这个会议的重要性,他想凭此改变局里头的恶风恶习。
晚上八点,没有一个干部迟到,都按时到会。谈话欣慰的说:“大家晚上好,我很高兴没看到一个干部迟到,最起码大家的时间观值得表扬。也许大家都看的出来,我这个人不爱开会。往常基本上是三天一小会,五天一大会,大家正天都忙着开会。我出任局长以来,平均下来的会议大概是十多天一次吧?大家对我开会是不是颇有新鲜感啊?”
干部们都笑了,办公室李主任说:“会议开的少,证明咱们局没那么许多烦心事,一切都运转正常嘛!”
谈话说:“国家领导人提倡开短会,讲短话,开能解决问题的会,说有实际内容的话。有位作家说的好,开会就应该像女人的衣服,总是越少越好。发言就应该像女人的裙子,总是越短越好。”台下哄堂大笑,谈话继续说:“我记得余光中的书里头也写过,世界上最无聊乏味的事情就莫过于开会。大好的时间里,大家放下手中的紧事,要事,趣事,济济一堂,只为听三两人逞其口锋,争辩一些议而不决,决而不行,行而不通的事情,这真是浪费时间的好办法。有人说,开大会能解决问题,我不否定这个。可所有的事情都能靠开会解决的话,那大家整天还忙碌什么,上班时间往会议厅里边一坐,多省事!”
李主任说:“谈局说的有理啊!”
“在坐的有基层的干部,有中层的干部,有高层的领导,你们个个能独挡一面。我真有什么问题要解决,是谁的事情我把谁叫过来,何必要召这么多人一起来浪费时间?大家一开会就坐在一起,财务上的事情人事部门也要听,人事上的事情视察科室也要听,这大可不必。所以大家都记住了,但凡我把大家都召集起来,不是传达上级文件、我局政策,那就是……”谈话顿了顿说:“咱们局出事了,而且是非常严重的事情,逼的我不得不让大家在下班时间,在应该是陪伴妻儿老小的时间里坐在这里。就例如今天这个会议,我不得不开了!”
会议厅里的人一个个伸着脖子竖着耳朵迷茫着张脸听谈话往下说。
“什么是下流,谁最容易下流?水,还有人。”谈话说:“翱翔公司的事情大家都清楚。杨兰局长在黄城市当局长的时候就怀疑他们利用非法手段影响到咱们局的利益,可查一次没结果查一次没结果,再查还是没结果。为什么?他们当真没有违法吗?那我在卡车里找到的十几万件信函说明什么?那为什么杨兰局长查了那么多次都没有结果?咱们局里头有他们的眼线,说的不好听点,那叫内奸!杨兰局长一组织查翱翔公司你就给他们通风报信,她能查到个屁!吃里爬外,你们说说,这算不算是下流?”谈话瞅着会场,他们人人自危。谈话换了话题:“我接任局长以来,接到过我们邮政储蓄用户的不少投诉,我一直没怎么上心,这是我的失职。最近,咱们局的一个大客户就提取大额存款不及时、不方便的事情一封信写到消协去投诉,我让员本成一级级查下去,查出来了,谁工作失职了?送款队的失职!我们每个储蓄网点的库存都有限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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