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我拿了事业剧本: 20、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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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得很如神,瞳仁几乎凝成了一条细细的线,渐渐地这些暗影好似化作了无数线条。
    这些线条如飞速生长的枝桠,迅速生长,拔高,组合成一个又一个图形,由图形又形成一张接一张的图像。
    他眼睫一眨,一刹那的功夫,所构建出来的大树立刻分崩离析,重新组合。
    渐渐地,一座宝塔偃蹇负土而出,拔地而起,足有百尺之高。檐牙涂金,殿趾砌玉。碧瓦飞甍,背靠山川,上摩云霄,苍苍隐天。
    他走进塔内,雾气在身侧徘徊不定,越往走,云里诸峰,渐渐透出,渐渐地落于脚下
    他将这今日所学所思,分门归类,按楼层一一放置好。
    少顷,又如梦中下坠般猛然清醒了过来。
    他不是记不住,是……太快了。
    娘说,总领人体的其实不是心,而是“脑”。
    娘说过的话,他都记得很清楚,他能在下一秒将他们翻找出来,看过一眼的东西,下一秒便能转化成图片刻录入脑子里。
    脑子里的东西太多,太快了。
    他不得不找一个地方,一个空间足够宽阔的地方,将它们分门别类地整理储存。
    在他说话的前一秒,眼前如流水般迅速漫过成百上千的字句和信息。
    他的嘴巴跟不上他的所思所想。他纤细清瘦的身体不足以支撑这复杂的脑力。
    他还在学习,学习如何令身脑达成和解。
    ……
    虽说熊孩子暂且被收拾了,但俗话说得好,每一个熊孩子背后都屹立着那么着个熊家长。
    打发了张衍去屋里念书,张幼双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能掉以轻心,果断抄起个痰盂,借着倒痰盂的名义蹬蹬蹬又跑出了屋探风。
    果不其然,远远地就看到个女人的脑袋从巷门口探了出来。
    鬼鬼祟祟的,脖子伸得老长。
    张幼双心中警铃大作,这人她认得!姓曹,丈夫叫赵三喜,这曹氏皮肤白,瓜子脸,两道水鬓描得长长的,头发抹了不知道多少层头油,又黑又亮,盘作了个沉甸甸的云髻,插了一圈儿的小簪。
    这走起路来款款地扭着小蛮腰,看人的时候眼睫一颤,别有一番柔弱无骨的小白花的风姿,勾得这一整条街的男人那是一个目眩神迷,女人们那是一个咬牙切齿。
    被她打的那熊孩子之一,对,就是那十岁出头,最熊的那个,就是她家的良哥儿。
    脑瓜子转得快,有点儿小聪明,已经背会了《孝经》、《大学》、半本子《中庸》,平常人模狗样的,见到人礼貌问好,乖乖行礼,总在人前笑着说长大要当大官儿,给曹氏讨个诰命夫人做做。
    却说曹氏正扒着巷口偷看呢,几个妇人正好结伴从她身后走了过来。
    见她这鬼鬼祟祟的模样,不约而同地站定了笑道,“哟,三喜家的,你搁这儿看什么呢?”
    曹氏心里一惊,忙回过身来。
    她这一回身,众妇人都吓了一大跳。
    女人竟然眼角含着点儿泪,扁着嘴,看了她们一眼,又低下头,抹着眼泪不吭声了。
    众人都吓了一大跳,拥上去一阵嘘寒问暖。
    “诶呀呀这是怎么地啦,怎么哭了??”
    “好好说话,别哭别哭,这是受什么委屈啦?”
    名义上是安慰,实际上却是八卦之魂一阵熊熊燃烧,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巴不能从曹氏嘴里套出点儿话。
    曹氏也懂她们的意思,用帕子抹着眼角,吞吞吐吐,装模作样地推拒了两三回,这才将张幼双把她家孩子打了这事儿给说了出来。
    她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她这宝贝儿子,顶顶给她长脸,她在街坊邻里间走着都是昂着个脑袋的。
    宝贝儿子被打了这还了得!更何况这张衍还是个呆子!
    “我、我这实在不知如何是好了。”
    “嫂子们你们也知道那家是……那家是做那种活计的,我实在不好去啊。”
    众人听得一阵津津有味,心下幸灾乐祸,面子上却露出个或惊讶,或忿忿的表情。
    “啊?怎么这样?”
    “这好端端的,怎么能打孩子呢!”
    “就是啊,这大的,怎么还和小的过不去了。”
    说着说着又聚拢了过来,压低了嗓音,煞有其事地说。
    “不过,我听说,那户就是做那半开门生意的,这吴家大郎和二郎都是她姘头。”
    “你看她那穿的,否则你说她一独身的女人家,哪里来得这么多钱?”
    “这儿子都那么大了,还每天穿得像个大闺女似的,不害臊。”
    “偏偏还学上了那些秀才老爷的习气,我听说每天都要洗热水澡,衣服隔两天就换一套,买好那些纸笔也不知道作什么用!却连粽子也不会包一个!”
    “对对对,穷讲究!”
    众人说到正激烈处,忽地听到“哗啦”一声泼水动静。
    曹氏心里咯噔一声,扭脸一看。
    便看到巷口立着个俏生生的,笑眯眯的姑娘。
    这一身宝蓝色的袄裙,手里提着个痰盂,脑袋上顶着一撮呆毛。
    张幼双长得小,脸嫩,三十出头了,这模样还跟个姑娘似的。
    张幼双一张嘴,嗓音脆生生的:“曹嫂子,你颠倒黑白也不是这个颠倒法吧?”
    这八卦着的正主突然到场,一众妇人嫂子此时此刻,俱都涨红了脸,闭上了嘴。
    要说这张幼双还真是怪得很,素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不跟人亲近,这每隔两天,就有男人上她屋里头,也不知道干些什么,吃的用的又是整条街最好。
    张幼双眼里似笑非笑,俏生生地立在那儿:“你也不看看我们家衍儿先被你们家良哥儿打成什么样了?
    曹氏心里发憷,不由哑然往后倒退了几步。
    又一偏头,云鬓凌乱,露出个可怜的表情来。
    “但、但这是孩子们之间自己的事儿!孩子们之间玩闹难免没个轻重,你这大人也不能掺和进去,动手打孩子啊!”
    “谁说我动手打孩子了?”
    张幼双笑眯眯地打断了她:“我这是替嫂子你教育孩子呢!良哥儿这么小年纪就欺负人了,这还了得。嫂子不管,我这不是替嫂子管教两下吗?”
    一看到面前这些妇人,张幼双就冒火儿。
    就这些村镇里的七大姑八大姨,每天抻长了脖子就往人家家里看,将那三瓜两枣,芝麻大小的事儿翻来覆去地,添油加醋地说,可谓是谣言的制造机,邻里和谐的终结者。
    曹氏哪里听过这种说法,当即呆住了,张了张嘴,跺脚道:“你!你不要脸!”
    “我不要脸?”张幼双昂首挺胸,插着腰,“你家良哥儿怎么骂得你知道么!”
    说到这儿,张幼双顿了顿,抑扬顿挫,目光扫向周围这一干围观群众,脆生生地开了腔:“你这贼狗攮的小贱种,你老娘是个千人骑万人枕的!大开户!”
    这话一开口,周围简直是一片哗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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