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警告[星际]: 14、芙洛蒂城(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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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吟诵者风头最盛的时期是在几年之前,而并非现在。复生计划如附骨之疽一样在三大星区的内部生根发芽,时机一成熟,便开出了带着毒的花,在那段时间注射了疫苗的居民将会永远提着一颗心,自己的档案上也被平白无故打上了烙印。很少有人会冒着风险去雇佣这些不定|时|炸|弹,没有了收入的他们供养不起自己的父母儿女,最后只能流落至贫民窟,没有出头之日。而更多的人会花光所有的储蓄,通过各种手段办理一个新的身份远走异乡,开始一段没有人知晓的新生活。
    但无一例外,从那一刻起,他们被剥夺了享有原本美好生活的权利,直至生命的尽头。他们是被这个社会抛弃的小丑,是吟诵者手下腐朽的艺术品,也是永无宁日的残酷证明。
    那时,但凡是有点头脸的星际海盗组织都特别猖獗,经常在三大星区附近蹦跶,就是为了能达成像复生计划一般的成就。不只是星际联盟,整个联合军的工作量都急剧猛增,搞得他们对星际海盗深恶痛绝,内心恨不得飞去吟诵者炸了他们的基地。
    这几年吟诵者就收敛了许多,很少抛头露面,安分到几欲从宇宙里蒸发,最重要的一个理由还是前老大卡洛斯已经成为了一堆没有意义的化学物质,而继承者之位却仍旧空悬着。由于吟诵者没有给出卡洛斯去世的任何相关证明,因此很多这个行当里的人都在私下猜测他的死因。有人说是卡洛斯一生流连花丛,最后死在了不知道哪个情人的床上;也有人说他得罪了太多人,最后秘密被仇家杀死;但最广为流传的一条还是他被自己的妻子安丽娜所谋杀——毕竟在卡洛斯死后,安丽娜也消失不见,很难不让人怀疑其中的蹊跷性和众多的巧合。
    “吟诵者……你是吟诵者的人?”有人问道。
    “是的。”埃尔维斯朝那人示意般地投去了目光。
    “吟诵者的人怎么会千里迢迢来参加我们的集会,你该不会是冒充的吧?”
    “就是,我们可从来没有见过你,光凭也一张嘴谁会相信你,我还说我是卡洛斯·波利呢。”
    “就是,滚回你的北部开店去吧!”
    在各种情绪里,质疑占据了大部分声音,没多少人相信这位普通的店老板有什么权力能代表曾经鼎盛一时的吟诵者来和他们厮混到一处去。
    叶疏桐也忍不住自言自语:“这人真是吟诵者派来的吗……”
    “我见过他。”江榆落压低了声音道,“他是吟诵者的人。”
    叶疏桐顾不上多想为什么身为医疗师的江榆落会认识这张并不为人熟知的脸:“你认识他?”
    江榆落对上了埃尔维斯的目光,他立马别过了头以避免眼神接触,也没有回答叶疏桐的问题。
    叶疏桐察觉到了江榆落有些不太对劲,他也回想起那个晚上江榆落一反常态的样子,也闭上嘴不说话了,只是往前挪了几步挡住了埃尔维斯。
    埃尔维斯面对众多的质疑也丝毫没有流露出任何不快,他默默看向阿娜斯塔希娅夫人,后者便识趣地替他出了头:“怎么,你们对我请来的人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
    阿娜斯塔希娅夫人在这群来历不明的各路混子里还是有点地位可讲的,不然也不会被人尊称为一声“夫人”。她这么一盖章,底下的人也不敢有任何异议了。
    但不免有人忍不住找死:“这回来了这么个无名之辈,看来之前那批精英都死光了,说明吟诵者如今也混得不怎么样啊。”
    阿娜斯塔希娅夫人还没来得及发飙就被埃尔维斯拦了回去:“那可能只是因为‘dictator’只成
    立了三年不到而已,你说对吗,斯考特先生?”
    斯考特脸上尽是遮掩不出的诧异:“你怎么知道的?”
    “dictator”是近年来也很让联合军头疼的一个海盗组织,虽然实力不怎么强劲,但无奈于人数太多,其副首领斯考特·金也是个神出鬼没的无赖。
    埃尔维斯耸了耸肩:“你倒不如问我有什么是不知道的,查一个连名字都要抄袭吟诵者的三流组织很难吗?”
    斯考特的脸涨得通红,半天也憋不出一个屁:“你……”
    埃尔维斯坦然地直视他,使得对方更加不爽:“有什么问题吗?”
    斯考特甩开手,改把矛头指向了在台上另一侧坐着喝酒看戏的阿娜斯塔希娅夫人:“那你也是吟诵者手下的人?”
    阿娜斯塔希娅夫人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分给他,自顾自地又给自己倒了半杯葡萄酒,她撑着下巴,肩上披着的丝帛也自然地滑落到她光滑的脊背后,露出左臂侧一片明晃晃的纹身,吊顶的灯闪动着昏暗的光,却照得这复杂的图案越发艳丽。
    夜莺被荆棘封住了咽喉,但它仍要歌唱,它身上流淌的血落地化为了在极夜中绽放的蔷薇,永不枯萎。
    答案一目了然,阿娜斯塔希娅夫人轻轻放下了酒杯,抬手把无名指上带着的银质镶红宝石指环摘了下来,不经意地抛到了台下,随手送给那个捡到的幸运儿一个轻佻的飞吻。当她扫到斯考特时,又换了另一种暧昧不明的眼神:“你觉得呢,宝贝儿。”
    “阿娜,你收敛一点。”埃尔维斯突然开口道。
    “明白了。”阿娜斯塔希娅不满地抿了抿嘴唇,“免得他待会儿见到我之后又得说我几句。”
    斯考特不死心地又问道:“你们是替谁做事的?是安丽娜吗?”
    阿娜斯塔希娅夫人白了他一眼:“替那个贱人做事?她也配?她如今在吟诵者的哪个囚牢里待着我都不知道,估计早被饿死了。”
    “那……是达雷尔?”
    她仿佛像是听到了一个荒唐的笑话,揩掉眼角边狂笑出来的眼泪,反问道:“达雷尔是安丽娜的亲儿子,给他们办事的都不是同一批被棉花塞了脑子的老东西吗?”
    “好了阿娜,”埃尔维斯警告道:“你对他们说太多了。“
    阿娜斯塔希娅夫人委屈巴巴地一摊手:“安德森,这可不能赖我头上,要怪就怪斯考特先生问题这么多,真是太吵了呢。”她打了一个干脆的响指,天花板上立刻打开一块板子,一堆机械触手从天而降,把斯考特·金结结实实地捆了个满,然后快速地连触手带人一起缩了回去,翻开来的板子又原封不动地翻了回去。
    众人瞠目结舌,始作俑者却没给出任何该有的解释,她邀功似的翘着脚:“等会让头儿看看dictator的副首领被五花大绑的样子,解气。”
    见埃尔维斯没有理她的打算,阿娜斯塔希娅夫人遗憾地叹了口气,拍拍裙子从高脚凳上站了起来,一路走向台中央,与他并肩站着:“行了,咱们言归正传。安德森,叫咱们家少爷把他人和今天要展示的东西一起打包下来吧,时候也不早了。”
    埃尔维斯挽起袖子,看了眼胳膊上戴着的腕带式终端:“晚了。”
    “什么?”阿娜斯塔希娅夫人没反应过来。
    埃尔维斯眯起了眼睛,用似鹰般的锐利的眼神把台下站着坐着的人重新打量了一遍:“把他们都分别关起来吧,杀了也行。”
    阿娜斯塔希娅夫人瞪了他一眼:“给我个理由。”
    “有‘老鼠’混进来了,阿娜,东西被偷吃掉了。”他说。
    阿娜斯塔希娅夫人
    低头摆弄着手镯,丝毫不在意:“我以为你干事挺精明的,没想到这么迟钝啊,还是人家头儿提醒你了,不然我看你一辈子都察觉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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