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太傅后,太子他想要以下犯上: 第二十五章 太子和太傅的年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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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现代新青年,宋予臻坚决不能忍自己被说老。
    “我一点都不老!我还年轻!”
    622幽幽道:【宿主,那两个少年和太子萧郁珩年岁相仿,还未及冠,用你们的话来说,三岁一代沟。】
    宋予臻胸口又中了一箭,不爽道:“你可以闭嘴了。”
    说了半天,他还得感谢德志帝够挑,而原身不达标放过了自己咯?
    这破系统,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宋予臻憋屈的等着德志帝完事。
    不知过了多久,暗室的门终于被打开,德志帝衣冠楚楚的走出来。
    再次看到他,宋予臻已经不能用正常的心态去面对了。
    德志帝看了他一眼,脸上尽是餍足的神色,“进去把人处理了。”
    ‘宋予臻’道:“是。”
    宋予臻眼看着622操控自己的身体又进了暗室,心里疑惑德志帝为什么要用‘处理’这两个字,直到……
    宋予臻走回那个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味道,情迷夹杂着血腥味,浓重的令人作呕。
    暗室里一片杂乱,衣服散落了一地,架子上的少年就那么倒在地上,连同着石床上的少年看不出死活。
    地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彰显着这里出现过怎样的暴虐。
    宋予臻满眼悲痛,却发现622根本毫无情绪起伏,好像这样的画面只是随处可见的风景。
    622熟练的捡起地上散落的道具,一个个洗好放在了正确的位置,暗室慢慢的恢复了原样,动作熟练的令人心生疑窦。
    622探过那两个少年的鼻息,一个已经没了气,还有一个奄奄一息。
    可经历了这种事,又是男子,即使活下来,也是一生的耻辱。
    有人进了暗室把那两个少年抬走,宋予臻不知道他们会被抬去哪儿,也不知道他们的后事如何,可他总觉得,如果不是自己,那两个少年不会是这样的下场。
    如果他能在系统占了身体前,让小蕊把那两个少年放走,或许就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宋予臻’从暗室出去,德志帝已经恢复了原状,正在桌案前处理着政务,看到他,倒是放下了笔,“爱卿今日总算令朕满意了,希望你.日后也能清楚记得自己的身份。”
    ‘宋予臻’道:“臣,谨记。”
    宋予臻看着622总算是离开了德志帝的寝宫回了太傅府,刚一回去就屏退左右一个人进了房间,紧接着,宋予臻感到眼前一黑。
    ……
    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逐渐暗沉,宋予臻缓了好一会,才默默的起床。
    小蕊原本就很担心自家大人,伺候着晚膳的时候,她发现自家大人沉默不语,整个人像是心情不好。
    小蕊不知道该怎么办,从前大人带着少年去见陛下后,回来心情都还不错,就好像整个人压抑了许久终于得到了释放。
    可这一次,大人却像是外出自由的鸟儿受到了猎人的打击,整个人都抑郁了。
    吃过晚膳,宋予臻的一个吩咐更是令小蕊忧心忡忡——
    “去买些祭奠用的东西。”
    小蕊吓了一跳,被自家大人用“你不要多问”的眼神看了一眼,小蕊默默下去吩咐了。
    夜幕降临。
    小蕊陪着宋予臻蹲在自家院子的墙角边,火光映照在墙上。
    宋予臻沉默的烧纸。
    现代生长的他是个无神论者,可他现在只盼着那两个少年下辈子能过得好一点,远离这辈子的痛苦。
    风吹树叶,月光映照下,树影婆娑,一个黑影从墙头悄然而下,逐渐远去。
    *
    东宫正殿,太子房中。
    一盏烛火在桌上摇曳,勉强照亮着昏暗的房间。
    萧郁珩坐在桌边,半张脸隐在黑暗中,修长圆润的手指正在一下一下地把玩着茶杯,“你说,他在自己的院子里烧纸钱?”
    “是,”手下禀报,“宋太傅今日带了两个少年进入陛下的寝宫,在里面待了几个时辰,最后那两个少年是被抬着出去的,紧跟着,宋太傅也离开了。”
    手下又补了一句,“依属下看,那两个少年是没救了。”
    萧郁珩没有一点意外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你是想说,孤这个太傅良心发现,心里过意不去,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自己的院子里给那两个少年烧纸,超度?”
    手下不知道怎么接,只好道:“属下觉得,宋太傅自从殿下在习武场那日起,就不太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的,”萧郁珩冷笑一声,“还是和从前一样的禽兽不如。”
    习武场那日,宋予臻照旧不分青红皂白的惩罚自己,在自己跪着的时候一直盯着自己。
    虽然以前这个畜生也喜欢看着他,但是那个目光令人作呕,可那一次,宋予臻目光纯粹,就好像只是对一个美好事物的欣赏。
    但……这怎么可能?
    萧郁珩只要想到狩猎那日的刺杀是宋予臻做的,回来后宋予臻还频繁的出入父皇的寝宫,连同父皇一起恶心自己,他就恨之入骨。
    萧郁珩把茶杯握在手心,掌心用力,再松开的时候,“哗啦啦”地上散落了一地的碎瓷片,还有一滴一滴的血往下落。
    萧郁珩就像是感觉不到疼痛,毫无所觉的把手举到嘴前,舔了舔满是血腥的伤口,嘴角还勾起的诡异的微笑,“你说,孤的那位太傅到底想做什么呢?”
    手下低着头根本不敢答话。
    自家主子一向很有主意,什么都有自己的判断,他要做的只是把主子想要知道的事情上报,至于要做什么,他只要听吩咐就好。
    萧郁珩闷闷的笑了几声,随意的站了起来,走到窗边。
    此时窗户打开,那个方向正对着宋予臻的太傅府,明明什么也看不见,可萧郁珩的眼神却仿佛那府邸就在咫尺,那个烧纸的人就在眼前。
    静静地站了一会,萧郁珩道:“继续盯着他,有什么就向孤汇报。”
    “是。”
    一阵风过,房间里只剩下萧郁珩。
    望着远处,萧郁珩的眼前逐渐浮现出一丝迷茫:宋予臻,你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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