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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天神徒弟对我图谋不轨》 26、阴傀之毒·伍(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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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极阳之力,焚尽极阴之力。这谈何容易?这阵眼所在本就在芙蕖身上,况且不说,是宴初将之转移。
芙蕖醒来之时,一眼所见便能知晓,阵眼已经转移,但是却并未向宴初言谢。此事又岂是一句多谢便能解决?
此时她的一句多谢,亦难再开口。她神色有些踌躇,一句多谢,如梗在喉。
她本在山中是想为容凡除去袁洪一事,玄武元帅因觐见天君,提议让青提君前去收服,她从五雷部得知此事后,便擅自跑来捉拿。
未曾料想,袁洪那猿精竟是如此之厉害。差一点便连她也搭进去了,如若不是那位和尚的出现,想来她亦是阵眼之一。
觉信,此时将两人瞧了一番劝导道,“先不急破坏阵眼之事,许另有他法。”然而他余光扫到芙蕖,竟侧过身去,微微有些抽泣。
晏初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便只得站在原地。和尚倒是十分热络的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后背。“美人不要伤心,阵眼之事,亦非你所能控……”
话尚且未说完,便被晏初一掌拍开,转身用截然不同的态度对着芙蕖温言道,“你不要担心,我与你皆是“同根”而生,定能相安无事。”
芙蕖闻言,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来。“同根?”
晏初颔首,“我知道,你需要收集杀戮值,想那袁洪应值不少,可惜我奉天君之令,只是前来降服,并未得令诛杀,不然,你也可不虚此行。”
芙蕖仍是那副吃惊的模样,似乎难能消化她的话一般。少顷,大大叹了一口气来,脸上神情亦有一丝释然“杀戮值,我不打算收集了。”
这回,倒是轮到晏初感到惊讶了。“为何?你不打算执行任务了?一日不收集达标,一日便无法归去。”
“我初来此地之时……”说到此处,她缓缓安静下来,脸色十分的平静,似在沉思,更似在回忆,而后双眉微蹙,然而却并未再说下去。
跳过那段回忆后的芙蕖,唇角微微一笑,接了另一个话题,“我不打算执行任务了,因为这里有我不离去的理由。”
晏初不由来的便想起,之前她予自己所说,她与容凡有了婚约一事。但是晏初断然没有想到的便是,与容凡有婚约的竟与她一样是穿越者!
(你是否因为容凡?)
不知为何,话便转在舌上,如何也问不出来。此时芙蕖上前一步,纤纤丹寇抚上晏初的心窝,她微微靠近她耳畔,悄声说道,“我所受之痛,你又如何能理解?”
而此时晏初似并未听见她所言一般。放空的双眸静静的注视着前方,本是一双灵气非常的眼眸,此时又隐见爬上一丝黑雾,开始慢慢蔓延其上,她似在极力抗拒一般,本能的又眨了眨双目。
这一眨之下,她恢复了神思。
所见之处,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方才仍在身旁的众人,此时倏然便脸色变得灰败起来,连一直嬉皮笑脸示人的觉信,也七窍流血的抓着她的手。
“救我……”
她讶然环视一周,方才还是烈日炎炎的高空,此时三个太阳已然融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球。以李大人为首的几名凡人更是如蛆入体一般,全身如筋骨爆破,扒拉在地,表情扭曲,指尖均插入土中,一扭一曲的向她爬行而来。
地上一片血色,她又匆忙扫视回身前的芙蕖。一扫而过时,发现她双目已失,从黑洞洞的眼中流下了一行行的血泪来,“只有你死了,我们才能得救,只有你……”
怎会如此,方才不是仍是在交谈之中?只她一个炫目过
后,怎生就如此了?难不成发生了何事?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急急的往后一退,自己身上竟全是血手印。而方才那些爬在地上的凡人,此时又换了一副嘴脸,竟撕扯开衣裳,一脸诡异又垂涎的表情将自己硬生生的瞧着。
她双目发疼,所见之处,心疼,眼更疼。察觉到满手的湿濡,垂首一瞧,竟是满手的血污,抬手探查之际,不远处芙蕖胸前已然现出一个血洞来。
是自己吗?不……
她凛然拧紧双目,含泪望天,双目骤然全黑,满是煞气的双目一丝空白都不曾遗留。
当芙蕖笑意融融的与晏初交谈之时,一直留意着他们举动的觉信倏尔一把上前,将芙蕖拉了回来。芙蕖一脸疑惑的神情,回首将觉信瞧着。
一直以笑脸相待的觉信,此时却皱紧了一对眉毛,只见他目光凌然,左手缓缓举起了锡杖护在身前,右手将芙蕖拉于身后。
芙蕖见到那柄锡杖之时,眼中精光一闪,眸光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觉信。其余众人尚且未能辩解发生了何事,本在争论的几人,见晏初忽而全身被一条条如发丝一般的黑雾扯吊在空中,她如一沉睡的木偶般,双目紧闭,全身煞气惊人。
几人均以极快的速度跑到觉信的身后,被眼前的诡异情景恐吓到,李大人更是紧张得死死抓着觉信的衣裳。
“大师,只要此次能平安归去,莫说金叶百片,便是千片,亦是值得!”
“对,大师,求你们救救我们罢”
“待我们平安归去,必在朱雀庙中建一座大师的金身,管辖信徒必会日日前去顶礼膜拜”
难得的,觉信神情严肃,一反常态,并未搭理几人。他脚步跨开,呈半弓之态,左手锡杖打横至于身前,右手佛珠一个反手,赫然出现在手中。
芙蕖似是有些担心晏初的状态,上前问道,“她怎么了?”
“应是吸入过多的煞气”他忽而便觉,芙蕖身中阴气之毒,更像是一个局中局一般,连晏初要除那阴煞之气皆算计其中。
他声音有些冷漠,脸上笑意不复存在,续道“阴煞之气本是袁洪身上所诞生,此时转嫁到了她的身上,那便代表,阵眼便在她的身上,更是与袁洪息息相关之物。阵法本是袁洪所化,眼下,她也是为袁洪所用了。”
耳旁意料中传来了她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如要破阵,便得杀了晏初。这又如何能做?又有何办法,才能使她清醒过来,从而自救?
“师父”
是容凡的声音……
她一双黑目骤然朝黑漆漆的四周环视了一圈,在身后看到了容凡的身影。
“徒儿,你怎会在此?”
“是师父的心,告诉我,让我来的。”
“我的心?”
“对,师父和我说,你已生无可恋,家人不曾给予你亲情,他们不曾怜你爱你,就是领养你,也只是用你害你。若无你,他们又何以会有骨血出世?”
“真是我如此对你说的?”晏初睁着一双黑目,仍有一丝不确定,脸上黑纱之气在双颊之上如藤蔓一般缠绕着。
“如若不然呢?师父的心便是如此想的,不然徒儿又如何能知晓?你穿书而来,荧惑可曾视你为徒?他防你憎你,甚至要害你。在外你感受不到一丝亲情,在内,你感受不到师徒情谊。
这个世界太过负你,你又何须处处为他人着想?”
晏初一边向他走去,一边踉踉跄跄的道,“不,不是这样的,我亦不曾为他人着想过。”她这话缓缓道来,双目黑气竟是又开始隐隐有散去的
迹象。
眼前容凡的影子便又如烟一般散去了,豁然变成了荧惑的模样来。
“怎么,润泽,你很失望,不是你的宝贝徒儿,是我?”
“你是何人?”晏初说到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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