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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腿长了不起》 75、第 75 章(第1/2页)
“你们俩过来陪外公坐。”安文昌颠了颠手杖,握姜初禾的手腕用了狠劲儿。姜初禾若是敢反抗,反手就要给他一下子。
姜初禾无意于在这个时候使性子,右手牵着陈佳雀,乖乖跟安文昌去了主位。
同样坐在主位的安俊才,看到他们有些吃惊。
安文昌:“让个位置。”
“爸!”安俊才痛心道:“安逸结婚,你让姜初禾坐在主位算怎么回事儿!”
安文昌烦躁皱眉。
安俊才登时侧身腾开地方。
姜初禾看戏有趣,不禁翘起嘴角。然而下一秒便被安文昌拎着手上的皮扭了十五度角,咧嘴倒吸一口凉气,“疼!”
主位落座,安文昌拍着他的手,说:“年轻人皮肤紧掐不动。不像外公上了年纪,皮肤都松了。”
“是么?”姜初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拎起他的皮肤,轻轻松松旋转了四十五度角,“是哦。”
“……”安文昌太阳穴上青筋跳了跳,越过姜初禾,对陈佳雀说:“你能不能管管他?”
陈佳雀微张着嘴,转而不轻不重打了姜初禾胳膊,教育道:“外公和你闹着玩儿,怎么还还手?”
姜初禾也掐了陈佳雀,“疼不疼?像闹着玩儿么?”
陈佳雀委屈,别过头不说话。
安文昌竖起拇指,服了姜初禾,“你是狠人。”
“我和她闹着玩儿的。”姜初禾眼看玩现了,陪着笑脸,哄陈佳雀:“我都没用力,他刚才掐我可疼了。”说着,把胳膊亮给陈佳雀看,“都紫了。”没得到回应,探过头,“真生气了?”
“没有。”
“还说没生气,脸拉的像头驴。”
“像驴?”人家结婚的大日子,陈佳雀是万万不能让自己变成一头扫兴的驴子,于是揉揉脸颊,摆出一副笑模样。
灯光暗了,音乐响起,婚礼正式开始。陈佳雀沉浸在浪漫氛围里,发自肺腑地笑了。
安文昌默默看在眼里,觉得这俩货简直绝配,果真——精明的得配个傻的。视线转到屏幕上安逸和孔静雅的婚纱照,而强势的得配个乖的。
唉,一切都是命。
音乐声太大,姜初禾凑到安文昌耳边喊话:“我和佳雀同费正他们坐。”
“不许去。”
“安逸、静雅结婚,我坐主位不合适。”
“不让你去,自然有不让你去的道理。”安文昌怕他跑,死死按住姜初禾的手腕,“多少人等着看你的笑话呢,尤其是那些个和你年纪相仿的。你过去,哪个不开眼说话尖酸,你不气?生气了怎么办,在婚礼上大打出手?安家和孔家,两家脸面不要了?”
“他们只管说,我不回嘴、不动手就是了。”姜初禾执意起身换个位置,“你外孙出了名的混不吝,没几个愿意在明面上触我霉头。”
安文昌板起脸:“坐下。”语气不容置疑,拉他小臂的手劲儿极大。
姜初禾起身起到一半,又坐下了。
“我让你坐在我旁边,一是怕你惹是非,二是给这帮人看,即使静雅选择了安逸,你依旧是我最得意的孙辈。我活着一天,别人就休想看你一天笑话。”
“老安,太感人了。”姜初禾握住安文昌摇晃,‘感动’道:“要不是你当年趁我小,给我订下婚约,这些年又到处散播我和孔静雅是一对儿的谣言,我哪里会有今天的难堪。”
“我……”安文昌一时语塞,干瞪眼,“还不是为你好。”
姜初禾冷笑:“谢谢您的好意。”
安文昌接收到他满满的嘲讽,琢磨着找个时间、找点儿空闲,好好抽他一顿。
说又说不过,只能抽一顿。
不抽他一顿,血压下不来,必须抽一顿。
抽人的工具用什么?
不能抽出个好歹,孙子忒记仇了,抽跑了还得哄。
但也不能不痛不痒,孙子皮忒厚,抽的不痛不痒,白费了力气。
思来想去,想到了鸡毛掸子,好些年没见过这东西了,教育不肖子孙的传统居家良品。
安文昌琢磨的身心舒畅,可以心平气和,甚至面色慈爱地冲玉树临风的大外孙子微笑。
姜初禾看他一眼,往陈佳雀身边悄悄挪了挪。
老安这笑容,太像黄鼠狼给鸡拜年。四下望望,“我表哥安承呢?”
“死了。”安文昌瞬间收回笑容。
“老安,你听说过么?安承私下追求过孔静雅。”姜初禾嘴角噙笑,“怪不得他以前处处讨我嫌。”
安文昌黑脸,“你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家伙,一天天听说,听谁说了?!”
“甭管我听谁说的。”姜初禾笑道:“外人瞧我们这关系可真是乱了套了。”
安文昌在他大腿内侧的嫩肉上狠掐一把,“我怎么一见你就添堵?”
“嘶——”姜初禾咬紧牙关,手在桌下疯狂摩擦痛处,“你怎么聊聊天就上手?”
“我想享受天伦之乐。”安文昌皱眉,“太难了。”
“少操那些没用的心,我们俩,不!”姜初禾拉过陈佳雀的手,“我们仨一定阖家欢乐。”
陈佳雀笑说:“爷爷,下次到家玩儿,我给你做好吃的。”
“孩子你能这么说,我内心很受触动。”安文昌双手交叉,“不过为什么是我去你们那儿,你们做小辈的不能来小住几天陪陪我?”
“好啊,我和姜先生过两天去。”
“过两天是哪天?”
“过两天是……”陈佳雀看向姜初禾,姜初禾也在看她。陈佳雀想让他拿主意,姜初禾是个无所谓的样子。陈佳雀说:“我论文答辩结束。”
安文昌:“具体?”
“五月中下旬。”
“好。”安文昌记下了,买鸡毛掸子要抓紧。
快到婚礼祝歌环节,孔静雅的助理来请他去准备。
姜初禾同陈佳雀嘱咐两句便要起身离开,安文昌拽住他:“做什么?”
姜初禾试图甩开钳制,“我又不抢婚,你老提防我干嘛?”
安文昌将他按得死死的,“不说休想走。”
“我上去唱首歌儿就下来。”姜初禾朝陈佳雀一努嘴,“女朋友押这儿,我又跑不了。”
“唱歌儿?”安文昌五官扭曲在一起,以此表达心中不解,苦口婆心道:“外孙子,心咋这么大呢?二十多年的未婚妻,跟亲表弟结婚了,你还能上台唱歌儿,多让人笑话呀!”
“我和孔静雅可是清清白白,一天对象都没处过。”
“外公知道,可别人不知道啊!”
“造成这一切的是谁?”
“是我!”罪魁祸首安文昌梗着脖子,一副老赖嘴脸,“左右都这样了,我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姜初禾将他那宛如长了吸盘的手,硬从自己手腕处扒下来。手腕上印出清晰的勒痕,红里透着白。边向后台走,边整理衬衫褶皱。
婚礼主持介绍亲友献唱,旁侧小舞台灯光亮起,姜初禾拿着麦,像出席活动一样自然,没有过多的话语,笑容真挚:“新婚快乐。”
他唱的歌儿是《我想和你虚度时光》,嗓音是固有的慵懒,像只懒散的大猫。他唱道“如果说我想和你虚度着时光”,看向台下的陈佳雀。
陈佳雀切入迷妹状态,捧着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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