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了也没追到老婆: 4、你说你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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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陆宴一言不发,叶玄心道陆宴还算识趣,不枉他平时的厚待。
    叶玄上前捉住楚闲意的手往外拖:“死心了吗?闹够了回家。”
    楚闲意不死心,他白净的脸颊泛红,眼里浮着薄泪,声音又乖又软:“陆宴、陆宴,我能跟你回家吗?我没有跟过别人,很干净的。”
    说出这番话,几乎用尽了他毕生的勇气。
    如果陆宴不答应,那他只好……只好暂时搁下离开叶玄的计划了。
    他难过地撇嘴,眼眶发酸。
    既然反抗不了命运,那就暂时接受命运的安排。
    蓦然,另一只手腕落入一个掌心。
    “叶玄,”陆宴说,“我带他走。”
    他面色平静,似乎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的话掀起多大的惊涛骇浪。
    陆宴从来不像其他人那样喊叶玄“叶哥”或者“叶总”,一口一个“叶玄”,像是他们之间旗鼓相当没有任何贫富尊卑的差距。
    以前叶玄很欣赏他的不卑不亢,现在却只觉得刺耳。
    叶玄的表情几乎要吃人:“你说什么?”
    陆宴不带感情地重复:“我带他走。”他问,“还是说你后悔了?”
    他皱皱眉头,欲言又止,似乎在思考怎么措辞。
    最后干巴巴地说:“叶玄,如果你真喜欢楚闲意,你对他好点……”他实在不知怎么劝人。
    叶玄受了莫大的刺激般:“陆宴,你也开始教育我了?”
    他看看楚闲意,又看看陆宴:“呵呵,你们两人早就背着我搞在一起了吧?”
    “是什么时候?”叶玄面容扭曲,“陆宴,我他妈拿你当兄弟,你就这么回报我?”
    他一挥手,将桌上的杯子瓶子尽数扫落。
    “滚!滚吧!你们都滚!”
    “陆宴,你敢带他走,我们兄弟没得做了!”
    陆宴拉着楚闲意,果然往外面走。
    他们头也不回的背影深深刺痛了叶玄,他怒吼道:“楚闲意,你有本事永远别再回来!”
    刚出了包厢,陆宴就松开了楚闲意,他抽出一张纸巾擦手。
    男人的手也可以这么软吗?
    早擦干净了,可是指间仿佛还残存着那手心的滑腻感,令他很不自在。
    楚闲意不安道:“你要去洗洗手吗?不过我的手也很干净的。”
    陆宴摇摇头:“这和你没关系。”
    楚闲意猜想他或许有点洁癖,这点书上并没有提到。
    但是陆宴就是书里的配角,作者没有把他交待地那么详细也在情理之中。
    站了会,两人之间一时有些沉默。
    楚闲意想起在包厢里他说的那些话,当时视死如归的气势早已荡然无存。
    他满面羞红,不好意思道:“陆宴,在包厢里的话,你没有当真吧?”
    “我知道你没有世俗的欲望,你的眼里只有事业!”
    “你这次帮了我,我一定会报答你,不过你要给我一点时间,我现在还什么都没有。”
    陆宴看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世俗的欲望?”
    我就是知道!因为作者就是这么设定的!
    不过话不能这么说,楚闲意神秘莫测道:“因为你很特别,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是个很有事业心的男人。”
    小绵羊浑身上下散发着逃出
    狼窝的喜悦,整个人都活泛起来。
    陆宴突然想逗逗他:“那你觉得,我刚才为什么带你出来?”
    “你说你很干净。”
    楚闲意突然笑不出来了。
    他那时,是想挽回他在陆宴心里的形象,让陆宴知道他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就算和叶玄生活在一起,也没有和他有过什么,和陆宴一样很“自爱”的。
    对于同类人,人们往往会有些好感更容易勾起对方的同情心吧?
    陆宴不就是因此帮了他吗。
    难道他误会了,陆宴是别的意思?
    似乎意识到自己刚出狼窝,又入了虎穴,小绵羊很慌,结结巴巴:“是、是啊。”
    “那、那是当然。”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和叶玄还是柏拉图。”
    “不对,连柏拉图都不是,我和他就是纯洁的校友关系。”
    “但、但是……”楚闲意好着急,他该怎么圆?
    陆宴眼眸微眯:“你想反悔?”
    “不、不是!”楚闲意眼圈红了,眼里涌上潮气,“我当然不会反悔的……”
    他也不傻,陆宴既然这么说,看来不仅不打算白帮,还要亲自要求条件。
    生活实在太难了,他刚逃出一个笼子,另一个笼子就等着他了。
    未来真是一片黑暗。
    他鼻子发酸,忍着哭腔:“那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我、我想适应适应。”
    陆宴挑眉,还以为这只小绵羊会想办法糊弄过去。
    这个回答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所以他不打算拆穿楚闲意试图拖延的小心思。
    不过有一点超出他的控制。
    他帮楚闲意,本不是为了从中获得什么。此时因为他的话,竟生出几分想趁人之危的恶劣念头。
    陆宴换了个话题:“你想去哪?”
    楚闲意脸色白了白。
    陆宴知道他又误会了,可他没有出口解释。
    楚闲意乌溜溜的黑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他,小心试探:“去、去哪都行吗?”
    陆宴转个身,避开那道视线。
    挺不自在的。被那样的眼睛看着,心脏好像有点难以控制。
    楚闲意似乎没有察觉到,他征询道:“那可以送我去医院吗?仁泰医院。”
    他吞吞吐吐解释:“我、我的手腕还有我的脸,好像受伤了,我想去医院看看。”
    陆宴托起他的下巴看了看他的脸,有检查一番他的手。
    “只是有点红,连皮都没有破。”
    楚闲意说:“可是真的很疼!可能伤到筋骨了。”说完,他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
    陆宴记得在一本书上看到过,撒谎时,有人会眨眼睛,有人会摸鼻子,有人会舔嘴唇。
    他说:“不用绕着去仁泰,附近也有医院。”
    楚闲意有些着急:“我就想去那里看,那里有我熟悉的医生。”
    楚闲意为什么要撒谎?陆宴沉思,仁泰……他外婆就在仁泰住院。
    路上,楚闲意看着车窗外,灯红酒绿,车辆川流不息,一片繁华。
    他却有些落寞,陆宴还不知道,他今晚将要失去一个重要的亲人。
    陆宴在外婆死了之后,发疯般地对主角实施报复。
    有读者说,亲人去世固然伤心,但伤心过度让人很难不怀疑是否有自控力上的缺陷。
    以前楚闲意可以
    置身事外,甚至觉得这说法多少有些道理。
    但如今陆宴就活生生地坐在他旁边,他只有预见陆宴未来的难过。
    陆宴只是太重情了,心地并不坏。
    到了医院,楚闲意意外地碰到了他在书里的母亲刘岚。
    几天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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