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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在名著里拿稳种田剧本》 191、三剑客位面65(第1/2页)
算上弗劳伦的死而复生,以及阿托斯所声称的,他亲手掐死了妻子之后,伯爵夫人却又好端端地活回来了——总共有两起“死而复生”事件。
其中犹以弗劳伦的“死而复生”最为神奇。
他死在里尔的监狱里,甚至由兄长罗勃亲手将?他下葬。
他的“死亡”和重新出现在甜水镇,甚至还隔了好长一段时间。
告解室里,弗劳伦与阿托斯面面相觑。而来自里尔的刽子手罗勃则望着告解室外——似乎觉得那里有谁能够给出答案。
“这有什?么不好解释的?”
一个清朗的女声在告解室外响起。
“因为这里是甜水镇。”
罗兰缓步走进?告解室,面对眼前两个目瞪口呆的男人,却先向刽子手罗勃微微颔首,打了个招呼,眼神在说:你?看,我帮你找回了弟弟。
弗劳伦与阿托斯同时一震,同时抢上前要?和罗兰说话。
弗劳伦刚想开口,一时流露出自惭形秽,讪讪地不知该说什么;
阿托斯抢上一步,却矜持地停住了脚,冷静地审视面前的女人,似乎想要判断:这个女人,究竟是不是他的妻子。
“是的,甜水镇出了两件‘死而复生’的事件。”
罗兰声音轻快,眼光转向弗劳伦,“弗劳伦,我的哥哥,把我从绝望的修道院生活里解救出来的人。你?曾在绝望中违背了上帝的意志,试图夺去自己的生命,上帝却没有答应,让你在甜水镇获得了新生。”
弗劳伦眼中含泪,伸出手感谢上天。
“而另一件,是红衣主教大人亲眼见证的‘圣迹’,他和甜水镇所有的居民一起,亲眼目睹了骑士希刺克厉夫‘死而复生’。希刺克厉夫为了保护红衣主教,在被刺客袭击之后身受重伤欲死。但是上帝收回了他残破的躯壳,转而赐予他完好、健康的身躯——”
“从此,甜水镇成了圣地。‘圣希刺克厉夫’给无数普通人带去福祉,令他们远离疾病与痛苦,心?中有所寄托。”
罗兰将弗劳伦的“死而复生”,与希刺克厉夫的“死而复生”相提并论,那效果立竿见影,马上不同。
毕竟希刺克厉夫那是红衣主教亲口承认,罗马教廷盖章认证的“圣迹”。
这样一看,弗劳伦的“死而复生”就也顺理成章,很显然这也是“上帝的意旨,是甜水镇的“优良传统”。
“至于我,”罗兰将眼光转向阿托斯,“亲爱的伯爵大人,您试图掐死一个摔下马晕过去的女人,没能掐死;把她吊在树上,也没能吊死,最后还是让她活过来了,在您的领地上,继续以伯爵夫人的身份活着……”
“我这不算是什么‘死而复生’,只不过是我命不该绝罢了。”
罗兰笑眯眯地望着阿托斯,眼里透着得意。
确实如此,在原著中,阿托斯就是这样,以为自己杀死了妻子,米莱迪却没死,成功地离开了这个暴虐的丈夫。
阿托斯铁青着脸,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是贼!”
“因为你做贼,我看到了你?肩膀上的烙印,才起意杀你?的。”
“不,她不是。”
这回开口帮罗兰说话的,竟然不是弗劳伦,而是里尔的刽子手。
“她手臂上的烙印是我烙下的。虽然我痛恨她诱惑了我的弟弟,但是偷盗圣器确实不是她干的,她没有这个本事。”罗勃说了一句实在话。
罗兰顿时郁闷地想:如果是米莱迪这个原著人物此刻在这里,一定会?暴跳如雷:她怎么就没有这个本事?不就是偷圣器吗?这有什?么干不了的?
——既然当年弗劳伦和米莱迪都被抓住了,那么只能证明,这确实是弗劳伦一个人的主意,他一个人干的,没叫上米莱迪。
阿托斯的脸色依旧很难看,半晌才说:“就算你?不是贼……你这样的女人,我也不能娶啊!”
“你?的情夫招认了你?们过去的情史,你?是一个出身低微、毫无地位的私逃修女,你?远不像你当初表现出来的那样纯洁。”
“你?以欺瞒的手段,哄骗了我的感情。你?让我像个没头苍蝇一样围着你?团团转,我自以为我不顾一切地爱上了你?,让我忽视了我和你?身份与地位上的差距,毅然决然地娶了你?……”
阿托斯回忆起往事,不知是愤怒还是激动,脸上肌肉一跳一跳地抖动着。
“伯爵大人,我确实是欺骗了你?,但你?也曾试图掐死我,把我吊在树上。我俩都曾伤害过对方,因此现在算是……扯平了?”罗兰语气轻快地问。
阿托斯闻言睁圆眼睛:扯……扯平?
但事实也确实如此,米莱迪只是向阿托斯隐瞒了过去的情史而已,但是阿托斯一旦看到了她肩上的百合花烙印,甚至没有等她醒来问话,就认定她是个贼,要?把她掐死——
不问而诛,这本身是一种犯罪,即使阿托斯在自己的领地上拥有无上的权力,可以生杀予夺,但这也照样是犯了罪,而且罪行比妻子要?严重得多?。
——这真能扯平吗?
阿托斯再次凝视昔日那张曾令他无比动心的脸庞。
这么些时日过去,她的容貌竟似乎没有分毫改变,那张脸依旧明艳动人,与过去相比,她的神情里更多了一份温柔与坚定。她正微笑着,这笑容就像是暖阳一样,瞬间就把人心里的阴霾给吹散了。
在这一瞬间,阿托斯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弗劳伦会?如此深爱眼前的这个女人,为她付出了生命,甚至忘却了整个世界,却还是没办法抛下对这个女人的感情。
又或者,男人都是渴望竞争的动物,一旦见到世上还有个弗劳伦,原本为了家族名誉可以杀掉不要?的女人,在阿托斯眼里,现在就也变成香饽饽了。
阿托斯一横心,点了点头,说:“好,我们曾经相互伤害,但是既然已经彼此把话说开,那么过去发生的事就让它?一笔勾销……”
他想要说:伯爵夫人,或许我们可以尝试一下重新开始。
罗兰马上开心?地一拍手,说:“那正好。伯爵大人,我正是因为听说您回到了这片土地上才赶回来的。我是回来和您谈离婚的。”
——我是回来和您谈离婚的!
阿托斯听了这句话,险些绝倒。
自从他听说伯爵夫人未死,内心?就一直在挣扎:既然伯爵夫人未死,他就不能再次杀掉对方了——毕竟不审而诛这确实就是谋杀。当然他俩也不能离婚。没有特殊理由,教会?不会?允许他这样身份的人离婚。
至于伯爵夫人肩膀上的那个秘密,迄今为止一直保护得好好的。知情人很少,此刻全都聚在这座告解室里,每个人都不像是会大肆宣扬的样子。
更要命的是,当他再次见到妻子的时候,阿托斯感受到了“旧情复燃”的危险——他的妻子相比以前,姣好的面貌一丝未变,更加光彩照人,也更加成熟大方。
再加上有了弗劳伦这么个“情敌”在,阿托斯更加不可能放手,任妻子离开。
谁晓得对方竟然先提出要离婚。
“只要想离婚,教会?总能找到一个办法让我们离婚的。”罗兰将一枚雪白的手指轻轻地搭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地点着,“就说我们的血缘关系太近……或者说我们结婚几年,到现在都还没有子女?”
“不……不行!”
阿托斯咬牙切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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