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想暗鲨我: Chapter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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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曼说这些话肯定是因为要向司月映展示自己的有用之处,譬如他们刚刚能够如此大摇大摆的进来,完全就是因为他的一道令牌。
    但是他现在能够如此实诚,肯定是没有考虑到一种情况。
    那就是司月映现在完全可以杀人越货,反正都已经进入了皇宫,现在她若是想要这么一块令牌,直接杀人,远比带着一个根本不信任的人,情况要好得多。
    但是司月映只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如果她现在是个反派,可能还会做这些事,但可惜她现在是个好人,只能按照好人的行为模式来做事了。
    皇宫内此时万籁无声,只有微弱的风声散在空气里,好像吹动了铃声阵阵,又或者是珠翠琳琅的碰撞之声,总之就算是现在入目寂静,但也能让人从浮动的空气之中,感觉到这皇宫的繁华千古。
    不过她们现在没有发现的是,就在他们不远处,有两个人正坐在宫墙的顶上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这次易温纶学聪明了,在接受了自己就是个修行绝对屁天赋没有的情况下,再也不装逼站在房顶等高处上了……说实话,以前强撑着的时候,他有点腿软。
    但是他一直觉得,身为一个大人物、重要人物,最起码要有很炫酷的出场,所以他不能稍微站高一点就腿软,恐高这种事情实在不适合出现在一个“幕后黑手”之上。
    唔,易温纶是这么给自己定位的,准不准倒是不知道,但足够自信了。嗯,自信是好事。
    他这次就直接将屁股放在了虞明远旁边,坐着的姿势让他看起来比以前站在虞明远背后的时候更有底气一些。当然,如果他现在没有畏惧自己可能会从十几米高的城墙上掉下去的话,情况气势可能会更好一些。
    但也够用了。
    他倒是没想明白,为什么虞明远每次出场的时候都要用这种方式,远远的坐在高处,宛如他一出生就已经拥有了的地位一般,静静地俯视着万物。
    他该有这种地位的,这种方式在易温纶的记忆里,实在太过常见了,他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但今夜却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虞明远没有笑。
    他常年是带笑的,且不说那笑意几分真几分假,但在易温纶面前总是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
    这当然是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易温纶时时刻刻不忘提醒自己是臣,虞明远是君,但这大多数时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虞明远除了在发号施令的时候,绝大多数时刻,对他都是无比的宽容,就好像这个冷血又自私的人,舍得将自己为数不多的善意恩赐给他一样。
    可今夜却不同,易温纶坐在他侧边,居然能够感受到虞明远身上的淡淡的冷意。
    那种冷意很难形容,不带任何杀意或者外露的恨意,就是淡淡的、远远的冷淡,仿佛看的人只是完全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的人。
    但易温纶知道并不是这样,作为上次在太子府目睹了一切的人,他深刻觉得自己已经对真相知道得清楚明白了。
    他抬眼看向司月映的背影,又看向了江舸的背影,最终只能发出一道无声的长叹。
    问世间情为何物,他这个母胎单身到现在的不知道,但他作为一个出色的军师、合格的智囊团,对这种话本子里提到的东西,早就敬谢不敏了。
    传闻中,英雄难过美人关,易温纶知道了之后,虽然不知道背后的原因是为何,但他作为一个素来很听劝的人,自然退避三舍。
    可惜,他将自己当作了一个俗人,尽力去避免情爱给他带来的苦恼困惑和折磨,却没想到一个眨眼间,自己家那个看似“无关风月”的主子,就这么陷进去了。
    唉,果然街上的话本子也有不骗人的地方,看吧,现在虞明远整个人的状态就很不对,就很不像个无情无欲的太子。
    虽然更像人了,更有人情味了,但这不利于他们一直在做的事情。
    要登上那个九五至尊的位置,边是靠“磨”的。
    磨你的血肉,也磨你的心性,当一个人能够残忍到对自己举起刀,一点点将自己雕骨剔肉般磨砺成为一个野心勃勃的人,那他将无坚不摧,最终可以登上皇位。
    这也和那些修无情道的人一样,成神之路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无情。
    “殿下……”易温纶出声叫道,但显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出声是为了什么,明明自己如果拿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很可能需要承担羿明远的怒火,但他却还是这么做了。
    因为现在虞明远的眼瞳太深了,这几乎可以说是抛弃了现在黑暗对他的影响,他的瞳色比天上的夜色还要暗淡三分。
    然而当一样东西黑到了一定程度的情况下,就会向相反方向转变,譬如虞明远现在的眼睛,宛如琉璃质感无机质般,令人森然中偶尔闪过一道冷光。
    虞明远眨眨眼睛,又变成了一副懒散的样子,撑着下巴,懒洋洋地回答:“干嘛?”
    易温纶松了一口气,总觉得虞明远刚刚的状态不太对,但又说不好哪里不对,现在倒是一下子恢复正常了。
    只是这个正常,非但并没有让易温纶感到安心,反而让他更加提心吊胆——总觉得虞明远状态很不对,要出什么大事前奏一般的风雨欲来。
    然而还没等易温纶答话,虞明远忽然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温纶,如果你需要同时赢得两场棋局,你会怎么做?”
    这问题可真够莫名其妙的,易温纶却意外觉得自己听懂了,他揣度了一下,顺着虞明远的意思答:“努力赢下两局?虽然听起来难度大了一些,但并非没有办法,只要……”
    他话说了一半,虞明远忽然站起来了,打断了他继续的言论,轻声道:“哪有那么麻烦,明明掀了棋桌就好了。”
    易温纶的表情一愣,再一回头,虞明远已经不见了。
    于是他不得不趴下来,更小心翼翼稳住坐在宫墙上的自己,心里哀嚎:殿下——!臣,臣一个人下不去啊呜呜呜……
    跟着蓝曼走了一段路,司月映一直都在惊异自己没能遇到一个人,别说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就连一个宫女、一个侍卫、一个太监都没有遇到,这情况在一个宛如仙都的皇宫里面,实在是太诡异了。
    蓝曼却好像丝毫不觉得这些有什么问题,甚至主动解惑:“哦,这皇宫里面最近人少得可怕,宫女太监全都被放了假,文武百官也已经好久没有上朝了,东家知道是为什么吗?”
    司月映面色不动,淡淡道:“因为来了一个女子。”
    蓝曼笑着说:“答对了,不过这个女子可不是什么祸国殃民的宠妃,而是以一个女官的身份进来的,不过具体她是做什么的,我们这种小人物就不知道咯。”
    司月映当然知道公孙慕是来这里做什么,她手上有黄金浮屠塔,目的无非就是皇陵之下的宝库,按原设定来看,她的佩剑两袖风还是在这里拿到的呢。
    不过这些司月映肯定懒得和蓝曼解释,只是并无笑意地挑起嘴角:“无所谓,左右我是来杀她的。”
    蓝曼被司月映这个笑容搞得一愣,总觉得这个漂亮姐姐的目的清晰,清晰到有些锐利了。
    他眨巴眨巴眼睛,赶紧把目光收回来,同时有些心有余悸地想,原来以前老大说的,漂亮的女人都是带毒的,这话并不是在骗他!
    好险,差点就要因为那张脸倾心了,还好能够确定自己最爱的是钱,还是钱好,没有毒,也不会背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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