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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快穿]今天反派也在修罗场》 共冕28(第1/1页)
顶层的构造和下面那些层都不太相同,而是所有房间互相连通的一个巨大且装修完整的生活空间。
这一整层都是属于江弋的。
似乎是为了避免电梯里的那一幕再次重现,进了门江弋就关了密码锁。
虽然重新恢复自由,但谢宜年却又是进退两难的地步,他没敢再往里走,就一动不动站在被锁住的门口。
“你带我来这里到底要干嘛?”
此刻江弋已经不担心人会逃跑了,一言不发地在旁边的酒水台上倒了两杯冰水,自己一口喝完,把剩下那杯递给谢宜年。
谢宜年后退了一步躲开,没有接。
捏着玻璃杯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片刻,收了回去。
“你和贺霁,是什么时候扯上关系的?”
江弋想到明明先前在食堂,谢宜年还曾当着他的面说过讨厌这个人。
觉得自己可能没说清楚,想了想又问了遍,“什么时候,和他扯上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的?”
什么叫不清不楚?
谢宜年听着这个词觉得刺耳极了,都是两个男的,怎么就不清不楚了。
但现在情况明显自己占下风,谢宜年尽量缓下语气,让自己在江弋面前听起来好声好气,“我们没有不清不楚。”
江弋哼笑,“没有不清不楚?”
他喝下了那杯被对方拒绝掉的水,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是你没说,还是我听错了——你说是自愿的?”
这句话正好戳中了谢宜年心虚的点,别开了看着江弋的眼。
玻璃杯被重重放到一边的桌子上,江弋虽然笑着,但即使不看那张脸,谢宜年也知道对方此刻的心情并没有多愉悦。
再次问出刚刚在谢家没有被回答的那个问题,“你告诉我,我哪里不如他,嗯?”
江弋放下杯子,就又贴近到了谢宜年跟前,大手扳回男孩的侧脸让他正视自己。
他是真的无法接受对方刚拒绝他,就和别人在一起的这种行为。
“江弋,你,你很好。”
憋了半天,谢宜年才说出来这句话。
说不清什么意味的嗤笑声传来,温热掌心轻轻拍了拍谢宜年的侧脸,这样有些下流的动作,江弋做起来竟然没有丝毫违和感。
他不太满意谢宜年这个回答,“然后呢?”
“然后?”
谢宜年也没想到他还会再问这个。
男生修长有力的指节还贴在他脸上细细摩挲,等待着他的回答。
有那么一瞬间,谢宜年是真想把有关贺霁任务的事全部托盘而出,以此来摆脱掉江弋此刻不太正常的追问。
但是有些话到了嘴边,就仿佛被自动消音了一般,同时系统的警告声传来。
反派系统:[禁止向他人泄露本系统的存在,超过三次以上者,将会被施以惩罚。]
谢宜年,“…”
在江弋眼里,谢宜年只张了张嘴,好像是要说什么,但最后又放弃了。
他“嗯?”了一声,指尖在他脸上一处细嫩肌肤上用力磨蹭了下,冷白皮肤上很快因为他的动作浮现出一小块花瓣似的痕迹。
“说啊。”
谢宜年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老子倒是想说啊!
谢宜年尽量忽略掉脸上手指的存在感,和他正常对话,“你家有权有势,你又帅又厉害,想要什么女朋友找不到?”
江弋听这话听得眯起了眼。
这是直接开始劝他转变想法了?
谢宜年觉得自己说得挺有道理,但见江弋脸上连嘲弄的笑也消失了,就知道是适得其反了。
“我去找女朋友,好成全你和贺霁?”
谢宜年完全没有这个意思,但现在好像无论他说什么,江弋都能间接和贺霁扯上关系。
于是他干脆懒得再说什么了,吐出口气道,“随便你怎么认为吧。”
江弋手上的动作停止了,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却听不出什么波澜,“随便我怎么认为?”
谢宜年是真不愿意再和他进行那些没有任何意义的对话,声音里混合着不耐与无奈,“不管我怎么说,你都只会往你想想的那个地方认为,那我说不说,不是都一样?”
江弋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是想好好和他谈的,刚刚对方在贺霁面前所说的那些话,他一个字都没信。
他带谢宜年来这里,只是想找个没有其他任何人打扰,可以好好问清楚状况的地方,
可是现在周围没有其他人的存在,他却反而更加难以压制心底,从他听到电话那头贺霁声音时就滋生的那股情绪。
谢宜年这一句,“随便你怎么认为,”无疑起到了火上浇油的反面作用。
都不愿意和他多说了,他还想着好好问干嘛。
这样想着,心里的嫉妒和不甘,一瞬间疯狂向上滋生蔓延。
到了此刻,两人的情绪都已经不太好了。
在谢宜年身后,是个刚好可容纳一人躺下的羽绒沙发,江弋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伸手推了谢宜年一把。
没有丝毫防范的谢宜年因为这一下直接摔到了后面沙发上,脑子里懵了片刻,还不等他手臂撑上两边沙发起身,江弋就半跪在沙发边缘压了下来。
因为喝过冰水的原因,少年的唇瓣此刻也带着丝冰凉。
轻而易举含住他的唇,厮磨了一会儿后,江弋忍不住又咬了一口,嘴里吐出含糊不清的话,“他有没有这样亲过你?”
谢宜年的手颈早在他压下来的时候,就被捏在一起压到头顶狠狠桎梏住,江弋又抵了一条腿在他不断挣扎的下身,已经完完全全将谢宜年整个人压制住。
不再像上次一样只是单纯的索吻,嘴唇顺着嘴唇往下,舔舐过尖削下巴,后又落到脖颈出。
鼻翼轻嗅着心上人的气息,片刻后吮吸上最靠近嘴边的那块肌肤。
微微起身,低垂着头看向纤细修长的脖颈上被自己留下的印记,江弋笑了笑。
这家伙力气大的很,一只手控制着谢宜年两只不断挣动的手腕,还能空出另一只手来游刃有余磨蹭着他颈间被自己留下的痕迹。
现在他声音里带着几分深沉的低哑,“他没有在这儿留下痕迹,我给你留一个好不好?”
谢宜年歪着头想要躲开他的触碰,殊不知脆弱脖颈的美好弧线暴露在人面前,更容易激起与生俱来的破坏欲。
江弋黯着眸光舔了舔唇,又一口咬在他脖子上,力道不大,却足以让谢宜年头皮发麻。
他骂道,“江弋!你是狗吗?”
江弋低声笑了笑,却很是直接地应了下来,“是,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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