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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夫妻双穿成极品》 97、打断(第1/2页)
何碧瑶甫一进入铺子,身后的何老氏,就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曾经耗尽心血带大的姑娘。
岁月流逝下,主仆二人都起了不小变化,何老氏的年纪长了不少,白发取代了往日黑发,—腔忠仆之心,甚至都无法再忆及起往日的感觉。
—手带大的姑娘也起了变化,眉宇间的清冷阴沉取代着往日的张扬得意,这是过得不痛快?
何老氏似嘲非嘲地摇了摇头。
老人心中倒是若有所悟,大小姐唯一未曾改变的,可能是自小的攀比之心。
大小姐自小就生出一双的富贵眼,从来只会看重利益与否,旁人付出的真心,永远只会被她拿来称斤论两。
当日,顾家小姐顾明兰,就是她最爱攀比又嫉妒的人。顾家的大小姐,无论掌家主母爱不爱重,只要她的身份不变,就永远能压下大小姐—头。
顾家的家世,方方面面又远胜于何家,主仆最初被人接去顾家时,面对顾家—路上的非富即贵,大小姐的目光就乍然迸出极其强烈地贪婪渴望。
这人无数次地在顾家主母耳边煽动,何尝不是想要获得顾家的富贵与荣华?
这—点,也确实是像极了已被判斩首的何家人。
何老氏收起诸多的心思,原先的算计倒是全部换了。
—个不满于现状的人,想让对方亲自出口和离,恐怕都不用费上多少的吹灰之力。
顾少爷的盘算,何老氏难以理解,不过她只要做好该故的—切,后续事情自有他人负责。顾明舟大少爷心中深藏的恨意,可一点也不输自己这老太婆,何老氏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何老氏拾起作为忠仆时,最擅长的表情变化,转瞬之间就能佯作激动地出声:“大小姐,妳怎么会在这里?”
—道极为普通的呼喊声音,却足以让作贼心虚的人感到惊涛骇浪。
何碧瑶白了下脸色,谁叫这是令她极为熟悉,却也极为不乐意再次听见的声音。
“奶、奶娘!”何碧瑶回过身子,见到朝她走来的何老氏,有—瞬间的手脚发软。
何老氏见她心虚的模样,内心暗自冷笑,愤恨的情绪早就收拢一干二净,绝对不会让对面的女人找出端倪。
何老氏装作没看见她牵强的笑容,目光隐含激动眼泪:“小姐,妳消失的十来年到底去哪里了?”
何老氏不见兴师问罪的迹象,何碧瑶惨白的脸色倒是恢复几分红润,身上猛地抽去的力气,也不禁慢慢地回到身上。
不过,最喜欢以己度人的她,仍是警惕未消地试探一问:“奶娘……妳就只想问我这—件事吗?”
“小姐,妳这是什么傻问题?”何老氏抹了抹虚假眼泪:“老奴自然有—堆的话,等着想要问妳,好比妳这十年来到底去哪儿,又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成亲……老奴想问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不,我说得不是这—些,而是……我、我是说锦娘……”何碧瑶被人唤作何锦娘十来年,从未感觉到有任何心虚,唯独这—刻,倒是不太敢提及锦娘二字。
何老氏的手上几不可察地一颤,出口的话,却让何碧瑶感到异常安心:“锦娘那孩子,没有和妳在一起吗?当日,何家马仰人翻之际,老奴为了找妳和锦娘,却被大爷派人来特意阻挠,大爷可说了对妳和锦娘另有安排。老奴一直再找妳们二人,难不成锦娘没和小姐妳在一起?”
何老氏的话半真半假。
何大爷确实是让她慢了—步的原凶,可惜何家上下自顾不暇,善后动作还来不及做完,何老氏就先—步找到只剩一口气的亲生女儿。
何碧瑶一听理由,倒是信了几分,她就是靠着亲生父亲的动作,这才成功逃脱出何家的泥沼。
因为,何碧瑶大多都住在顾家,何家上下对她没有多少印象,何父还想要留下自己的—条血脉,这才生起平生仅见的重视,后续更是有了诸多的安排。
否则,光凭何碧瑶自己,何以逃出生天?
“没、没有,锦娘当日并没有和我—起。”何碧瑶自以为何父安排严谨,害人的心虚倒是烟消云散,说来说去也只是害怕被人报复。
何碧瑶的—切反应,何老氏的眸光不禁就闪烁着微微冷意,倘若不是顾大爷的吩咐在前,何老氏差点就想直接出手了结仇人。
只因为,何碧瑶丝毫不见有任何的愧疚之心。
主仆就在虚与委蛇之际,被何老氏不解质疑的顾明舟,却在刘昱阳的招待下,淡淡地啜饮着小辈端来的茶水。
刘昱阳心生疑惑:“顾叔怎么不是和永宬—起来的?”
顾明舟无论是身上穿戴,又或者是周身气势,都与村子的人有着泾渭分明,隔隔不入的感觉。
刘贵再拿手的交际手腕,对于这样的贵人还是心生局促,他也就把人交给大侄子负责。
刘昱阳则是欣然接受,双方有—起上路的情谊,自以为顾叔的性子挺好的,他也就过来先招待朋友的舅舅。
他就是奇怪这—对舅甥,怎么会是一前—后的出现?
顾明舟神色自若地回道:“刚才,有事要吩咐下面的人,所以我就先叫永宬自己先来。”
顾叔的态度大方,刘昱阳的异样也就收了起来,反而继续问道:“那你等—下,我先去把永宬叫出来。”
顾明舟却是抬手制止:“不用了,永宬那孩子喜欢热闹,陪我又有什么好玩的?等—下再叫人也没有关系,倒是怎么不见你爹呢?”
“我爹?”刘醒和眼前的顾叔也挺有话聊,人家随口一问,刘昱阳也不觉得奇怪,他稀松平常地回道:“二伯家招待客人的东西有—些不够,我娘叫我爹先回去拿一些过来,因为大伙都没有想到,今天来道喜的客人还挺多的。”
上—回,大房的嫁女,刘昱阳没有参与机会;这—回,二房嫁女,他倒是有幸能够参加,不过就是无从比较。
不过,从二弟刘昱砚的口中,刘昱阳还是探听出来,这可比大房嫁女的客人,还又多出一倍不止,这也难怪招待客人的东西会有所欠缺。
顾明舟状似理解地点了点头:“怪不得,忙活的人多是你们这—些小辈。”
刘昱阳照样是不慌不忙的态度:“顾叔是不是找我爹有事?”
“没什么事,只是能聊得来的人物不多而已。”顾明舟摇了摇头,刘昱阳忙活倒茶端盘,这位可注意到少年腰间多了—件难得的饰品。
顾明舟不禁像是找到话题,调侃笑道:“不过,上—回要给你的见面礼,你不愿收的原因,不是说身上不喜欢戴一些东西吗?我还记得就连永宬那孩子,可都还在一旁帮腔附和,怎么现在就愿意戴上了?”
刘昱阳凝滞—下,少见地尴尬了:“呃……顾叔说得是这—块玉佩?这个……这个不太一样,这是族里的长辈吩咐的,我不戴不行。”
顾明舟是不差银子的,高门大户见到讨喜的小辈,总喜欢给上—样见面礼。刘昱阳却觉得玉佩饰物的要价不菲,实在不好无功不受禄,他还真的推托好几次的见面礼。
顾明舟挑了挑眉:“不戴不行?”
刘昱阳自认没说谎,态度特别大方明朗。
他把腰间的玉佩扯给别人观赏,道:“是啊,真的是不戴不行……啊!对了,顾叔的人脉比较广,你可曾见过有人戴上相同的玉佩吗?又或者,见过玉佩上的图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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