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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摄政王家的小木匠又狗又怂》 小团子初遇小皇帝(第1/2页)
罗承嵇松开他,眼里染上情欲,下腹烧起一团火。他又没忍住唐突了谢六归。可谢六归在他身边无时无刻不在吸引他,他喜欢谢六归丁点小事都能开心得蹦起来,喜欢他不高兴撅着嘴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样,喜欢他怂不拉几还爱财的财迷样儿。
总是忍不住想靠得他近些,更近些,肌肤想贴最好。
他有些不敢看谢六归的脸,怕看见他厌恶的怒瞪。
谢六归嗔怪的打开他撑在脑袋边的手,“王爷只要自己爽,我都疼死了不见你停下来。”
娇娇软软说是责怪不如说是撒娇,罗承嵇惊喜的注视谢六归的眼睛,水汪汪的求安慰,哪里有半分不适。
他仿佛得了什么宝贝似的搂得谢六归紧紧的,逐渐升高的体温隔着寝衣纠缠,谢六归被热气笼罩,额头上浸出一层薄汗。
“我……热。”
谢六归说完差点咬着舌头,干什么呢这是,搞得好似迫不及待要脱衣赤诚相待了。好在罗承嵇没有笑话他,僵直着伸出手要拉开他的衣领。说话磕磕巴巴的不知道在紧张啥。
“热呀?那……脱了吧。”
他刚拉下一点,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谢六归红着脸摁住他的手。不知为何想起还在平州时引风说的话,你们本就是要过一辈子的。
引风知道他们是假夫夫,但也比当事人更加看得明白,就算是假的,这假关系是要维系一辈子的。所以在他看来两人当真夫夫过日子不是更好吗。否则两人做一辈子和尚。
可谢六归不想稀里糊涂的办了这事。
“我们不是假的吗?”
罗承嵇一腔热血被冷水兜头泼下,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只怪他满心欢喜的想改变两人的关系,以为谢六归同他一样相处一段日子对他们的感情有变化,完全没理解谢六归其实是对关系改变的彷徨。只当他在质问自己,明明是假夫夫,做甚的要做真夫夫的亲密。
“本王知道,”他替谢六归拉上衣服,翻身躺平,“早些休息罢。”
谢六归见他一秒冷淡,翻身背对他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来。果然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吧,王爷只是一时冲动,他们始终当不得真。薄情汉!明知是假的还几番捉弄他。
本是第二日进宫谢恩,京城周边的一个镇上出了点事罗承嵇被派过去,一连半月才回来。两人的误会一直都没说开,离府的罗承嵇更有种落荒而逃的味道。
等到他回来,平日都习惯睡懒觉的谢六归早早被纹绣喊起来,他睡得不好,精神头难免不足。撑着头任由纹绣给他带发冠。
蔫蔫的让人心疼,罗承嵇想上前说要不再睡会儿谢六归先他一步离开去侧屋用早膳了。
纹绣握着木梳的手举在虚空中,好似在嘲笑张开嘴没能说出话的罗承嵇。
罗承嵇落了个没脸,一甩袖子也跟去了侧屋。纹绣让人摆好饭,拉着不知情的庆旺出去,就怕战火波及到她们身上。
“做什么,你不伺候侧妃用饭?”庆旺摸了摸头不解的问,纹绣最懂规矩的人不会犯低级错误。
“侧妃气儿还没消,我怕我们在王爷拉不下脸哄,”
即便不在,罗承嵇对于一言不发的谢六归照样无计可施。像刚相识时黑着脸凶他吧?人家现在根本不吃你这套。
陪着笑脸吧他着实还做不出来。
只好夹一筷子菜到他碟子里。谢六归瞥了眼没动,“又没其他人在,王爷不必顾着我。”
言下之意再明了不过,咱们啥关系?何必多此一举尽是虚的。
是他逾矩在先,不怪人家生气。一顿饭吃下来,罗承嵇愣是吃出来
幼年时闯祸后和父皇一同用饭的紧张。
进宫谢恩其实就是皇帝见见新人。
谢六归三度进宫才第一次见到皇帝本人。
十五岁的年纪,稚气不见,眼神坚定,已初显帝王霸气。和罗承嵇有几分相似,脸上挂着笑,扶起跪在地上的谢六归。
落座后小皇帝眼神在罗承嵇和谢六归两人间来回打转,没有眼神交流,小婶婶非常刻意的回避,和谐的氛围只在表面。他暗道,无所不能的皇叔竟没能把人哄好?稀奇,小婶婶莫不是天神下凡,能把皇叔拿捏得稳稳的。
“殿内烦闷,侧妃可随意。”
谢六归只当他们叔侄有话要说不方便他在场,正好要去看小团子,便让英公公带路出了殿内。
小团子正撅着身子给花浇水,虽是在皇上寝宫伺候,但管着花草都没碰到过皇上,别提多轻松自在。
“小团子!”
小团子记得他的声音,惊喜的回头,“恩人!”
英公公在边上轻咳提醒,什么恩人不恩人的,注意分寸。
小团子立马低下头给谢六归行礼,“奴才见过谢侧妃。”
“起来吧。”谢六归不在乎虚礼,但英公公看着他们不让小团子全了礼数怕被责罚。
多日不见小团子气色好不少,脸颊上也多了些肉。过得顺遂了精气神都出来了。
他花还未浇完水,谢六归让他继续,一边看他浇水一边同他说话。他就是想看看小团子过得怎么样,见他开心好似心里的缺憾被填补不少。
小团子紧张的提着桶,水都浇好后他让谢六归等等他,小跑进屋抱着盆花出来。
里面开着几朵粉白色的花,谢六归认不得几种,茫然的看着捧着花笑得腼腆的小团子。
“这是奴才养了三年的风铃草,送给侧妃,还望侧妃不要嫌弃。”
谢六归接过花盆,“不嫌弃的,你养了三年就送我啦?”小团子在花房过得多难啊,还能把一盆花养得这么好,肯定花了不少心思,陪着他度过难捱的日子就送他了?
“没有侧妃奴才可能就被打死了,这是奴才的一片心意。”
谢六归忽的想起那半张饼子,鼻头一酸,抱得花盆紧紧的,“我会好好养的。”
“这是我拜师时,我师傅送我辟邪的桃木剑,”谢六归解下腰带上的荷包从里面掏出一个掌心大小的桃木剑。
“开过光很灵的,能辟邪保平安,送给你,希望你在宫里平安不受苦难。”
“我不能收,这是您的。”
“什么您啊您的,”他拉着小团子到边上,“你和我一个故人很像,我当你是朋友,你都送我花了,我回个礼很正常的。”
小团子心里美滋滋的,恩人拿他当做朋友呢,笑着收下荷包。
这边谢六归高高兴兴的抱着花回府。小团子离了英公公视线立马被几个小太监围在墙角。
是在皇上寝宫伺候的,但都是在外进不得殿内。说白了就是一个宫里等级最低的小太监们,大多是十四五岁。
小团子以前被欺负惯了,身子瘦小被个太监围住毫无反抗之力。
他小声问“你们想干嘛?”
带头的一把推在他肩上,恶狠狠的说“原来是攀上摄政王府的侧妃了,怪道平日英公公对你多有照顾。”
“就是,看着低眉顺眼的心思多着呢,”
“比我们会专营,现在讨好谢侧妃,过些日子都要抱上皇上大腿了。”
小团子被误会讽刺,心里跟被人揪着似的,声音小小的反驳“我没有,你
们别乱说!”
“什么没有,我们都看见了,巴巴的送一盆破花给谢侧妃。谁看得上你的烂花贱草。”
那盆风铃草他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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