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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摄政王家的小木匠又狗又怂》 侧妃(第1/2页)
纹绣不放心等在院门处,不大一会儿就看罗承嵇无措的走出来,门从里面啪的一声关上,罗承嵇向外走了几步又回头想去敲门,思索半晌终究没有敲下去。
罗承嵇恼怒自己的冲动,可那柔软香甜的触感深深印在心里,他只想破门进去把谢六归压在身下再好生感受一番。不止是身体上的满足,心里的悸动是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
谢六归明显被自己吓到了,张皇无措的缩进被子里。
“王爷,夫人在宫宴上难捱,您别生他的气。”
纹绣以为罗承嵇是因为太后她们要给他塞人的事被谢六归撵出来,生怕谢六归因此受罚。
“你主子心里不大爽快,今晚你守在外边,时刻注意着,有不对的立马到书房来叫本王。”
“是。”
说完罗承嵇不大放心的走了,他是不想离开的,可他要是留下来谢六归更紧张,正好他需要空间捋一捋今晚发疯般的举动。
谢六归裹在被子里,耳朵竖的老高,等到罗承嵇走后他才从被子里露出个脑袋来,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热气在床榻上挥之不去,他把手贴在脸上。十九年来第一次和人亲密的唇贴着唇。
撇开一开始的慌乱,过程是新奇的。哪怕只是单纯的贴在一起,气息缠绕间暧昧因子包裹住他们,王爷身上好闻的皂角香使得他安稳下来,结实宽厚的胸膛和他的胸脯紧挨着强劲有力的心跳让他逐渐沉沦其中。
他对王爷是崇拜的,匡扶朝政的栋梁谁不仰望呢。初见不甚美好,可师傅一家的困局说到底是因为王爷才得以解脱,回忆起那天突然出现替他赶走恶霸的罗承嵇,好似浑身环绕着光,相处下来,王爷人前对他的宠溺人后对他的逗弄都是他依赖的原由。
私底下,王爷爱捏他脸是因为喜欢看他气鼓鼓的样子有趣,更出格的动作从未有过。
亲吻实在是冲破了谢六归对他们两人间一直维系的关系的认知。因为在他看来,只有两情相悦的两人才会做不分彼此的亲密行为。
他们是什么?王爷和宠妾,那是外人眼中。真实的关系不过是他听命于王爷罢了。
那王爷是听了他在宫宴上的话,出于猎奇心理还是因为在外的喜欢而误以为真的对自己不同。
谢六归想得头疼,翻身踢开被子平躺在床榻上,自己呢,除了崇拜依赖对王爷有别的想法吗?
好像没有吧,可是,他抚了抚温热的唇瓣。心里隐隐有欢喜,就像他每次去见王爷的路上或者回头发现王爷就在身后时一样,忍不住的雀跃。
一晚上两人身处不同的地方,各自难眠。
后半夜罗承嵇依旧睡不着,索性起来打了一套拳。等到停下来,差不多到早膳时间,吃完正好去早朝。
近来倒没什么大事,寻常询问一番,小皇帝正准备散朝,罗承嵇走至殿中,朗声道“皇上,臣有启奏。”
昨日摄政王府的谢夫人宫宴后独自离去的事情早就传遍,他感叹皇叔的身边人是个气性大的,早朝时见皇叔精神尚可眉宇间却有一股懊悔散不去,就知道未来皇婶的气怕是难消。
“皇叔请说。”
“微臣府上的夫人谢氏,温文尔雅,温良恭俭,实乃侧妃之不二人选,特请皇上恩准。”
小皇帝撑着腿揶揄的同罗承嵇对视,后又爽朗一笑,“皇叔所求,朕自当应允。众爱卿觉得呢。”
文武百官跪了满殿,权利中心的两人都把事敲定下来了,他们能说什么,更何况是摄政王的家事。
昨日官眷们回府,好大的八卦流传开来。殿上的大人们面上不敢言语,
心里对罗承嵇或多或少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同情。朝廷上不论是老臣还是新提拔上来的,没有一个对摄政王不胆寒的,实在是他手段铁血说一不二。可就是这么一个铁骨铮铮的王爷被府里的妾室拿捏得死死地。
后院不得有其他人先且不论,驾车离去不敢言怒只得巴巴的骑马回府就够他们惊讶的,有消息灵通的听说摄政王昨晚连正院门都没进得去,跋扈!着实跋扈啊!各位大人府中别说小小一个妾室,连正牌夫人都不敢甩脸子给他们看。
大名鼎鼎的谢夫人就不同了,昨日受了薄待转头把气撒在摄政王身上,今日摄政王就给人求位分来了。王爷娶侧妃其实不用皇帝应允,但皇帝赐下的说出去不仅好听得多,便是王爷往后要休弃都要重新上凑皇帝的,对侧妃来说多一份保障。
林尚书佝偻着背隐在人群中大气不敢出,糊涂啊,太后借刀杀人好巧不巧他就是那把刀,谁能想到小小一个夫人能哄得摄政王围着他一人转。
他们哪里知道脑补一大堆和事实相去甚远呢。
位分的事谢六归不在乎,罗承嵇也不在乎,但昨日一事他知道那些人轻视谢六归总归有见他只是一个夫人的原因,就着外界的误会索性把位置提上来,看谁往后敢在他不出现的地方欺负谢六归。
这边风风光光的请旨,回了王府,罗承嵇气势不知不觉间矮下几分。
他没去书房直接回了正良院,只是谢六归和纹绣都没在。
庆旺跟着他十多年,知道王爷假意打量院子内的花草实际是在找夫人,他上前说“夫人起了大早,去木枫斋了。”
罗承嵇抿了抿唇,让庆旺给他换下朝服。
“夫人看着和平日比如何?”
庆旺思忖片刻,王爷和夫人的矛盾他私下问过纹绣,说起来是王爷的不是,真论起来纳妾一事夫人是插不上话的。但他家的夫人与别家不同,王爷一手宠起来的嚣张,他可是一路走来的见证人啊,夫人就是把王爷撵到别处去过后了低头的依旧是王爷。
想来王爷是担心夫人气儿未消,早晨见夫人除开有些精神不济,好似也没有怒气了。
“夫人或许睡得不大安稳,有些疲累。”
罗承嵇握了握拳,他都辗转反侧一整晚没睡,谢六归昨日被他吓得不轻怕是同他一样。
恰好大厨房的人送糕点过来,罗承嵇把人拦住,极其自然的接过食盒往木枫斋的方向去。
谢六归抱着被子翻来覆去睡不着,之前答应罗承嵇给他做的笔架就开了个头,想着赶紧做完,天蒙蒙亮就去了木枫斋。
纹绣守在他旁边,一上午了,闷头做工,满头汗也不见他停下来。
“夫人,歇会儿吧。喝口水也成啊。”
他嘴唇有些干得起皮却丝毫不在意,只想找点事做忘记昨晚的那个吻。
纹绣苦劝无果,盼着罗承嵇快些来,她觉得为着新人进府这些虚无缥缈的事不愉快实在划不来。希望两人能说清楚。
罗承嵇提着食盒进院时纹绣差点笑出声,我的爷你可算来了。
她有眼色的退下去,细心的给他们关上院门。
谢六归拿着磨纸细细磋磨不平整的地方,连身边换了个人都没察觉。
直到芸豆的香味儿裹着山楂的酸甜窜进鼻腔他才抬头。
大掌小心翼翼的捏着一块芸豆卷递到他嘴边。
“本王又不催你的工,做甚废寝忘食的,”罗承嵇另一首端过茶盏,“瞧瞧,嘴都干了喝些茶水润润。”
他不提唇还好些,一说两个人都不自在起来。
谢六归快速接过茶盏仰
头灌下,一喝才发觉渴得厉害,一连喝下三杯茶水。
罗承嵇说不上愧疚还是愤怒。这个傻子,自己都照顾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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