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家的小木匠又狗又怂: 夸大不止两倍的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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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在天素山停留半个月,谢六归终于呆够了,说:“王爷,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呀?”
    算时间这会子古林应该已经押送进京了。虽说古林贪污被捕后面的审讯不由王爷主管,但最初是经手于他,总该回去当堂旁听的。
    罗承嵇在林中闲来无事,便练了一套拳,正打得满头大汗,接过谢六归送上来的竹筒将里面被井水镇过的桃汁一饮而尽,冰爽沁入心脾,热气一瞬消散。
    他舒服的喟叹,“本王瞧你乐不思蜀以为你全然忘记了,怎么,吃腻了?”
    “再不舍也不能耽误王爷的正事,”他把两手交握于胸前,俏皮的扣扣手背,“我能带几框回去吗?”
    罗承嵇望了他几眼没说话。
    谢六归殷勤的拿过帕子给他擦汗,一边伺候一边说:“我不是想泡点果酒么,天素山的蜜桃品质上乘泡出来的必是佳酿,听庆旺他们说王爷好酒,往年的玉液琼浆喝多了,不妨尝尝我们农家的手艺,王爷对我多番照顾也要给我个机会尽尽心啊。”
    “哦”
    “再者,蜜桃晒干做成果脯不失为一道饭后解腻的小玩意儿,”
    谢六归无辜的眨巴着桃花眼,像小狗祈求主人不要抛弃他那般可怜。他的初衷可是想着王爷的,一点没有自己想喝的意思。
    他那点小心思罗承嵇都不用猜,护食护得恨不能伸爪子挠人,倒是会找借口。真是应了当初自己给他的评价,够识时务。
    “你既有心,让庆旺带人给你摘去。”
    “王爷你答应了,我这就去。”
    一溜烟跑得比谁都快,罗承嵇对着他的背影笑说:“本王再不许该被你编排成啥都想吃的吃货了。”
    引风压着古林和赃物回京不过一日,各种留言四处乱飞。声音最大的不出罗承嵇预料是摄政王沉迷男色,为替男宠出气,夺了平州知府的职位。
    皇宫中,龙袍加身的少年皇帝烦躁的翻看奏折。
    满案头的折子,一大半都是同样的意思,摄政王心不正,惑乱朝纲!
    小皇帝把手头的奏折扔出去老远,一抬头,和罗承嵇三四分相似的脸上盛满怒意。
    “这群蠢货是打量朕要兔死狗烹还是想污蔑皇叔自己好上位!”
    “皇上息怒,事情还未明了,有些大人心急罢了。您千万别动怒,等古知府一事审查清楚过后,定会还摄政王清白。”
    小皇帝虽只有十五岁,身量却高,站起来足足比近侍高处一个头。
    “朕的朝堂尽是些酒囊饭袋如何不气。这些流言谁传出去的,背后又有谁在操纵以为朕年幼便不知道吗,皇叔怎可为一人做出这么荒唐无稽的事情。竟有人深信不疑。可笑!”
    近侍英公公连连称是,一句多话不敢说。
    “朕出去走走,谁都别跟来。”
    小皇帝气愤的大步走出去,一路避开宫人来到一处荒僻的殿外。
    他小心的推开门走进去,殿内破败不堪结满蜘蛛网,时不时还有老鼠窜过,小皇帝却一点不嫌弃也不害怕。因为十年前,摄政王就是在这处荒凉的殿内找到藏身的他们母子三人。那时才五岁的他隔着附满鲜血的铠甲抱着罗承嵇哇哇大哭。
    时至今日他还记得皇叔对他说的话,皇叔说:小满儿别怕,皇叔回来了。
    “皇叔,小满儿长大了,却要你牺牲自己。”
    “王爷,我头晕,能不能停一会儿再走。”
    谢六归要死不活的躺在马车内,再有精力也架不住几天不停歇的赶路。胃里翻腾得厉害,却只能吐出一点酸水。
    “庆
    旺,停车休整。”
    罗承嵇为了谢六归的感受已经把行程调慢,没想到他还是不习惯。
    他让人把谢六归带的蜜桃捣汁喂给他,“前面入城了,本王让他们找个客栈,歇两天等你好了再走。”
    “不用歇那么久,我躺会儿就好。”
    谢六归怕耽误久了,罗承嵇的事一搁置会对他不利。
    “无妨,你只管自己养好就行,其余的本王会处理。”
    庆旺在外面听得牙酸,想当年他们可是马不停蹄的从西北赶回来的,饶是他们常年骑马,大腿内侧都给磨破了皮。唉,这男人啊,心上有了牵挂芝麻小的事都能无限放大。
    梧州临近京城,有消息从京城传出来,比平州这些稍远的州府知道得快些。
    罗承嵇一行人低调,入客栈时掌柜以为是富户路过留宿,丝毫没想过这位身形高大伟岸,气度不凡的男子正是大家茶余饭后所谈论的好色糊涂王爷,更想不到被他抱在怀里脸色惨白的小哥竟是被人传得神乎其神狐狸成精的男宠。
    “笑谈罢了,摄政王会被一个男宠摆布?”
    客栈大堂内热闹非凡,一个身着短打后背半人高弓箭的壮汉反驳隔壁桌的说辞。
    被他高声反驳的人也不服气,红着脖子和他吵,“英雄难过美人关!我有亲戚在平州,说是平州知府的妻弟招惹的男宠一家,你说说,这和平州知府何干,那男宠仗着身后有摄政王撑腰,骄横跋扈,不仅当场杀了平州知府的妻弟,还大闹知府府衙!”
    周围挺热闹的群众很给面子的嚯一声,那人自觉有了听众骄傲的仰着头,“男宠可谓是一朝攀龙附凤,狗尾巴翘天上去了。命平州知府一家老小顶着烈日跪在府门前任人观看,朝廷命官任他欺凌不敢言怒。这还不够,摄政王为了给他出气,命人把知府家的长子打成重伤,平州知府可是三代单传啊。”
    罗承嵇低头发现谢六归脸色比先前还难看,捂着他的耳朵就往楼上走。
    “王爷,我想再听听。”
    他小声祈求,一早就想过会有这一遭,人云亦云,传着传着就变味儿了,少不得这些无事可做的闲人添油加醋。
    背着弓箭的壮汉把酒碗重重一搁,发出砰的一声,侃侃而谈的人立马禁了声。
    “胡说八道,一番话漏洞百出!且不说这个天哪里来的烈日,就是真让知府一家跪于府衙门前,也绝不会是因为此事。摄政王再喜欢那位小哥也不会任他颠倒黑白,王爷若真是善恶不分,这些年的太平日子那里来的。”
    谢六归一手紧紧抓着罗承嵇的领口,激动得差点下地蹦哒,原来还是有明辨是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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