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高冷师尊独爱小甜宝: 第9章 疼吗?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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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辛玥感觉自己落入一个温暖的臂弯,就自发自觉地一只手勾住人家的脖颈,另一只手揪住人家胸前的衣襟,脑袋埋入那片宽阔的肩窝,懒洋洋地阖上眼。
    任祁云额角抽了抽,垂眼看了看怀里的小朋友,躺得倒是安稳,像只睡迷糊了的小奶猫。
    他一向不与人亲近,但是到了这个世界,抱这只小东西倒已经抱了三次。
    不过,手里的小东西也太轻了,每天好吃好喝养着,也不见他长肉。
    江辛玥半睡半醒间闻到熟悉的竹叶冷香,无意识地嘟囔起来:“云哥……我对不起你……”
    “你做了什么……”任祁云顺着他的话往下问,“对不起我的事?”
    “都是我不好……云哥,我错了……”江辛玥没回答他,拧着秀长的细眉,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任祁云抿了抿嘴,他就不该跟醉汉搭话。
    抱着人进了电梯,刚按下楼层按钮,后面就跟进来两个女孩。
    江辛玥还在哼哼唧唧喊云哥,脑袋扭来扭去蹭任祁云的胸口。
    任祁云面无表情地紧了紧手里不安分的小东西,向后靠了靠,给后来的人让地方。
    两个女孩看见他们,眼睛一亮,脑袋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还时不时往他们那边瞥一眼,笑得见牙不见眼。
    离开电梯进楼道后,任祁云耳尖地听到两个女孩在电梯里嗷嗷叫起来:“啊啊啊!神仙夫夫啊!”
    “想不到咱们楼下住了这么一对美攻萌受,简直是腐女福利啊!”
    任祁云脚步一顿,眼神沉了沉,神情晦暗不明地看了眼怀里毛茸茸的脑袋。
    他把江辛玥抱到卧室床上,脱下鞋袜查看他脚踝的伤势,目光扫过圆润粉嫩的小脚趾,最后落在红肿的踝骨上。
    他轻揉了下肿块,江辛玥吃痛唔了一声,想缩回脚,却被他用另一只手扣住小腿。
    “嗯……好疼啊……云哥……”江辛玥颤颤巍巍地睁开眼,眼泪汪汪地看着坐在床头捏着自己脚丫子的男人。
    声音低哑婉转,可怜又撩人。
    任祁云手下顿了顿,深深地看了江辛玥一眼,声音喑哑:“忍着,揉开肿块就不痛了。”
    静谧的空气因为肌肤的亲密触碰浮起些焦躁,一丝疼痛以外的酥麻过电般渐次传向江辛玥的小腿、大腿和小腹,激得他差点低吟出声。
    他死死咬住嘴唇,呼吸急促,莹白细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身下的床单,脑子里轻飘飘,整个人像漂浮在温柔荡漾的湖面上。
    半阖的杏眼蕴着水光,娇软的身体无力地横陈,酒精激发下全身的肌肤都透着淡粉。
    任祁云鸦羽似的浓睫颤了颤,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捏着手下的纤细踝骨,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
    忽然,江辛玥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打破了一室暧昧。
    任祁云起身去江辛玥的包里翻出手机,按下接听键,听到一道焦急低沉的男声:“辛玥,到家了吗?说好到家给我发信的,怎么这么久没消息?”
    任祁云挑了挑眉,握着手机慢悠悠看向江辛玥。
    江辛玥被对方意味不明地注视,忍不住泛起一股子做贼心虚的感觉,虽然他也不知道有啥好心虚的,但还是弱弱地说了句:“是我那个同学……”
    “他已经到家了。”任祁云收回目光,直接回电话。
    “你是哪位?”听筒里男人的声音很意外。
    “小玥的同居室友。多谢你关心,再见。”任祁云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江辛玥半坐起来,小心翼翼地纠正:“那个,
    云哥,是同租室友……”
    “嗯?我用错词了?”任祁云把手机放桌上,斜了江辛玥一眼,淡淡地问。
    凤眸微挑,眼波流转,看得江辛玥咕咚咽了下口水,十分没骨气地说:“没错……云哥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脚不疼了?躺好。”任祁云走过去把江辛玥按回枕头,“晚上喝了多少?路都走不稳。”
    “没多少,就两瓶啤酒!”江辛玥仰着脸解释。
    “嗯。”任祁云没说以后少喝点。据他了解,喝酒应酬是这个时代免不了的工作内容之一。
    “以后要是喝多了,打电话叫我去接你。”他给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解决方案。
    “云哥……”江辛玥呆了呆,鼻尖有些发酸,“谢谢云哥!”
    “睡吧。”任祁云大手覆在江辛玥眼睛上,让他闭了眼,继续帮他揉按脚踝。
    同一时间的京市郊区,某栋豪华别墅前,一辆黑色轿车快速驶来,在大门外急促地甩尾停车,轮胎发出巨大的刮擦声。
    一个身穿黑色中山装的高大男人下车后脚步匆匆走进别墅。
    别墅里的大门依次打开,最后黑衣男人见到了一个双腿交叠斜靠在沙发上、单手撑着下巴的男人。
    “五爷。”黑衣男人恭敬地唤了声,垂下眼,目光只余前面那人雪白的下颌和修长的脖颈。
    “嗯——”那人慵懒地应了声,刚从睡梦中醒来的嗓音低沉沙哑。
    “五爷……”黑衣男人犹豫了几秒,紧张地说,“胖子那边……被警方盯上了……”
    “嗯?”男人沉吟,声音平静,却酝酿着迫人的危险,“哪个皮紧的泄露了行迹?”
    “暂、暂时不知道,一切都是按计划进行的,应该没有破绽……”黑衣男人死死低下头。
    “应该?”男人的细白的手指摩挲着下巴,“去查,我不想再听到应该这两个字。”
    “是五爷!”黑衣男人重重地回答,又硬着头皮问,“五爷,胖子那边怎么办?”
    “处理了吧。”男人轻轻拍了下沙发靠背,“这次做干净点,不用我教吧?”
    黑衣男人毕恭毕敬地退出房间,无意识地扯了扯衣领,内衬已经被冷汗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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