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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娇宠小公子(女尊)》 30、第 30 章(第1/2页)
唐楼墨:“……”
她放下碗筷,迟疑片刻道:“你怎么知道的?”
事情是昨日才算有了定论,不?可能传得如此快,让近日没怎么出门的潇潇都听到了。
唐潇往嘴里塞了满满一筷子凉拌笋丝,鼓着脸颊一口一口慢慢地嚼,睁大眼睛看着唐楼墨,示意她,现在?没法说话。
心下急得像知道自己即将被宰的羊羔。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该说点什么?!
能找个什么借口?!
林婉茵皱眉,不?赞同?地摇摇头,道:“一次不?要往嘴里放那么多吃食,一点公子的样?子都没有,会?让人?笑话的。”
唐潇点头:“唔唔唔唔!”
爹说得对!
就是顺带能不?能把食不?言寝不?语这句话和娘说一遍?
林婉茵显然没有理解唐潇期望的眼神?,对唐楼墨柔柔道:“妻主,吃这个。”
唐楼墨边吃边看着唐潇。
再?多的菜,再?慢的速度,也总有吃完的时候。
唐潇没想出什么好的借口,在?唐楼墨的注视下,又伸手夹了笋丝,继续假装自己是只?冬天到了急着囤食物堆脂肪的不?会?说话的黑熊。
虽然他今天穿了一身藕粉色的衣服。
看着他逃避的样?子,唐楼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几天公事繁重?,她天不?亮就起来,夜夜点灯熬油,连个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她尚且如此,身为主审的瑞王更加忙,居然还有时间和精力告诉潇潇案件的经过?
只?是不?知道说了多少。
唐楼墨瞪着唐潇,没好气道:“好好吃饭,吃完去我书房再?说。”
一次吃这么多,噎着可怎么好。
林婉茵没握筷子的那只?手微微往回收了下,像是在?抓一只?无形的鸡毛掸子。
唐潇连忙点头,内心十分期望这饭能吃到天荒地老、永不?结束。
然而期望总归是期望,更何况是这般离谱的,绝对不?会?实现的。
饭后,林婉茵去午休,唐潇跟在?他身后,没走两?步便被拎进了书房。
“娘……”唐潇拖着调子道:“我要去睡觉,困!”
唐楼墨道:“困什么困,你有午休的习惯吗?”
唐潇:“有,一直都有,娘你不?知道吗?”
“……”
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大了啊。
唐楼墨坐在?梨木椅上?,拍了拍桌子,“你要是不?好好交代,别说午睡,晚上?也不?用睡了!”
“嗯……”唐潇试探道:“那我能晚上?睡觉以前再?说吗?”
唐楼墨:“不?行!”
唐潇在?一旁坐下,小声嘟囔:“娘你明明都知道了……还要问我……还严刑逼供,不?让人?睡午觉……”
这就算“严刑逼供”了?
那你是没看见瑞王怎么对待犯人?的。
在?外老狐狸一样?,从来温和不?动声色的唐楼墨,对自己的儿子一向没辙。
“她怎么和你说的?”
唐潇小声道:“写信。”
唐楼墨:“我怎么没听说这几天有人?给你送信?”
唐潇眨眨眼睛:“当然是因为娘你很忙,没空管府里的事了。”
“你爹不?忙,那他知道吗?”
唐潇不?说话了。
隔了会?儿,唐楼墨开口,语气沉缓,“你还记不?记得,娘和你说过的那些话?”
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她说:“唐府和瑞王府,最好不?要有任何深层牵扯。”
可是……他和她接触,不?是以唐府公子和瑞王的身份,这样?唐府和瑞王府,也不?算有接触吧?
唐潇觉得自己的逻辑没什么问题。
虽然是狡辩,但也能说得通不?是吗?
就是不?太?敢把这话和娘讲。
见他什么话都不?说,唐楼墨道:“你既然已经知道仲博简的事情有了定论,自然也知道,此事的幕后主谋是谁吧?”
“知道,”唐潇低头说:“一直被囚在?府中的二皇女。”
五年前的一个秋天,先?帝下旨,二皇女放浪形骸,不?敬先?辈,不?配为皇女表率,无事不?得再?出二皇女府。
秋去春往,几载寒暑,人?们已经渐渐遗忘了这位皇女,觉得她剩下的后半生,大概也就是这样?了。
谁都没想到,她居然和仲博简暗中一直都有联系,甚至能让仲大将军不?管自己的仕途、家?人?、豁出一切去帮她。
裴青轲久不?来此。
二皇女府仿佛一个认知错乱的孩童,不?知气候变化,外界正是酷暑,这里却像是深秋般寂寥,树叶稀稀拉拉缀在?枝丫上?,泛着黄,下一刻就要落在?地上?,与大地融为一体似的。
府里侍候的人?本就不?多,此事之?后,已被悉数带走问责。
二皇女独自一人?,正在?那颗老树下的石桌旁,看一本书。
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看到来人?时,像是见到一个许久未见的老友一般,怀念地笑了起来。
“六皇妹,别来无恙啊。”
裴青轲在?她对面坐下,道:“你若不?折腾,你我确实都可以无恙。”
二皇女幽幽问道:“是我要折腾吗?当年是谁算计,将我困在?着暗无天日的皇女府里,再?不?能出去,是谁?”
裴青轲坦然承认,“是我。”
二皇女将书倒扣,侧眸不?看她,问:“只?因为我……喊了那一声‘二皇姐’?所?以你便要报复我吗?”
二皇姐。
这三个字,大约是一切的开端。
在?那之?前,裴青轲从来没有独自出过丰都,她久居皇宫,地位虽然比不?上?受宠的几位皇女,却也不?差,吃穿用度无一不?精。
她知道母皇不?算是个好皇帝,但也不?是个残暴的人?,还算过得去,再?说这一切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对皇位没有任何兴趣。
只?想早日出宫立府,自由?随性地活着。
直到述苍将她带出丰都,将斐朝百姓的一切□□裸地展露在?她面前。
国将不?国,民?将不?民?。
皇宫的安逸奢靡仿佛还在?近前,寻常人?家?的穷苦便撞进了眼中。
于是从述苍手中逃出来以后,她没有去找官府、没有求助任何人?,独自一人?北上?,强迫自己看遍了这从前从未放在?心里的山河与百姓。
历经千辛万苦、人?生百态后回到丰都,从前那个对一切都不?太?在?乎、向来不?争不?夺的六皇女变了。
她是皇室的人?,生来就有责任。
看见了一切,就不?能再?封上?双眼,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大斐需要、应该、也值得有一位仁君、一位爱重?百姓、心有公正的仁君。
不?是看上?去温厚仁德、实则为己自私的二皇女、不?是懦弱无能的三皇女、不?是视人?命为草芥的七、十皇女,甚至不?是她自己。
那个人?是逐渐长大愈渐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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