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皇帝和他的美人谷主: 第16章 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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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子胥抿着嘴,朝着剩下的下属,挥了挥手让他们撤离,冷着眼睛看向了床徹白,见着他的手包着纱布。
    “无碍,”徹白笑了笑,“商行舟呢?”
    “我不是说了吗?别去找医谷,为何你还要拖着医谷?”容子胥心里还是恼。
    “子胥,这件事情不是我们能够解决的,医谷本就世世代代为容氏所有,既然容氏当政,那医谷自然要相助,再说了,你不是和商行舟关系尚好,那为何”
    “徹白,我和阿舟关系是好,但是不代表我要拉着他下水,我至今没有告诉他我的身份,就是因为我不想让他掺和。”容子胥的眼神冷了很多。
    “子胥,你不该顾及这么多的,你是皇帝,你是武晋朝所有百姓的君王,商行舟只是一个将死之人,如果我没有猜错,他活不了几年了。”徹白合了扇子,捏在了手里,“子胥”
    “够了,我是皇帝没错,但是我要是连阿舟都护不了,我当这个皇帝又如何护得住这么多江山百姓,那我当这个皇帝又有何用?”容子胥的眼尾气得有些发红,“徹白,先前你让我做什么我都能接受,我全当你是为了我报仇雪恨,可是现在不一样,阿舟和医谷是我的底线,你若是再敢把心思打到他们的身上,别怪我翻脸无情,在我心里你和那些人没什么区别,你是恶人也是罪人。”
    容子胥走了,带着满腔的怒气离开了机关堂,徹白站在中间,看着关上的门,看着从外进来的一丝光亮随着门关上而被掐灭,心脏有些发痛,他抬手看着自己被包着的伤口,满心的苦涩,他从腰间取下了那块嵌着血色的玉佩。
    “长煜,我要是听你的话,来救你,子胥也不必如此了。”
    天意弄人,一代明君陨落,满地鲜血,一把火烧了那间寝宫,痛了天下人的心,生生将稚子抛进了黑暗,永不见光明。
    容子胥回了皇宫,他带了面纱,踏入了禁地,推开了那扇门,看着破败不堪满是杂乱的园子,心还是很难受,他记得他被抓回来的时候,经常跑出来走到这里,但是当时看管的人很多,无论他怎么躲避,次次都会被抓住,然后被扔进一个看不见光的屋子里,饿上几天几夜,那时候他经常饿得失去知觉,倒在地上,朦朦胧胧就看见一个人带着满身的光亮,提着好吃的走过来,起先他以为是幻觉,后来他才知道,那个人是徹白,是爹娘生前的好友,也是他在这个世间唯一能够依靠些许的亲人,哪怕他后来知道,徹白也算是害死他爹娘的恶人,他也无法去恨。
    徹白是幼年容子胥心里的那点光亮,容子胥欠了徹白一条命,可徹白却欠了容子胥两条命,甚至更多,这世间的恩怨纠缠可能早就算不清了,也还不完了,徹白总说,等着容子胥报完仇,真真正正的坐在帝位上当个明君,他再自刎谢罪去找容子胥父母。
    容子胥走了进去,看着被烧得已经不成样的屋子,喉咙口有些发紧,二十年前的那满地血迹早就被雨水冲刷干净,铺满了杂草,那个曾经养满锦鲤的池子也早就干涸,而那些鱼的尸体早就随着那片大火烧了个干净,连他父母的尸体也是如此,也不知的哪棵草扎根的地方是他父亲和母亲的骨灰。
    “父亲,母亲,阿胥来看你们了。”一壶清酒洒在了地上,溅在了衣摆上。
    他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来这里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再无人守着,他不敢,不敢带着满身的骂名和失望踏入这个地方。
    “阿胥不孝,二十多年还不能手刃仇人为那么报仇。”酒撒完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酒香味。
    容子胥抱着空的酒坛走了好几步,他看着被烧得乌黑的寝宫,他站在已经快要分辨不出的门前,看着里面,他依稀记得,小的时候,他站在门槛上,可以
    看见挂着的那一副字。
    “唯有明心,方可治国。”容子胥喃喃的念着,手抓着身侧的一个木柱子,也不知道是房子的哪里因为烧毁而掉了下来。
    “父亲,母亲,阿胥的心乱了,阿胥看见了一点点的光也尝到了一点的甜头。”容子胥微微蹲了下去,坐在了地上,伸手掐了一朵花放在了手心里,漆黑如墨的眸子映出了花的颜色,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摸索着花瓣,“父亲,你常说,做人要心存善念,万万不可把自己禁锢在仇恨里,可你们为何要独留我一个人在世上,我本就不想活,这么多人为救我而死,这么多人因我而死,我没有杀过几个人,可我手上却沾满了无辜人的鲜血,我本就出生于光明,为何这个世间要把我扔向黑暗二十多年,既然如此,那又为何再次让我看见光亮可如今我连告诉他我是谁都不敢,我只敢告诉他我叫阿胥,连他问我我也只敢骗他,我叫华胥。”
    花瓣被碾碎,粉色的汁液沾在了手上,带着淡淡的香味。
    “母亲总教导我,让我日后当个明君,可是不是我真该像徹白说的那样,狠点心,让医谷出谷,可阿舟怎么办他该怎么办,我不想的我真的一点也不想,他那么干净,怎能踏入这世间污秽,脏了他。”头很痛,心里也,闷得不行,他攥紧了手里的花,捏紧了拳头敲着自己的脑袋,最终无力的蜷缩着自己,靠在了木柱子上,双眸紧闭着。
    商行舟回了医谷,站在了机关面前,微微叹了口气,拿出了自己的配剑找到了凹槽,插了进去轻轻一摁,暗角的一块地方慢慢移动开了,露出了一条小路,商行舟的眼神有些变化,许久才抽出了剑,闪身进了去。
    当他发誓出谷的那一天,他便以为这辈子至死也不会再进这里,只是如今他还是再一次踏上这条路,心里若干的情绪翻涌的很厉害,他也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什么。
    医谷没有变化,这条路的两边依旧长满了野花,医谷谷内四季如春,花永不凋零,十年未踏入这里,商行舟收敛了自己的情绪,迈着步子往记忆中的地方走去。
    “舟儿你回来了啊,”连泛见到商行舟眼里满是慈爱和欢喜,快步走了上去,“身体还好吗?”
    “师父,舟儿无碍,”商行舟侧眼看了看远处站着咬牙切齿的连熵,微微叹了口气,后退了一小步之后行了一礼,“我去探了探霖县,上百人都死于蛊术,舟儿怀疑……南疆王蝎禹来了。”
    “什么?”连泛的脸色变了,伸手抓住了商行舟的手臂,“舟儿,这不是开玩笑的。”
    “舟儿明白,但是我在霖县受到了中蛊尸体和蛊虫母体的围攻,能操控整个霖县尸体蛊虫的人绝对不是平常人,况且上百具尸体还有成片的母体需要耗费使蛊人大量的精力和内力,若不是南疆王,整个中原找不出一个了。”商行舟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阐述一件和他无关的事情。
    “那蛊王呢?”
    “舟儿已经杀了,蛊王尚未变异。”商行舟掩了掩清亮眸子里的深情,“师父,其他县郡都遭了殃,这个蛊术我只是浅薄的看过一点记载,至于如何解法,舟儿不知,怕是需要师父出谷。”
    连泛沉默了,原本就花白的头发如今看上去竟是又老了许多,他松开了抓着容子胥的手,微微后退了几步,颤抖了嘴唇,良久之后才苦笑着摇头。
    “想逼老夫出谷,何必要害死这么多人。”
    “师父?”商行舟未曾看过连泛露出这种表情,他虽从小跟着连泛,但他本就是一个属于不该问的事情不会多问,对于医谷为何避世,他也只是以为医谷凋零被迫迁离,其余……他也就没有多打听过。
    “上一辈的恩怨罢了,原以为我带着医谷避世就会相安无事,可现在看看,我连
    泛无非就是个缩头乌龟,躲在医谷不敢出去而已,那人既然请来了蝎禹,想必是铁了心要把我从医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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