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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废物皇帝和他的美人谷主》 第九章 回(第1/2页)
商行舟看着被自己摁下去的机关,拧紧了眉头。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擅自把人带到医谷里已经破戒了,如今又把人放了,刚刚顷英阁的烟花,容子胥的反应,很明显的能有关系,撇开这点不说,容子胥绝非平常人,医谷本就不再掺和江湖中事,如今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就是……
商行舟挣扎了一会,叹了口气,坐在了床边,胸口有些发闷。
希望……太平点吧。
快马加鞭赶回去的容子胥,已经站在了顷英阁的机关堂里,因为他一直和商行舟住着,自己的衣服早就被剪碎了,只能穿他的衣服,商行舟这人,所有衣服都是白的,在木屋那这样穿穿也倒还好,只是顷英阁本就建的隐蔽,又是比较黑,容子胥这一身白衣亮的很,而且能进机关堂的也都是最为亲近的心腹,原本天天一身黑板着脸的容子胥,如今穿着白衣,梳着高马尾,又是板着脸,看起来极其的怪异,但那些人又不敢说不敢笑,只能低着头。
“哟,我们的大阁主换风格了?这白衣服……看起来还真不习惯。”这话一出,那些憋着笑的人有些憋不住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干咳了好几声。
“徹白。”容子胥冷着脸扫了一眼那些人,然后看着匆匆赶来的人,“出什么事了?”
“好问题,”徹白捏着檀木扇子,悠哉悠哉的走到了容子胥的身边,开了扇,细细打量了一番,满意的点了点头,“挺好看的,就是这发型得缓缓,下次我给你搞。”
容子胥后退了几步,白了他一眼。
“你叫我回来到底干什么?如果只是为了调侃我一顿就没必要,浪费烟花,还招人注意。”
“哪能是调侃啊,我这不是太久没见到你了嘛,想见见你。”说着,徹白合扇,用扇柄轻轻挑起了容子胥的下巴,眯着狐狸眼,“我们小子胥可真好看,我就想不通你为什么要天天带着那张狗屁面具。”话音刚落,徹白捏着扇子的手腕就被狠狠的掰住了,疼的他嘶呀咧嘴。
“有事说事。”
“疼疼疼疼,长得好看还不让人说,真的是。”徹白脱了手,看着红了一圈的手腕,骂着,“听说你去霖县了,还被闫缺的人打了重伤,现在怎么样了?”
“就你?需要听说?当时你不在场吗?”容子胥冷哼了一声,估摸着那群人为什么会发现自己,多半是徹白干的,况且自己被围困的时候,这人也在场,摇着扇子看热闹。
“诶,那我总不能出场吧,万一被闫缺识破了怎么办,”徹白眨了眨眼睛,“你逃了之后,闫缺他们也走了,你应该也看见了那些死尸身上紫色的蛊虫了对吧,我去查了查,是南疆那边的蛊术,把蛊虫塞进人的肚子里,然后割掉舌头,等着人精气快被蛊虫吸完之后,再挖掉人的心脏,然后再等蛊虫分食完尸体之后,收集蛊虫,装在蛊盒里,让蛊虫互相吞食,留下的那一只就是蛊王,然后磨碎入药,说是可以长生不老,成仙入神。”
容子胥抿着嘴。
“霖县的人基本上都已经中蛊了,没救了,然后听暗信来报,不单单是霖县,还有其余好几个县都死了大半。”徹白摇着扇子,“不过吧,我发现了一件事,这个蛊虫专挑青壮年,老人女人小孩基本上都没什么事。”
容子胥没说话,他知道徹白还有话。
“啧,这事多半是闫缺整出来的,真的应了他的名字,缺德。”徹白骂了一句,“不过,以闫缺这个能力,搞不到这种蛊虫,他背后是有人的,你不在的这几天,他也消失了几天,去哪了,暗信也没找到。”
“我知道了。”容子胥垂下了眼帘,想了一会便转身要走。
“子胥,你去
医谷了对吧。”徹白看着容子胥的衣角,“也是,这次蛊虫面积这么大,医谷也能帮上……”
“我不会把医谷扯出来。”
“子胥!”
“父皇在世下令过,容氏不得再扰医谷,不准把医谷众人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医谷救过我的命,医谷当初差点覆灭也是因为牵扯到了江湖的事情,大半是为了父皇。”容子胥平静的说着,“我姓容。”
“可是,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去解这种蛊,难不成你要看着他们送死?”徹白有些急了。
“总有办法的。”
“暗信死了一大半了!”徹白喊了一句。
容子胥的脚步有些顿住了,可也只是短短的一瞬间,然后极为冷漠的扔了一句话。
“那就再选。”
“容子胥!”徹白舔了舔后槽牙,收了扇子有些生气。
徹白按理来说应该算得上容子胥的前辈,或多或少也得叫一声师父,当初容子胥父皇死前,曾派暗信托过孤,可当时江湖上各大派别又在商议怎么抢了医谷,徹白受过医谷老谷主的恩惠,便先去结了医谷之围困,但等他平息之后再回去的时候,容子胥父皇一行人早已血流满地,稚子也不见了,后来才得知坠入悬崖,原以为人早就死了,可等了小一年的时间,再见稚子已然物是人非,于是他便带着对先皇的愧疚,教了容子胥一身武功,陪着他创立了顷英阁。
虽说徹白料定了容子胥会报仇,但是没想到他掉入这个深渊陷得太深了,他想把他拉回来,但是活在黑暗里二十多年的人,哪有那么容易重回光明。
“徹公子,现在该怎么办?”暗信的一个人走到了徹白的身边,问着,显然也是受了伤,捂着自己的手臂。
“你先带着受伤的弟兄们去包扎吧,这几天边疆那边传来消息了,说打了胜仗,闫缺提议摆宴席,邀请江湖中人,事情有些麻烦。”徹白深深叹了口气,“蛊虫那边你再叫些弟兄盯着点,要是有什么事情立马来找我,别去找容子胥了,他不顶用。”
“公子不告诉阁主,这不太好吧。”
“我还是他前辈,他还得叫我一声师父!他要是敢怪你们,我就扒了这小子的皮。”徹白骂道,然后摇着扇子也出去了,留下了站在那面面相觑的暗信不知所措。
从顷英阁出去的容子胥回了皇宫,从暗道里直接进了寝宫,看着一个劲叹气的殷寒,走了过去。
“怎么,无聊?”
“主人,你可算回来了。”一开始殷寒被吓了一跳,刚想拔剑,一回头就看见了容子胥,松了口气,见着他的着装,有些疑惑了,“主人你这是去哪了?穿成这样?”
“不好不正常吗?”
“也不是不正常,就是看不习惯,”殷寒摇了摇头,“哦,对了,前几天边疆来报,说打了胜仗,然后闫缺提议摆宴,邀请江湖众人,可是边疆胜仗和江湖中人有什么关系?”
“只不过是一个由头而已,把衣服换了,顷英阁那边人手不够,你帮我去选些暗信替补一下,过几天的宴会我出场吧。”
“好。”说着,殷寒麻利的脱了衣服,从暗道跑了出去,像是如获自由一样。
容子胥叹了口气,拿起了衣服一点点换好,坐在了位子上,头有些发晕。
闫缺要摆宴请那些人是要干什么?如今顷英阁也死伤大半,到处又是蛊虫泛滥,难不成真得找医谷出面不可?
自从容子胥走后,商行舟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旧疾又复发了几次,但没前几次那么厉害,便一直待在屋子里打坐入定。
“舟儿。”是连泛。
“师父?怎么了?”商行舟听到连泛的声音便下了床,开门走了出去,见着连泛一脸焦急的样子,开口问道。
“你赶紧出谷去,外面出事了,南疆的蛊虫之术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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