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皇帝和他的美人谷主: 第七章 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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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子胥还是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压下了自己心里有些翻涌的心绪,深吸了一口气。
    “哪来这么多什么,我去打兔子了。”说着站了起来,往竹林里走。
    商行舟看着容子胥的背影,倒也没说什么,转身进了屋,打算换身衣服。
    容子胥进了竹林,吐出了一口气,看了看自己手掌上的伤,商行舟的药很有效,如今也好了大半,算着日子也该走了,但是他有些舍不得,自从父母过世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过过像现在那么安静的生活,整日生活在水深火热的地方,勾心斗角,提防着各式各样的人,带着面具,连着睡觉也要放一把剑,生怕有人会杀了他,他想过逃,可是刻在骨头上的血海深仇怎么能忘记,日日夜夜做的噩梦都是父母死亡的场景,满地的鲜血,池子里的水都被血染成了血红。
    一个个拖着鲜血的刀子,满地躺着的死尸,幼年的自己坐在地上,扯着母亲的手指,费力的想把她拉起来,可是他母亲这一辈子都不会再醒来,给他做糕点了,他哭喊着,看着一点点逼近自己的人,直到父亲仅剩的一个亲信,抱起了自己,拼了命逃出这一片的血海,可是当那个人的背部被箭刺穿,温热的血液溅在了他的脸上,嘴里一股子的血腥味,他被抱着,看着一圈人把他和那个亲信围在悬崖边,一把把弓箭对着他,闫缺站在最后面,闫缺抬起了手,他看着成片的箭雨,朝着自己飞过来,父亲的亲信,把他死死的搂在怀里,奔向悬崖一跃而下,像刀子一样的寒风刮过他的脸庞。
    父亲的亲信死了,他却还活着,他被人救了,是一个老者把他捡了回去,教了他易容,却还是被闫缺的人抓了回去,牢牢的摁在了皇位上,当了一个傀儡,从那以后,他整日带着面具,他不想把真的样子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那张和他父亲别无二样的脸,他不想他不想顶着父亲的脸,每夜梦回的时候,他都害怕梦到父亲,他怕父亲骂他,骂他无用,骂他这么多年了还是没能杀了闫缺为他们报仇,骂他为什么眼睁睁看着闫缺残害子民却无能为力。
    容子胥抱着自己的头,蹲在了地上,眼睛通红却一点泪水也没有,哪怕胸口痛到了极致也滴不下泪水。
    时间过了很久,商行舟见着容子胥迟迟未归便想着去找他,但是刚出门就看着人提着两只肥硕的兔子,笑嘻嘻的跑来回来,然后扔在了商行舟的面前。
    “美人,一副担心的样子是怕我被兔子吃了?”
    “倒也不是,兔子见你跑还来不及。”商行舟揪起了兔子,拿到了一边去处理,却被容子胥拦住了,便疑惑的看向了他。
    “我来吧,省的你一会又要换衣服了。”容子胥从商行舟的手中接过了兔子,从袖子里抽出了小刀,打了水走到了一边开始清理兔子。
    商行舟看了一眼,洗了洗手进了屋。
    只不过不速之客又来了,连熵看了一眼蹲在旁边的容子胥,一脸高傲的俯视着他。
    “那个短命鬼呢?”
    容子胥徒手撕开了兔子的皮毛,然后漫不经心的抬起了头,眼里带着些许杀意,双手还沾着血,就像商行舟觉得那样,容子胥笑嘻嘻的样子虽说欠揍但看上去终归不那么吓人,但是一板着脸那就是不怒自威,这倒是把连熵给吓的后退了几步,磕磕绊绊的不敢看容子胥,连着声音都弱了很多。
    “商行舟!”
    “你找他干什么?”容子胥低下了头,清理这兔子的内脏,旁边站着的连熵手脚有些发凉,他感觉容子胥手里的根本不是兔子而是他自己!
    “阿熵?”商行舟擦着手走了出来,见着连熵一脸惨白的样子,看了看容子胥,想着什么了,便走了过去,“有事吗?”
    “你你这样成何体统!简直败坏了外面医谷的声誉!”连熵大喊了一句,连容子胥都不敢看一眼转身就跑,好像他出谷就是为了骂商行舟一句。
    商行舟没多说什么,只是看着连熵开了机关隐身离开,清亮的眸子里翻涌着说不清的情绪,他微微叹了口气,见着容子胥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
    “兔子清理好了就去捡点干柴,烤着吃吧。”商行舟扔了一句话便转身往屋里走,脸上还是挂着他那副清冷的表情。
    “那个人和你有仇吗?为什么一来就骂你?”容子胥洗掉了手上的血水,叫住了商行舟,“今天救你的那个人是医谷的神医连泛?那既然如此,那个人就是连泛之子连熵,可是你叫连泛一声师父,为什么连熵不待见你?那又为什么江湖上没有你的名字?”
    几个问题一股脑的抛在商行舟的面前,他微微蹙了蹙眉,甩了甩自己的衣袖,并不打算搭理容子胥的问题。
    “诶,诶,你别走啊,你回我问题啊。”容子胥连叫了几声,见着商行舟进了屋顺带把门关上了这才噤了声,转过了身看向了先前连熵离开的那一个机关地方,眼睛里的神绪在疯狂的翻涌,勾起了幼时的些许片刻的记忆。
    医谷神医连泛,算得上是容子胥的救命恩人,先皇的亲信抱着幼年的容子胥坠崖的时候,若非连泛出手相救,容子胥早就死在谷底了,连泛养了他小一年,教了他易容术,原以为闫缺的人会放弃找他的念头,结果还是在容子胥出去采药的时候,撞见了那群人,虽说当时是易了容,但是闫缺并不傻,他料定了容子胥未死,见着谷底恰巧有一个年岁相仿的小孩,便是认定了。
    从此,年仅六岁的稚子容子胥易容了十多年,带着那一副面具,顶着帝冠,坐在万人之上的皇位上,看着闫缺夺了兵权,像是被操控的木偶一样,漠视着天下苍生破亡,他无数次想着死亡,但是血液里流着的血脉不允许他就这样飘零死亡,他流着先皇一代帝王的血液,融着仇恨,骨子里刻着血海深仇。
    天下之人皆骂武晋朝皇帝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可谁知道,就是这个废物皇帝一手创起了顷英阁,江湖之大,顷英阁所占一半。
    消息之灵通,顷英阁独占鳌头,可是容子胥却从来没听过商行舟这个人的名字,医谷先前可是人人都眼红的地方,里面藏尽了各种奇珍异宝,历史医术,传闻什么救死人肉白骨,长生不老的书籍都藏着,因此江湖中人都费尽心思想要得到医谷里的东西,可在一次江湖举众想要抢夺医谷的时候,连泛便赶在之前带着医谷众人和书籍隐退江湖,从此再无踪迹,连着顷英阁都只是零零散散的消息。
    只是如今容子胥误打误撞进了医谷外,如今他虽有顷英阁,但是顷英阁不能动,现在的顷英阁的存在就是牵绊着江湖众人,倘若顷英阁有了差池,那么江湖必乱,他不能自私的因为要去报仇而害死更多的人,可若是老谷主愿意出世帮他一把但当时连泛迁谷的时候,摆明说了不在掺和江湖中事,要是请他出世,怕是难得很。
    容子胥一路想着,怀里抱着一堆的干柴,站在了那,商行舟见着人一直没回来就开了门,结果一开门就看见了站在远处发着愣的容子胥。
    “你站那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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